第127章 誰敢泡我女人!
感覺有什麽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上,無邪趕忙離開袁飛兩步,左顧右盼的望了望,見那些下人都在忙碌,沒有人把目光轉向這裏,她才紅著俏臉說道:“行了,少爺,你先去找道盈姐姐吧。”
“哦?難道無邪不想一直跟在少爺身邊了嗎?”袁飛來回撫摸了幾下鼻梁,聲音輕柔的壞笑道。
無邪背起小手,像個小兔子似的轉過身去,用長腿帶動著腳尖在地麵上劃了個圓,撇著小櫻唇,聲音很小,小到勉強能夠讓袁飛聽見。
“少爺去見老情人,我去了多不方便,其餘讓我呆在少爺的幽魔戒裏麵,還不如留在袁家看看有什麽能夠幫得上忙的地方。”
袁飛哪能不知道無邪不跟自己前去的原因,純粹是不想讓自己稍微好起來的心情再遭受一次陰霾罷了。自己與楊道盈偷偷見麵,難免會有尷尬的一幕,遠的說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讓人不宜揣摩的事情。
倒不如留在袁家,省的袁飛會顧忌無邪的感受,該說明白的事情,也就說不清了。
對於這個乖巧聽話的小女人,袁飛是打心底裏喜歡,無邪能夠為他想到這一步,更是讓他心中感動的不行。
無邪還在背著小手等待袁飛離去,本想在袁飛出門之後再回頭看一眼他的背影,哪曾想袁飛不顧從眼皮底下那些還在忙碌的袁家人,從後麵一下子摟住了無邪的小柳腰。
被那雙不安份的大手摟緊,無邪想要掙脫,卻被袁飛從耳朵邊上吹來的熱氣搞得沒有了力氣,隻能渾身發軟的嬌羞道:“少爺!還有這麽多人看著那!”
“嘻嘻,無邪,等少爺回來再好好疼愛你。”
說完這話,無邪心頭中變得甜絲絲的,剛一回頭,袁飛就化成了一陣黑色流光,從袁家預留出來的秘密小道竄了出去。
“少爺這個笨蛋。”
不滿的鼓起了嘴巴,無邪對著袁飛消失的地方做了個鬼臉,心中卻是有一些失落悄悄的蔓延了出來,俏臉上的擔憂之色更甚,喃喃說道:“少爺,您可要早些回來啊。”
從小道繞出來的袁飛,兩手在麵龐上輕輕一抹,之前所吞服的那枚易容丹,便是開始發揮效用,讓他變成了那副臉上有劍痕的中年男子。
使用如此形象走在街道上,雖然也是稍有幾人帶著些異樣的掃視自己,卻沒有人能真正的識別出自己的身法,他們之所以會用這種眼神來看自己,無非是覺得這幅麵孔生而不善罷了。
拍賣行,無時無刻都擁有著數不盡的人流,哪怕是深夜時分,這裏這是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熟悉的轉過百米紅毯,兩個侍女便笑盈盈的跟了上來,對著他笑道:“閣下是要拍賣,還是找人?”
“楊道.……楊啟靈姑娘在嗎?”袁飛把手裏的那枚貴賓卡片交到其中一個侍女手中,兩人看了一眼,態度再次變得恭敬委婉了幾分。
“啟靈姑娘正在主持拍賣,若是閣下有預約的話,可以先到貴賓廳雅間等候。”
袁飛幹咧了幾下嘴角,聽著下方已經爆發出熱鬧氣氛的拍賣場,笑著跟兩人說擺了擺手道:“既然如此,我去拍賣場等她。”
轉了幾個彎道,他從三樓進入二樓貴賓大廳,在最後一排不顯眼的位置坐了下來,眼神複雜而又激動的對著台上那道曼妙的身影掃了過去。
相比前些日子那身小短裙的裝扮,她現在的穿著卻是要保守了許多,上身一席白色軟盈紗,下身穿的卻是黑色緊身皮褲,乍一看去,清新脫俗,嫵媚當中帶著些青澀。
唯有垂落到腿彎處的淡黃色瀑布,再次為她增添了幾分神秘。
袁飛笑眯眯的看著楊道盈在台上的各種表現,無暇參與拍賣的他,單手托腮,心裏,偶爾會多出些不著邊際的花壞心思。
沒有見到袁飛落座的楊道盈,正沉著冷靜的應對著手裏的那跟血紅玉簪子,起拍價,兩百萬金幣。
這根長而晶瑩的血色玉簪,在源氣燈光的映射下,散發著悠然的淡紅色熒光,袁飛覺得甚是喜歡,從那副慵懶的模樣稍微打起了一分精神。此簪若是插在楊道盈那柔順的長發上麵,肯定會為佳人再添光彩。
普通的血紅玉簪,並沒有這麽昂貴的價格,能夠賣到幾十萬金幣就已經算是非常不錯了。但是聽楊道盈在台上解釋,這跟簪子乃是出自一位煉器師之手,除卻用做裝飾品這一個作用,還可以當做暗器來使用。
如此一說,兩百萬的價格也是顯得平平了,畢竟,煉器師與丹師獨樹一幟,都是從不輕易出手的職業,卻也是最為高貴的存在。
當然,兩百萬的價格,對於普通人而然如同天價,對於青焱城中等以上的勢力而言,卻也不是拿不出來的價格。
在如火如茶的氣氛當中,僅有的幾個要價之人,很快就把簪子提到了三百萬的價格!
“好簪配美人,這血玉簪子本少爺要了,我出三百五十萬價格!到手之後,還要請啟靈小姐笑納了!”
袁飛剛欲開口,就是被前排一個身影搶占了先機,定神望了望,袁飛嗓子頓時冷哼了一聲,那副囂張不可一世的背影,可不就是許家響當當頭號小輩許日天麽!
暫時不管他是許如日天還是趙日天,袁飛卻從他的話裏聽出了一些別樣的意思,什麽叫好簪配美人,還要讓楊道盈笑納?
“草,連本少爺的女人他也敢泡!!”
心中冒起一團怒火,袁飛心中暗罵幾聲,想他十六年紀過後,從來都是一時興起搶占別人的女人,如今竟然真的有人膽敢騎在自己頭上,想要對自己的女人下手!?
“日天少爺又在跟啟靈開玩笑了,既然這血玉簪如此高價,我等凡夫俗女有何資格享受?況且啟靈早就心有所屬,若是接受了日天少爺做贈送的簪子,豈不讓人誤會?”
“啪啦”
許日天尷尬的笑了笑,卻是聽見從其他貴賓席坐之處傳來了聲聲茶杯落地破碎的清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