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平時千杯不醉,如今一杯就倒
應該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一定是這樣的耿笑霜接過蕭長樂手裏的土豆開始吃了起來。
一邊喝著酒咽下去。
接過雙重辣襲擊著味蕾,一起湧入喉嚨。
耿笑霜瞬間被嗆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猛地咳嗽起來。
“你瘋了。 ”蕭長樂簡單的吼了一句,趕緊的拍著耿笑霜的後背,然後趕緊的起身給她找水來。
“今晚沒燒水,隻有上午的涼水了,你湊合著喝點。 ”蕭長樂將她扶好喂水給她。
耿笑霜因為被嗆,臉色一片緋紅,視線略過蕭長樂的臉頰,大口大口的喝起水來。
覺得好些了得耿笑霜,將眼淚擦了擦,過了會兒才緩過氣來。
“你怎麽想的,沾了辣椒麵的土豆合著酒吃,怎麽那麽笨啊?真的很難想象你以前都是怎麽活過來的。 ”蕭長樂說著很是擔憂的樣子搖搖頭。
原本還想著和他道個謝的,一聽見他說這話,頓時感覺自己被潑了一盆冷水。
“蕭狗你談過戀愛嗎?”耿笑霜看著蕭長樂問。
他這個樣子真的能找到真心愛他的人嗎?
蕭長樂被問得有些懵,默了會兒說:“開玩笑,我可是曾經A大的校草呢,追我的人可多了。 ”
“所以說,你到底談過沒有呢?”耿笑霜死抓著這個問題不放了。
蕭長樂輕咳了兩聲,“有吧,三四個……五六七個……八九十左右吧!”
耿笑霜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蕭狗你不會還是個處吧?”
見耿笑霜如此不拘小節的笑起來,蕭長樂的臉色到是紅了起來。
“笑什麽笑,不許笑,你一個女孩子說這話也不嫌害臊。 ”蕭長樂很是無語。
“好好好,咱們喝酒。 ”耿笑霜拿起酒壇碰了碰蕭長樂的酒壇了自顧自的喝起來。
蕭長樂也跟著喝起酒來。
兩人天南地北的聊了很多。
“耿笑霜你談了幾個男朋友?”蕭長樂突然問道。
喝酒的耿笑霜突然愣住。
喝了一大口酒後回複他“一個 ”!
蕭長樂心底有些不爽起來,她居然談了一個。
蕭長樂有些堵得慌的喝了一大口酒。
耿笑霜放下酒壇子,覺得腦袋有些暈暈的又說:“可惜啊,居然被劈腿了,原因盡然是因為我太堅強太保守了,把第一次留到結婚的時候有什麽不對?”
“哼,渣男……蕭狗你覺得是不是?”耿笑霜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得不對。
小靜也一樣還沒和三爺結婚,但是兩人都同居好久了。
而小靜將自己全身心的交給了三爺,好像三爺也從來沒辜負過她。
耿笑霜心底很是掙紮,喝酒喝酒,想那麽多幹嘛!
蕭長樂聽她這一樣一說,瞬間捕捉到幾個關鍵的詞。
將壇子放下,靠近耿笑霜,倒在她肩上說:“我覺得有些醉了,頭好暈啊。 ”
蕭長樂一邊說一邊裝作要嘔吐的樣子。
嚇得耿笑霜趕緊起身來,踉蹌著步子四處尋找可以盛接汙穢物的器皿。
然而蕭長樂卻一把將她拉過來,“我現在胃裏好難受啊。 ”
醉起來的耿笑霜被蕭長樂一拉便重新跌坐下來。
將他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你不是吧,這一壇酒才喝了幾口,還沒我喝得多就倒了,蕭狗我記得在大吉大利你的酒量很好啊! ”
見耿笑霜不相信,蕭長樂又說:“那是尋常的酒,摻了水的,不純,這可是純正得沒加一滴水的青稞酒,後勁兒大。 ”
耿笑霜冷哼了一聲,很是嘚瑟的笑了起來,“你的量也就一杯左右,不能喝就別逞強。”
“是啊,一杯就倒。 ”見耿笑霜相信了,蕭長樂閉上眼睛說。
耿笑霜見兩人坐在地上也不是辦法,太涼了。
便掙紮著起身將他扶床上休息。
蕭長樂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耿笑霜身上。
本就頭暈的厲害的耿笑霜踉蹌著步子好不容易才將蕭長樂給扶上床。
“蕭狗你重死了……”耿笑霜艱難的說了句。
準備將他甩床上的,結果蕭長樂的手搭在耿笑霜肩上,耿笑霜腳下一滑,猝不及防的想蕭長樂身上倒下去。
霎時間兩唇瓣相碰撞。
驚愕得耿笑霜的酒似乎都醒了不少,瞪大了眼睛看著蕭長樂。
下意識的撐起手想起身來。
蕭長樂卻瞄準時機將耿笑霜的雙手抓住。
並且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唇齒間的酒味兒互相蔓延著,讓耿笑霜覺得好似更加沉醉起來。
這一夜,外麵很是寒冷,屋裏溫度卻不斷升高。
……
翌日上午。
昨晚半夜時分碧娜開始下雪起來。
一直到翌日中午才停下。
屋裏冷靜還在熟睡中。
並且睡得很沉,而且好像還做了美夢。
睡著的眼睛和嘴角都是彎彎的。
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踩在雲端的感覺。
好暖和好舒服,手裏捧起一朵雲在揉捏著。
軟軟的就像是棉花糖,好像咬一口。
不過慢慢的好像這團棉花糖不知道怎麽了變得生硬起來。
“棉花糖變質了”冷靜說了這麽一句話後鬆開了棉花糖。
轉過身去調整了一下睡姿。
然而一轉過去便直接掉落在地板上。
封銘眼疾手快,長臂一伸便將她撈了過來再次貼近自己。
並讓她的手再次捏著棉花糖。
然後封銘輕輕的湊近冷靜耳朵柔聲道:“想不想嚐嚐棉花糖是什麽味兒的?”
冷靜閉著眼睛依舊一副熟睡的樣子。
然而埋在封銘胸膛的臉頰卻在發燙起來。
其實早在她反身被封銘撈起來時便醒了。
封銘後來的那句話讓她徹底清醒了。
真是沒臉見人了。
見冷靜耳根子都紅起來了,封銘咧著嘴笑了起來。
這丫頭居然還裝睡,封銘附身咬她耳朵。
嚇得冷靜頓時一個激靈趕緊推開他,“你醒了,嚇死我了,剛才做夢夢見雪怪在咬我,沒想到是你啊!”
冷靜說著捂著嘴在打哈欠,一副恍然若夢的樣子。
封銘一隻手撐著腦袋看著她,也不拆穿她。
見她要起身,封銘眼底滿是曖昧的說:“看樣子女人好起色來真沒男人什麽事兒了。”
冷靜驀地一愣,用手饒了饒頭,掩飾自己緋紅的臉頰。
她昨晚可沒喝酒,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