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掀了他病房
溫婉被嚇得突然一震,剛想叫人來。
見是封悅,趕緊將她扶起來做好。
封悅見溫婉手機落在地上,趕緊撿起來,然後給冷靜發消息。
……
封鼎一回到封家老宅時,薛正已經在老宅門口候著了。
見封鼎下車,立馬跟上去。
封鼎睨他一眼,“事情辦得怎麽樣?”
薛正低著頭,一副愧疚的樣子,“對不起老爺,屬下失利,讓她給逃了。”
聽到這兒的封鼎直接頓住了腳,轉身用似藏有寒刀般的眸子瞪著薛正。
“再說一遍。 ”封鼎說。
薛正弓著身,低著眉不說話。
封鼎用拐杖直接打在薛正身上,“沒用的東西,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你都對付不了。 ”
薛正跪下說:“今晚應該還有另一波人想要她的命,屬下本是靜觀其變。 ”
“本來眼看著都要成功了,誰知三爺突然冒出來了。 ”
“找準時機,本來是萬無一失的,隻是其中事情原委實在過於複雜。 ”
“三爺擋在冷靜前麵,冷靜又把三爺給推開了,然後南宮爵又擋了過來,事情就是這樣的。 ”薛正將整個經過給封鼎敘述了一番。
封鼎蹙著眉看著薛正,“你說南宮爵也在?他可知道你的身份?”
“屬下當時藏得比較隱蔽,應該是不知道的,況且他傷勢嚴重,怕是沒命活了。 ”薛正回。
一聽南宮爵可能快沒命了,封鼎驀的一下朝著薛正踹了過去,“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南宮爵可是格蘭吉爾的王子,你殺了他,先不說格蘭吉爾人會不會找我們麻煩。 ”
“就說那個寶藏,誰還能帶我們找到? ”說起這個封鼎直接大發雷霆起來。
薛正沒想到這一層,不過他也不想的。
跟著莊之瑤回楚家的楚嫻婉,一路上就聽見兩老在那裏喋喋不休的勸說自己。
楚嫻婉心底一片煩躁,“爹地媽咪,我想安靜會兒。 ”
楚嫻婉說完望向窗外,卻無意間從後視鏡中看見一個熟悉的車牌號。
楚嫻婉頓時心底大震,他怎麽在這兒?
是已經把事兒辦成了?
楚嫻婉心底在盤算著怎麽和他見上一麵。
直到車子停在了楚家門口。
莊之瑤又想來安慰自己了,楚嫻婉趕緊說:“爹地媽咪你們先回去休息吧,辛苦你們了,我想在院子裏轉轉。 ”
自己女兒都這麽說了,兩老叮囑了幾句也就進屋了。
見他們進屋後,楚嫻婉趕緊往外麵走去。
走到一片黑暗中,上了剛才那輛熟悉的車。
“怎麽樣?解決了嗎? ”楚嫻婉單刀直入的問。
封邢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抿了抿嘴唇有些欲言又止。
“你幹嘛?說話啊,到底怎麽樣了?另外你看見銘哥哥沒有?”楚嫻婉很是著急的拉著封邢胳膊問。
封邢鼓起勇氣看著楚嫻婉,小聲說:“對不起,沒能殺了她。 ”
一聽到封邢的回答,楚嫻婉瞪大了眼睛,心底一陣惱火。
愣了兩秒,將封邢推開,拳頭落在封邢身上。
低吼著,“為什麽會這樣,你不是說了萬無一失的嗎?”
“她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怎麽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你是不是廢物啊?”楚嫻婉氣急敗壞,怒瞪封邢。
封邢杵在哪兒,任由楚嫻婉大罵,低著頭回:“本來是要成功了,可是南宮爵突然出現,其實他出現也沒事,畢竟雙拳難敵四手。 ”
“就在最緊要關頭,三叔突然出現了,南宮爵為他爭取了時間。 ”
封邢將過程給楚嫻婉說了。
楚嫻婉將視線從封邢臉上移到正前方黑暗處。
手中拽著身上還穿著的禮服。
這還是她親自挑選的,可現在卻為別人做了嫁衣。
楚嫻婉心底滿是憤怒,滿是仇恨,滿是殺意。
“那麽多人死,為什麽她還活著?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楚嫻婉恨不得撕碎了冷靜那張臉。
……
住院部VIP病房內。
醫生循例給冷靜做了檢查後。
封銘將藥給冷靜喂下。
容越和蘇荷出現在門口。
封銘瞥了門口一眼,繼續給冷靜喂藥,“你們還有臉來?”
“三爺對不住,事出緊急,我們也是迫於無奈。 ”容越回。
封銘臉色明顯不好,蘇荷趕緊說:“三爺,這是今天我一大早燉的雞湯,能補氣益血,給冷小姐喝點吧。 ”
蘇荷抬腳進去。
“站住。 ”封銘冷嗬一聲,“你們敢踏進這裏一步,我不敢保證會不會將你們的血放出來。 ”
蘇荷咽了口口水,將邁出去的腳收了回來。
封銘喂完冷靜藥後,見她還在昏迷中,不自覺的眉心蹙起來。
走出房門關好,凝視著容越。
對上封銘的眼睛,容越不自覺的低頭,那好似死亡般的凝視讓容越心底一窒,有些發虛。
“昨晚的事本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還敢來?”封銘一把掐住了容越的脖子。
蘇荷直接嚇到站在容越身後了。
“說,是不是你逼著她這樣做的?你可知道她現在還沒醒來。 ”封銘一想起這個就來氣,恨不得撕了她。
容越被逼不得不直視封銘, “三爺,冷小姐對您來說很重要,可是我家殿下對我來說,甚至對我們整個格蘭吉爾人來說也很重要。 ”
“我家殿下為冷小姐付出了那麽多,冷小姐就救他一次怎麽就不行了? ”容越據理力爭,迎視著封銘。
封銘心底雖氣,但這卻是事實,卻也是讓封銘惱火的事實。
“住口,這都是他自己一廂情願的不是嗎?要還這條命你衝我來,我封銘皺一下眉頭名字倒著寫。 ”封銘很是煩躁的吼。
“咳咳~”病房裏傳來兩聲輕微的咳嗽聲。
封銘幾乎一個激靈,瞬間轉身奔去了床邊。
“小靜,小靜……”封銘輕輕托起冷靜受傷的手一邊叫著她名字一邊注視著她表情變化。
冷靜緩緩的睜開眼睛來,映入眼簾的是封銘那一張略顯疲憊的臉。
冷靜騰出另一隻沒受傷的手想摸摸封銘的臉。
手剛抬到半空中,封銘趕緊將她手拉起來,自己起身將臉湊過去。
“我在,我在,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你再不醒我就去掀了他病房。 ”封銘說。
“哪有那麽嚴重,這不還沒死嗎。 ”冷靜聲音依舊還是有些虛弱。
說完這話的冷靜突然線想起什麽事似的。
強撐著身體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