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葉蕭離開
周淑芳自己打自己的時候,她剛好從門口經過,目睹了事情發生的經過,可是她沒想到。
周淑芳居然把這件事嫁禍到了葉蕭頭上。
想了想,徐姨並不打算隱瞞這件事,大不了自己和女兒離開安家就是了,決不能讓葉蕭被冤枉!“安小姐,其實……”“徐姨,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
徐姨剛開口,葉蕭就打斷了她的話。
他哪能看不出來徐姨的打算,就像是徐姨不願意他被冤枉一樣,葉蕭也不願意讓徐姨和徐小雅因此離開。
“葉先生,可是……”徐姨一臉為難,還想再說些什麽,可是又一次被葉蕭無情打斷。
“徐姨,我說了,這件事和你無關,”看著葉蕭逐漸皺起的眉頭,徐姨張了張嘴,終究隻是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麽。
葉蕭緩緩向前走出一步,目光灼灼的看著周淑芳,沉聲道:“既然你想讓我離開,那我離開就是了,這次是看在你是小言母親的份上,我遷就著你,但不代表我怕了你,這是第一次,但也是最後一次,我希望你能給我牢牢記住。”
周淑芳被葉蕭這麽看著,隻覺得渾身都像是掉入了冰窟窿一般寒冷,這家夥,怎麽氣勢這麽恐怖。
可她立馬就反應了過來,這一大家子人都在這呢,葉蕭這個廢物這是在威脅她麽?
不能忍!絕對不能忍!這可是表明家庭地位的好時機,這種時候怎麽能認慫。
“你這個廢物是在威脅我麽!反了天了你,滾,你現在就給我滾!”
刀一扔,雙手叉著腰,周淑芳憤怒的罵道。
周淑芳罵著,可葉蕭看都沒看她一眼,而是看向她身邊的安言,眼神一下子就複雜了起來。
“我原本以為你會相信我的,要是我做的事,我不會反駁,可沒有做過的事,不論如何我都不會承認,不過既然媽不喜歡我在家裏,那我就先出去一段時間吧,老婆,照顧好自己。”
說完,葉蕭解開身上的圍裙,放下之後,徑直朝著門口走去。
背影看起來,有那麽一絲孤獨。
而安言,卻是瞬間愣在了原地,是啊,自己為什麽第一時間想到的會是讓葉蕭委屈一下,而不是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看著葉蕭離開的背影,安言很想叫住他,可是話到嘴邊卻像是被什麽堵住了一般,最終她還是看著葉蕭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口。
或許剛才所有人都勸葉蕭先服軟的時候,葉蕭的心裏一定很難受吧。
而徐小雅和安國明顯然也沒想到葉蕭會真的就這樣離開了,一時間兩人麵麵相覷,都是不知所措,場麵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但有一個人,卻是十分開心。
“這個廢物總算是有點自知之明了,還敢打我,滾得越遠越好,省的一天天的在家丟人現眼,言兒啊,你趕緊和這個廢物把離婚手續辦了,我們安家可丟不起這人。”
周淑芳美滋滋的說道,甚至都幻想起了安言和葉蕭離婚之後,她該讓哪家少爺做她的金龜婿。
扭頭看了一眼周淑芳,安言不想再和她爭論些什麽,至於是不是葉蕭打的她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事實是什麽,大家都心知肚明。
“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有氣無力的說完這句話,安言直接轉身回了房間,甚至就連葉蕭做好的一桌子菜都沒嚐一口。
她太累了,現在隻想好好休息一下。
徐小雅和徐姨,也都是搖了搖頭,都再沒了吃飯的興趣,各自轉身離去。
相比於大家的沉默,周淑芳那簡直是開心得要死,今天不僅搬回了海神閣,還趕走了葉蕭,雙喜臨門啊,她怎能不高興。
“哎?
沒人吃飯的麽,這麽一大桌子菜,不吃那多浪費啊,不吃我吃。”
說著,周淑芳就拿起筷子喜滋滋的吃起了飯,絲毫不介意這是她口中的廢物做的。
“吃吃吃,我看你就是非得把這個家整散了你才高興!”
安國明一摔筷子,也是憤憤然的起身離開。
偌大一個餐廳,就隻剩下了周淑芳一人,可這並不能影響她的好心情,反倒是胃口大開,覺得今天的飯菜格外的香甜。
而別墅外,葉蕭已經開著車,駛出了天盛園。
駕駛座上,葉蕭手裏抓著方向盤,表情淡然,似乎並沒有被剛才的事所影響到。
剛才的事,他不可能低頭,因為事情不是他做的,那就不可能承認,而且就算他真的打了周淑芳又怎樣?
葉蕭不會無端找事,也更不會容忍無端找事的周淑芳。
當然,剛才他大可為了安言服個軟,之所以選擇這種方式解決這件事,葉蕭也是有著自己的打算。
過幾天他會去天家一趟,而能不能完完整整的從天家回來還是一回事,所以就算他留在海神閣,到時候也得找個理由離開,索性就將就著這次先出來算了。
而另一個更主要的原因,則是要告訴周淑芳,自己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若是她再作死,自己就不會再給她機會了。
雖然這是一個兩全其美的做法,可是一想起自己在海神閣時,連安言也勸說著自己服軟,葉蕭心裏就是一陣煩躁。
越想越煩,葉蕭忽的打了一把方向盤,調轉了行駛的方向,他本來是想先去豪門俱樂部的,可是現在,他隻想找個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待一會。
車子漫無目的的在街頭行駛,葉蕭也不知道開了多久,反正他隻感覺自己應該是開出去挺遠了。
看著街邊有一家叫做青藍的酒吧,葉蕭也不想再開下去了,索性就停了車,走了進去。
幸好,這間酒吧並不是那種放著超大聲音樂,人潮湧動的酒吧,不然的話葉蕭可能會直接扭頭就走。
這家酒吧裏放著舒緩的音樂,配合著柔和的燈光,沒有嘈雜的環境,反而顯得極為清幽,倒是讓葉蕭覺得心情也平靜了許多。
找了個位置坐下,葉蕭隨意的點了幾瓶酒,就坐在座位上百無聊賴的思考著關於金盒的事。
也就是在這時,一道悅耳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帥哥,一個人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