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子女緣薄
冷靜怔愣的站著,一時間看向南宮爵的臉有些模糊起來。
竟有那麽一瞬間就好像看到他似的。
就那麽一瞬,冷靜覺得自己好累,直接閉上了眼。
將南宮爵嚇得不行,趕緊接住她,將她抱起來大步往車子走去。
城南南宮爵別墅。
南宮爵早在路上就讓容越通知醫生趕過來,並讓傭人煮了薑茶備著了。
將冷靜放在床上,先讓女傭給她換了身幹爽的衣服,再讓醫生去給她看病。
南宮爵和容越等在旁邊,過了大概二十分鍾。
醫生給她做了個全麵的檢查。
“醫生,她怎麽樣?什麽時候能醒?”南宮爵急切的問道。
一聲臉色不是很好,說:“似乎情況不是很好,建議到醫院做一次全麵的體檢。 ”
一聽醫生這樣說,南宮爵心底狠狠的一個咯噔,抓著醫生衣領說:“什麽叫不太好?什麽叫不太好,她要是不好,我就讓你不好。 ”
醫生被南宮爵的發怒的樣子嚇到了,趕緊求饒說:“南宮先生,這個我也是無能為力啊,這裏沒有專業設備,我初步懷疑她可能還有其他病症。 ”
“另外,她是不是經常月經不調,像是經常有痛經的現象?”醫生問。
這下倒是把南宮爵問懵了。
不過上次見她痛經的那麽厲害,應該是不調吧。
南宮爵有些不確定的點點頭。
“那就對了,這個就得細心照顧著了,別再大喜大悲了,否則將來就真的子女緣薄了。 ”醫生又說。
南宮爵瞪大了眼睛看著醫生。
床上的冷靜依舊沉睡著,南宮爵放開醫生的手,讓他開了藥離開。
見南宮爵一臉擔憂,衣服還是濕的,容越有些不忍,上前說:“爺,先換下衣服吧,您別再感冒了。 ”
“沒事你出去吧。 ”南宮爵說著向冷靜走去。
容越想再說兩句,見他坐在床沿邊上,眼裏心裏隻有她,容越還是退了出去。
南宮爵握著冷靜的手,將她手放在自己唇邊,然後輕聲說:“我一定會治好你,別擔心。 ”
……
封家老宅。
見封銘暈倒。
封鼎立馬叫來了醫生。
楚嫻婉更是哭得梨花帶雨。
一直到醫生來為封銘看病時。
封鼎聽得實在不耐煩了,冷嗬一聲:“哭什麽哭,人還沒死呢,煩死了,薛正帶楚小姐出去。 ”
“不要,不要,我要在這兒陪著銘哥哥,我不哭我不哭。 ”楚嫻婉努力的讓自己不哭。
沒過一會兒封銘便醒來了,是被楚嫻婉的聲音吵醒的。
睜開眼睛的封銘立馬環視了一眼四周。
大家都在,唯獨不見她而已。
封銘期待的眼神瞬間暗淡下來,眼底有一絲哀傷。
見封銘醒了,楚嫻婉趕緊的撲上去,“銘哥哥你現在感覺怎麽樣?剛才都快嚇死我了,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 ”
“都怪那個賤人,好在她已經走了……”
“住口,秦毅扶我起來。 ”封銘冷聲嗬斥楚嫻婉。
見楚嫻婉還想再說點什麽,封鼎趕緊讓薛正將她帶走。
“你小心的送他回去,仔細的照顧著。 ”封鼎吩咐秦毅。
秦毅點頭,扶著封銘離開了封家老宅。
一路上封銘都是閉著眼睛的。
一直到封銘別墅。
秦毅動了動嘴皮子,本想安慰他兩句的。
封銘卻先開了口:“你回去吧,這幾天給你放假。 ”
封銘說話的聲音有種氣若遊絲的感覺,沒有力氣,盡顯悲傷。
秦毅卻也無能為力,也不敢再說什麽。
封銘回到房間後看著大床,曾經他們一起睡過的。
封銘將自己扔進大床上,嗅著枕頭上她留下的味道,心底卻空落落的。
想不去想她,可是和她在一起的回憶卻如潮水般湧進來。
封銘幹脆起身在酒窖拿了好多酒上了小閣樓上。
坐在全景閣樓上,外麵馬路上的燈光,讓他又想起了那天他也是坐在這個地方,她就那麽跑上來。
以為自己死了哭得稀裏嘩啦。
封銘搖搖頭,將腦海中的她甩開。
開了酒便抱起瓶子喝了起來。
一瓶下去,覺得有些發熱。
一把將外套脫下來,無意間一絲涼涼的膈手的硬物劃過封銘手掌心。
封銘重新拿過衣服一看,是她送的生日禮物。
一枚胸針。
封銘拿著胸針在手指尖摩挲著,冰涼的觸感像極了她對自己的態度,那般硬那般涼。
握著鑽石的手掌突然慢慢的收緊。
直到上麵的鑽石紮得自己手疼後,封銘才鬆開。
又開了一瓶酒喝起來,喝完輕歎了一口氣,看著手中的名酒:“是酒不好喝,還是煙不好抽,幹嘛非得碰愛情?”
“冷靜你個死女人,真是好樣的,就這麽把我的心踐踏在腳下,別再讓我碰見你。 ”封銘鼻頭開始發酸起來。
仰著頭過了會兒又是一瓶酒下去。
看著手中的胸針,封銘一把朝著泳池甩了進去。
過了好一會兒,封銘躺在地板上,已經醉得不成樣子了。
溫婉很是急切的找了上來,見封銘這樣糟蹋自己也是傷心。
過去將他扶回房裏。
“兒子,已經過去了,就別再想了,好好睡一覺,明天依舊美好。 ”溫婉給他蓋好被子後便離開了。
翌日晌午。
封銘翻了個身,隨手一摟卻抓了個空。
漸漸地睜開眼來,旁邊的位置空空如也,一片冰冷。
封銘的目光滯了滯,望著天花板。
愣了好一會兒後,封銘驀的坐起身。
大步的奔向小閣樓。
見清涼的水池下躺著一枚閃閃發光的胸針。
封銘二話沒說直接跳了進去。
將胸針撿了上來,拿回房間小心翼翼的放好。
“三爺呢?昨晚他回來沒事吧?”蕭長樂跑過來問王媽。
王媽望了眼樓上,歎了口氣後搖搖頭,“昨晚回來一直在閣樓上喝得很晚,現在在房間還沒出來。 ”
見今天大家做事都小心翼翼得多,想來昨晚宴會上發生的事是真的傷了封銘的心。
蕭長樂也是不信的,冷靜不是那樣的人。
她要是那樣的人,早在他之前說娶她時,她就不應該是這個態度。
……
醫院。
冷靜醒來,一股難聞的消毒水味道便刺激著冷靜的神經,讓她清醒不少。
一側頭,入眼的是一片白色,和一些穿著白大褂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