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雨風清被擄
而且,伴隨著袁飛奪取到了擂台上的絕對優勝,雨家的獲利也遠遠不止這些!
繆凡被他一拳轟碎了武道源丹,日後自然是無法再次凝聚源氣,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日後,在這整個小鎮上,雨家就會以絕對的優勢崛起,沒有絲毫懸念的成為小鎮霸主!
想到這些,雨東山的一雙眼睛里,漸漸變得濕潤,差點沒能忍住的流出兩行激動的眼淚來。
「恩人……」
雨家姐妹歡喜的拉起袁飛胳膊,露出了三年來從來都沒有表現過的歡喜,雨風清更是不知該跟袁飛說些什麼,只能興奮的綿聲叫道。
「你沒有受傷吧?」
袁飛剛欲點頭,雨風清就是先行伸出兩隻玉手在他的手臂上捏了幾下,感受著他強有力的手臂,竟然讓她俏臉再一次的微紅起來。
望著這一幕,雨風靈識相的退開幾步,大大咧咧的笑了笑,扭身跟雨家武者一同歡呼起來。
「嚯嚯,小兄弟,有什麼事情等我們會雨家再說!」
雨東山拍了拍袁飛的肩膀,跟他走在最前方,對著雨家所在的方位輾轉而去。
路上看熱鬧的人群紛紛避開一條道路,這種暢通無阻的感覺,讓雨東山心情大好,想他最風光的時候,也沒有受到過這種敬畏,一時間,讓他變得有些得意忘形了。
直到雨家眾人在人前消失,眾人才是看垃圾一樣的看了一眼躺在地面上的謬凡,冷嘲熱諷的聲音,一股腦的蜂擁而來。
「謬家人不是喜歡欺壓老百姓嗎!不是目無天際嗎!切,現在遭到報應了吧!」
「謬寧仗著謬家氣焰,老是動不動就拿我們開刷,今天見到她在袁飛手底下吃癟的墨模樣,簡直就是大快人心啊!」
不知是誰率先吐出了一口唾沫,緊接著,就是無數口水對著躺在地面上的謬凡身上吐來,身上沾滿了髒兮兮的口水,謬寧胃裡不斷翻騰,直接把早上吃的那些東西全部吐了出來。
眼淚嘩的從眼眶裡面流了出來,她用手臂隨意的擦了擦嘴角上的口水,冷冰冰的沉聲怒道:「袁飛,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讓雨家付出代價!」
謬家已經失利,站在謬寧身邊的武者,雖然心裡百般不是滋味,可也都沒有去出身阻止那些吐口水的人群。
在謬家,他們可是也吃了不少的苦頭……
入夜,有幾分清涼的涼風襲來,被庭院古樹所遮擋的月光,順鎮枝幹間隙投射下來,留下了一連串的斑駁影子。
袁飛感受著從身邊而來的清涼,心境清明,彷彿已經接觸到了七轉人通境的瓶頸,想來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夠直接跨入八轉人通境的行列當中了。
伸了個懶腰,身後卻傳來了一陣輕緩的腳步聲,接著就是一雙玉手往他身上披了一件柔軟的披風。
袁飛驚訝的扭過頭來,雨風清正笑意盈盈的看著他,說道:「夜晚風大,恩人不要著涼了。」
對於雨風清的好意,袁飛並沒有拒絕,他作為一個武者,本不用這些東西禦寒,而作為一個對武道沒有半點了解的雨風清,會認為袁飛怕冷也是情有可原的。
「爹爹讓我來告訴恩人,慶功宴快要開始了,就等恩人駕臨了。」
想起今晚上還有這茬事情,袁飛才是輕恩了一聲,邊走邊對著身後的雨風清說道:「清姑娘也跟著一起來吧,獨自一人在外面呆久了,對身體不好。」
雨風清見袁飛的話語裡面對自己有著幾分關切,當下就是歡喜的點了點頭。
知道袁飛離去,她才兩手摸了摸滾燙的臉頰,抿著櫻唇微微一笑,那副姣好的面容,在月光的映射下更為的誘人。
她邁開步子,想要對著大殿走去,卻感覺眼前一黑,就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感覺。
酒席過半,看著四處划拳嬉鬧的雨家武者,雨風靈四處不見姐姐的身影,小嘴頓時一撅,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往袁飛跟京聖的身邊走來。
「袁飛,姐姐出去找你,怎麼到現在了還沒有過來?」雨風靈看著袁飛那張臉龐,心生鬱悶的她把杯子里的酒給一口氣咽下。
聽完雨風靈的話,袁飛才是驚醒,跟京聖對著大殿之內掃了掃,的確沒有見到雨風清的身影。
如此,他便古怪的皺起了眉頭,說道:「清姑娘應該跟在我身後了才是。」
「哼,袁飛,虧你還是姐姐的未婚夫,居然連她去了哪裡都不知道!我真是看錯你了!」
雨風靈焦急的轉了個身,身後的三千青絲在他面前留下一道誘人的香氣,她便奪門而去。
意識到什麼的袁飛,飛速的跟上雨風靈,對著雨風清跟自己談話的地方走了過去。
沒有雨風清的影子,地面上卻又幾個清晰而又混亂的腳印,凝視著那些男人的腳印,一股不祥的預感也是逐漸的從他心底蔓延了出來。
前方竄來一道曼妙的影子,雨風靈焦急的對著袁飛問道:「怎麼樣?」
袁飛沉默片刻,淡淡搖了搖頭,自從他去大殿之後,卻是沒有再次見過雨風清了。
見他這幅沉著模樣,雨風靈一下子怒了,跺著小腳跟道:「袁飛,如果姐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跟你沒完!」
沒有把她這些失去了理智的話給放在心上,袁飛觀察著地面上的痕迹,對著後院的一處僻靜之地走去。
見他這種神秘模樣,雨風靈冷哼一聲,快步跟上。
「哎呦,姑….姑爺,二小姐!」
黝黑的角落裡傳來了一陣痛苦的哀嚎,兩人處在月光之下,雖然不能看清躺在地面上的兩人,那兩人卻能清楚的看到袁飛個跟雨風靈,見兩人前來,其中一人趕緊忍著身上傳來的劇痛說道。
雨風靈很快的跑到二人身邊,兩人赫然就是雨家自願留下守門的侍衛,他們渾身上下的骨骸已經被生生的折斷,手法殘忍,令人髮指!
袁飛也是快速蹲下身來,在他們身上輕點了幾下,止住他們身體里沒有了引導,正在四處飛竄的源氣,才是沉聲說道:「那個方向?」
侍衛指了指西方被陰霾籠罩的山群之後,就兩眼一閉,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