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我想在你的溫柔鄉裏死
上前的梵元立馬作勢要拔槍了。
“放肆的是啟王你吧,這裏可是王宮,不是你王府,容不得你撒野?”畢竟從小跟著南宮爵,容越也不是吃素的。
“他是不是去蓉城了?是不是身受重傷就快死了?”南宮啟也不藏著掖著了。
在問話的過程中別提有多期待了。
他就等著他出了意外自己撿個便宜王來做。
容越都將他心思看透了。
“啟王公然在王的寢殿外說這樣的話合適嗎?”容越直接讓人圍住南宮啟等人。
“哪裏哪裏,本王就是來關心關心二弟。”南宮啟回。
他依然稱南宮爵為“二弟”。
“啟王還是要分清主次,他是格蘭吉爾的王,就算啟王是王的哥哥也不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這麽稱呼王。”容越真是一點都不想聽到南宮啟的聲音。
聽他說話簡直煎熬,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
愣了一愣的南宮啟四下一望,沒再和容越糾結這個問題,笑了笑說:“本王今天來是探望二弟的,本王和他都是王族血脈,相信他也不會這麽見外的……”
南宮啟說著便讓梵元退下,然後抬步往裏走。
但容越卻沒有讓步的打算。
“現在是午休時間,王不見任何人,您還是請回吧!”容越說。
南宮啟又是一笑,看著容越擺出一副你真當我是傻子的表情,說:“今天本王還就得進這個門兒了。”
在容越再次準備動手之前,身後南宮爵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來,“住手……啟王來怎麽也沒人通報一聲。”
南宮爵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
轉身間南宮爵走出來,容越立刻上前準備扶他。
還沒走近南宮爵卻被他一個眼神給逼停了。
容越隻好跟在南宮爵身後。
見南宮爵很是正常,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走出來,南宮啟多看了南宮爵兩眼。
除了臉色白了些,其他地方倒是和平時無異,根本看不出來哪裏有傷!
默了會兒,等南宮爵走近時,南宮啟才回:“是我自己要來的,聽聞你病了,所以來關心一下……你現在可是格蘭吉爾的王,每一個舉動都牽動著國民的心。 ”
聽著南宮啟表裏不一的話,南宮爵輕笑了一聲,“啟王今天來難道不是看本王是不是死了嗎?”
說完好像又想起什麽似乎,一點麵子也沒給南宮啟留,當著所有士兵的麵說:“在格蘭吉爾隻有我南宮爵才能自稱‘本王’,你,還不夠資格,希望你看清自己的位置,不要僭越了才好。”
南宮爵的話讓南宮啟臉色瞬間大變,頓時覺得臉都腫了。
“咱們走。” 裝都懶得的南宮啟氣得直接抽身走人了。
南宮啟等人走後,見南宮爵腳步不穩的容越趕緊扶著他往屋裏走,“……小心。”
“……”
“聖醫說了,得好好養……”
容越的話還沒說完,南宮爵直接搶話過去說:“容越你好大的膽子。”
南宮爵的話沒有多重,可以算得上是平靜,可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愣了三秒鍾的容越跪在南宮爵跟前,低首說:“王要罰,容越認了。”
冷哼一聲過後的南宮爵靠在床榻上說:“南宮啟說的沒錯,本王平時的確太縱容你了……”
現在南宮爵是沒力氣罵她,直接扔下一句“自己去領罰”後便四處找手機了。
容越知道他是想看最近這兩天蓉城的新聞。
“您連自己的情敵都救活了,她自然是高興的。”容越說這話時還帶著小情緒,完全沒有把領罰這件事當回事。
……
一口給回絕了蕭長樂說自己大難不死,趁著除夕慶祝一下的封銘,掉過頭來便拉著冷靜早早的出了門。
說是要帶她去一個特別的地方。
見封銘一臉笑意,冷靜眼角突跳起來,總覺得這個笑容背後藏著什麽陰謀。
難不成又憋著壞想整自己。
見封銘拉著自己手迫不及待的往車裏塞的冷靜,在臨坐下去時收回了腳,“你直接說你想怎麽死?”
“……”
被冷靜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搞得腦子有點懵的封銘,愣了三秒順著她的話回:“我想在你的溫柔鄉裏死。”
冷靜臉色有些憋屈:“……”
見她這副樣子,封銘有些反應過來她在擔心什麽了,嘴角噙了絲笑來,“你該不會以為我會像上次那樣套路你吧?”
“……”被人猜中小心思的冷靜心底有些頹敗感。
更多的是愧疚,自己好像才是患有被迫害妄想症的那個。
為了緩解現場尷尬,冷靜坐進了車裏,“不是說去什麽什麽地方嗎,走啊。”
將車門關好的封銘坐上了車,車子沒行駛幾分鍾便停了下來。
看著外麵的場景,冷靜腦袋有些發懵起來。
“扣扣”兩聲在冷靜副駕駛車門外響起。
冷靜回神來將實現移到笑得有些欠扁的封銘臉上,“你是不是發燒了?”
說著冷靜下車在封銘頭上抹了把。
封銘卻直接握著她的手往直升機那邊拉,“走吧。”
“不是這是要去哪兒啊,搞這麽大陣仗?”
封銘:“……到了你就知道了。”
“萬一趕不上過除夕夜了怎麽辦?”冷靜還是不太想去。
臨緊直升機時緊緊的扣住門框。
“不會的。”封銘將冷靜的手指掰開來。
冷靜這才意識到,原來剛才自己懷疑的都算輕了的,他後麵還憋著大招的。
她怎麽就那麽輕易的相信這狗男人的話了呢。
這是自己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的節奏啊。
“你還想這個除夕夜開心過還是不開心過?”冷靜眨巴著眼睛人畜無害的問。
對上冷靜又黑又亮的眼睛,封銘心底慢跳了半拍,“……”
“如果你還想開心過,你最好別搞我……”冷靜警告封銘,提前給他打預防針了。
將視線從冷靜臉上移出窗外的封銘,心底有些複雜。
隨手將手指插進發絲裏往後撩撥了一下,靠在座椅上看起外麵的風景來了。
接下來的十分鍾裏,封銘沒說話,冷靜看著封銘沒說話。
他的樣子好像有些不高興了。
是自己說話太過於重了些麽,所以他覺得自尊心受挫了?
看著封銘的冷靜動了動唇,又動了動唇,“隻這一次,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