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被救的公主
等李盛銘趕到時,任紫萱已經被人糾纏到大馬路上來了。
越來越熱的身體,眼前的這個猥瑣光頭還對她糾纏不清,還有不知道還能支撐多久的理智,這些都讓任紫萱越來越難受。直到一聲如上帝般的聲音,卻不是陸景隆。
“放開她!”
回頭一看,“盛銘哥!”
那一刻他的出現,讓許多年後讓任紫萱回憶起來都覺得,也許上帝是想讓她明白一個道理,愛一個愛你的人,才有可能是愛情。
“盛銘哥,救我!”已經全身癱軟的任紫萱用盡力氣掙脫了光頭,連滾帶爬地奔向李盛銘的懷裏,李盛銘把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裏。
“喲,哪來的臭小子!”光頭繼續演戲。
李盛銘眼裏噴火,“要是不想死的話,立刻給我滾!不信你可以試試,我可以讓你嚐嚐大卸八塊的滋味。”
本來光頭也隻是演戲,可是從這位爺看起來十足的氣場看起來也是大人物。本著少生事端的原則,光頭灰溜溜地走了,反正完成任務。
李盛銘一邊開車把她送回酒店,一邊時刻關注著副駕上的任紫萱。
現在已經幾乎喪失掉理智的任紫萱隻覺得渾身燥熱難受,大冬天的自己就把衣服扯得亂七八糟了。李盛銘一看便明白了怎麽回事兒,心中更加惱火,要是自己晚來一刻,他心中的最愛就要被一個猥瑣的光頭吃幹抹盡。
可是現在已經喪失了理智的他,完全忘記了去想到底是誰給他發的圖片。
送到任紫萱下榻的酒店時,她的衣服已經被自己扯得淩亂不堪,嫩白的肌膚全都外露著。李盛銘把她的狐裘大衣抓來,往她身上一裹,然後打橫一抱,便送上了房間。
從她的包裏艱難地找出了房卡,然後扶著她進去。可是剛把門關上,藥效已經發作得很猛了,即便知道不是陸景隆,任紫萱還是不管不顧地吻上了李盛銘,在她火熱的唇碰上他冰涼的薄唇時,兩人皆是舒服得一顫便如連體嬰一樣緊緊擁在了一起。
李盛銘知道她被下了藥很難受,當然不會放任她難受,更何況,他的內心一直渴望著她。
兩人深吻著倒在了床上,已經快要脫盡衣物的男人和女人瘋狂地探索著對方。可是突然想起了上次她也在陸景隆身下的情景,李盛銘像被人澆了一瓢水一樣立刻冷卻了下來,手一伸還是拉開了燈。男人沒了動作,她很難受,任紫萱不得不迷蒙著睜開了眼睛。
李盛銘就撐在任紫萱上麵,看著她的臉,等著她恢複一點神智,等著她睜開眼睛,能夠看見他。他很害怕,一會兒她會喊出陸景隆的名字。
“好難受”任紫萱嗚咽著,“我好難受”
即便知道他很難受,他也真的害怕,一片癡心再次錯付,“阿萱,阿萱,你能看清我嗎?”
女人不回答,隻是在他的胸膛摸索著,尋找著冰涼。李盛銘抓住了任紫萱在他胸膛到處亂竄著的手。
她搖頭不回答,再次閉上了眼,不知道是不想認清楚還是認不清楚。可是又很難受,身體不停地扭動著蹭著男人的身體,腿也盤在他的腰間磨蹭著。
看著她的搖頭,李盛銘明白她是有些理智的,於是更加下定決心要讓她清醒。
低下頭,吻著她的唇。任紫萱如獲甘露,兩條玉臂纏上他的脖子想要索取更多。隻是李盛銘在給了她一點甜頭後就很堅決地推開了她。
“阿萱,告訴我,我是誰?”他再次發問。
任紫萱還是不想承認,隻能哭泣地乞求著,“我好難受我真的好難受求求你求你”
李盛銘的理智在她楚楚可憐的嗚咽聲中一點點被擊垮,但是曾經她在陸景隆身下承歡時的情景卻不停地刺激著他。
幫她脫掉了所有衣服,手在她的胸口揉著幫她舒緩。任紫萱終於覺得好受些了,於是手也往李盛銘的皮帶上伸去,也想要幫他脫掉那一身礙人的衣物,她渴望著他的身體。
“告訴我,阿萱,我是誰?”第三次發問,他的聲音很堅定。
任紫萱還是搖頭,卻繼續在他的懷裏拱著。
見她還是這樣的鴕鳥樣,李盛銘心裏五味雜陳,她到現在還忘不掉陸景隆。他也是男人,他也有自尊和驕傲,他絕對受不了自己被當做別的男人。一鼓作氣推開了她,起身便要走。
“盛銘哥!”任紫萱從後麵抱住了他寬闊的肩背。
李盛銘渾身一震,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他定在了原地。
“盛銘哥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給我好不好要我好不好”她一邊吻著他的肩背,一邊哀求著。
李盛銘再也無所顧忌,轉身把她死死地壓在了床上,拯救著她,也拯救著自己。
隻是當李盛銘再次睜開眼睛時,床上的美人已不見。摸一摸被褥,早已涼透。找到手機,接通了卻沒人接。一遍又一遍地打過去,依然沒有人接。
“為什麽?”李盛銘終於選擇發短信的方式。
沒一會兒果然有了回音,“我沒臉見你,更沒臉見景隆哥。”
“你還是選擇他?”李盛銘的心沉入穀底。
“我是他的新娘,昨晚就當什麽都沒發生好嗎?你也知道我是被人陷害的,求求你!”
