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我猜是同一輛車吧
聽到安小鳳的話,周華遠的臉色更加的陰沉。
這不知死活的女人,敢撕他靜華軒的鑒定書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敢侮辱葉少爺,真的是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你當我周華遠是傻子麽,來人,掌嘴!”
一聲令下,兩名保安果斷的走上前來,對著安小鳳的臉就是啪啪兩巴掌,絲毫沒有因為安小鳳是個女人而留情。
看著安小鳳挨打,安逸和周淑芳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隻是默默的站在一邊。
那可是周華遠,讓自己上去給安小鳳求情?
他們沒這個膽。
而且還都站得遠遠的,生怕波及到自己。
葉簫無意間瞥見了這一幕,差點都被氣樂了,這安家一個個的都什麽人啊,真不知道是怎麽發展到東海市的二流家族的,隻怕是有人硬生生推上去的吧。
隻是葉簫不知道,真被他說對了~“行了行了,再打下去人都快沒了。”
看著又一次被扇成豬頭的安小鳳,葉簫還是出聲叫停了。
他都懷疑,要是自己不叫停,周華遠能讓人活生生把安小鳳給揍死。
周華遠聽到葉簫的話,自然不敢反駁,趕忙就讓手下人停了下來。
而此時的安小鳳,已經被揍得暈乎乎的了。
等到兩個保安退下去,安逸和周淑芳趕忙跑上前去扶住了安小鳳。
“葉簫,你敢把小鳳打成這樣,明天的祖祭,我一定會讓老爺子當著全族人的麵把你趕出安家!”
周淑芳看著被揍得不成人樣的安小鳳,恨恨的說道。
她們一家子本來就因為葉簫在安家而不受待見,現在葉簫還讓人把安小鳳打成這個樣子,那回去安家她還怎麽麵對安家那些人。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趕緊和葉簫劃清界限,撇清關係,死別人不死貧道,讓葉簫受罪就好了。
“葉簫,你個廢物死定了。”
安逸陰翳的說道,他並沒有因為安小鳳被打而生氣,相反,他現在十分興奮。
葉簫居然讓人把安小鳳打成了這樣,那回去安家,葉簫肯定會被老爺子逐出安家,順帶的,安小鳳也會被趕出去,那他這繼承人的位置不就穩了。
在安家,最有能力的不就是安言麽,要不是安言嫁給了葉簫這個廢物,那安老爺子本來還是打算把繼承人的位置給安言了。
現在,葉簫居然自尋死路,簡直就是老天爺也在幫他安逸啊。
“還敢侮辱葉先生,真是當我周華遠不存在麽,從今以後,你們三個永遠不得購買我靜華軒的東西,與此同時,東海市所有的珠寶商也不會再向你們出售任何東西,現在,請你們離開。”
周華遠冷聲說道。
這三個人真的是作死小能手啊,但是他也不敢再讓人打安逸和周淑芳兩人一頓,畢竟其中,還有葉簫的丈母娘啊。
而這一下,卻是讓周淑芳臉色一白,周華遠這話,不就擺明了她在東海市再也買不到任何珠寶首飾了嗎。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絕對是最致命的一件事啊!安逸也是麵色一沉,這再也買不到珠寶首飾了,那以後他安大少還怎麽泡妹子?
“葉簫,你給我等著。”
咬牙切齒的撂下這麽一句話,安逸和周淑芳就攙扶著暈乎乎的安小鳳走了出去。
周華遠都發話了,他們哪裏還敢在這裏多做停留。
一行三人灰溜溜的跑了,隻留下安言和葉簫留在這裏。
“葉先生,你看這麽處理可以嗎。”
周華遠走到葉簫麵前,稍微欠身,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敬意。
安言還在場,周華遠可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
“麻煩周老板了。”
隨後兩人又隨便交流了幾句,葉簫就帶著安言離開了靜華軒。
在回來的路上,安言一句話也沒有說。
她的心頭滿是疑惑,今天發生的事也太過迷幻了。
先是葉簫拿出來價值兩億的女神之淚,之後又是周華遠的出現,這一切的種種,是那個滿城皆知的廢物上門女婿能夠做到的嗎?
等到了家,才發現周淑芳和安國明已經提前去了安小鳳家。
也就是說,現在這個家裏,隻有安言和葉簫。
“說,你到底有什麽瞞著我的。”
才一關上門,安言就一把把葉簫推到了牆上,以一種壁咚的姿勢問詢著葉簫。
感受著麵前溫軟如玉的安言,空氣中似乎都開始彌漫著一種曖昧因子。
葉簫感受著某處的崛起,尷尬的說道:“要不,你先把我放下來我再解釋,不然這樣很難受啊。”
聽到葉簫的話,安言白了葉簫一樣,說道:“你難受什……”話還沒說完,安言就感受到了一個物體觸碰到了自己。
彎腰看了一眼,安言瞬間就像是受了驚的兔子一般彈開了。
一抹緋紅在安言的臉上暈開,安言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燒的厲害。
“變態。”
低聲說了這麽一句,安言就像做錯事一般低下了頭,沒敢再看葉簫。
雖然她和葉簫還沒那什麽,但是她也知道剛才那頂著自己的是什麽,想到這裏,安言感覺臉上的溫度又升高了幾分。
聽到安言的話,葉簫心裏委屈啊。
明明是你害我這樣的,你還表現得像是我欺負了你一樣是怎麽回事。
看著安言嬌羞的模樣,葉簫突然覺得,這樣的委屈受多少次也沒關係啊。
沒有再逗安言,葉簫清了清嗓子,說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也是在一場車禍裏救下了周華遠才認識他的,那件女神之淚也是他送給我的。”
葉簫麵不改色的說道,看他那副鎮定的模樣,說的簡直就跟真的一樣。
聽到葉簫的話,安言沒好氣的說道:“我猜和張淩的是同一輛吧。”
開玩笑,那東海市幾個出名的大佬還都出車禍了啊,還剛好都被葉簫遇上了,這鬼才信。
“對對對,你怎麽知道呢,咱家老婆就是聰明。”
葉簫也不反駁,賤兮兮的就順著話說了下去。
見狀,安言嬌哼一聲:“不說算了,睡覺,明天還得去參加祖祭呢。”
說完,安言就扭頭朝著房間走去。
她能看的出來,葉簫不想告訴她事實,但是她相信葉簫一定有他的理由。
一味的逼問葉簫,也沒有一點兒用,還不如不問。
看著氣呼呼離開的安言,葉簫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總有一天,我會告訴你真相的。
然後,葉簫也去睡覺了。
進到房間,安言早就躺在了床上,看著床中間那根鮮明的紅線,葉簫摸了摸頭,還是乖乖的躺倒了另一邊,能上床就不錯了,還奢求什麽。
還是早點睡覺吧,明天,可是要麵對安家那一群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