求求你,她昨晚也對他說了求求你。李盛銘煩躁得隨手一抓煙灰缸便砸向了落地玻璃窗,頓時玻璃碎了一地,像他的心。
過了好久,任紫萱才收到他的回複,隻有一個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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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棟,鳶兒最近常在家嗎?”
“她不常在家,爺爺。”
“她去了哪裏,知道嗎?”
“好像都是去了公司。”
“每天什麽時候回來?”
“早出晚歸的。”
陸老爺子點點頭,和他知道的情況一樣。
又問,“你知道她在做什麽嗎?”
“現在對於鯨魚病毒爆發還是沒有很好的解決方案,鳶兒在技術方麵比較擅長,所以想說能不能幫忙做點什麽!”
陸老爺子沉吟了片刻,開口道,“現在畢竟不是她的任期,還是不要讓她插手太多公司的事情,規矩不能壞。梓棟啊,你知道怎麽做了嗎?”
梓棟遲疑地點點頭,“我明白了,現在新西蘭正是夏秋兩季交替,鳶兒也累了很久,潤兒和小娟也快放寒假了,我準備帶她和孩子們去度假。”
陸老爺子滿意地點點頭,“嗯!挺好,放鬆是必要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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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蘭?!”陸景鳶驚呼。
“嗯!”霍梓棟摟著她,替她蓋好了被子才繼續道,“你進出公司太顯眼了,今天我都差點被爺爺框進去,要不是我猜到他應該是有提前收到什麽消息,否則不會空穴來風召見我。”
“還好你反應快!但是我現在哪裏有時間去什麽新西蘭啊?”女人嘟著嘴抱怨著。
“你不用去,我和潤兒和娟兒去就好了,正好他們也快放寒假了。但是你要陪我們演一場戲。”
“然後,”女人接話,“暗度陳倉?金蟬脫殼?”
男人捏了捏女人的鼻子,“聰明!不過之後你就要小心些了,不要再露麵了。”
“我明白的!”女人點點頭,“這樣也好,我徹底脫離了爺爺的視線,他也顧及不了我了。前些天阿琛也被爺爺盯上了。”
“嗯!”男人摸索到女人的手,握住湊到嘴邊吻了吻,“無論在做什麽,一切小心好嗎?我的命可都是寄托在你身上的,所以你可不能像以前那麽草率地對待生命了!”
“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麽肉麻!”女人有些無法麵對他。
“我是認真的,鳶兒!”男人把她的身體扳過來,四目相對地。
“我,我盡量吧”看著他的眼睛,女人無法撒謊。
男人沉默,陸景鳶心虛。又過了一會兒,男人笑著撫她的臉,“你不要害怕,我有一個本領你忘了嗎?”
“什麽本領?”女人疑惑。
“你忘了以前隻要你叫我的名字我就會出現在你身邊嗎?”
“你還好意思說!”女人嬌嗔地在男人胸前捶了一把,“那是因為以前都是你和那老爺子一直在暗中跟蹤我,連起手來整我,你現在還敢唬我!”
“那這次我是幫你的,你可以試試啊,”男人溫聲說,“隻要你叫我名字,我會出現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