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我要這兒的頭牌
“那怎麽了,個人愛好,不影響的好嗎!”蕭長樂。
“扶搖直上九萬裏……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哈哈,好詩啊,幹杯!”冷靜搖晃著身形站起來同耿笑霜舉杯。
見她有些醉了的耿笑霜,趕緊跑過來將她扶著坐下,“我的姑奶奶,你這詩牛頭不對馬嘴的,別喝了。”
“哪裏不對了?”冷靜很是振振有詞的反問道。
“是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裏,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艾瑪,我怎麽也跟著犯傻起來了!”耿笑霜拍著冷靜臉頰試圖讓她清醒。
“哈哈,錢是我的,酒也是我的,所有的都是我的……你會是我的嗎?”冷靜後麵小聲嘀咕了一句。
“是是是,我也是你的,再喝點,整個蓉城都是你的行了吧!”耿笑霜見她醉得還不輕,準備扶起她回家了。
然而冷靜卻一把將她拉過來坐下,指著斜對麵過道上站著的一排排男人問:“這些人在幹嘛?為什麽不穿衣服?”
耿笑霜一看,回:“那是坐台的男公關,專門為單身女青年準備的,尤其是守寡多年的少婦,哈哈,想想都刺激!”
“我也要,給我把他們都叫來,我要這兒的頭牌。”冷靜說著便開始大聲嚷嚷起來。
耿笑霜簡直拿她沒辦法,拉都拉不住,連經理都跑過來問了。
封銘那邊。
“哎喲,實在不行了,我得去上個廁所。”蕭長樂抽身跑開了。
蕭長樂前腳剛走,經理便跑過來了,“封總也在,請問蕭總在哪兒?”
封銘抬頭望他一眼,很是不悅的說:“說。”
封銘是蕭總的好朋友,經理也不敢不聽,“那邊有位美女吵著鬧著說要找咱們這兒的頭牌,可頭牌今天被另一位夫人包了,我這……”
經理正在訴苦時,封銘踉蹌的起身來,“帶我去。”
經理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了。
“好了,經理給你叫頭牌了,你先坐會兒可以吧!”耿笑霜好不容易將冷靜安撫坐好。
冷靜一隻手撐著臉,一邊視線還徘徊在選坐台的地方。
驀的身邊出現一個黑影,冷靜以為是經理回來了,一邊抬頭一邊說:“若這頭牌不符合我心意,我可是不會付錢的!”
看見封銘時,耿笑霜簡直看傻眼了,這年頭一個酒吧的頭牌都長得這麽帥了麽?
當冷靜抬頭對上那張熟悉的麵孔時,頓時腦袋清醒了好幾分。
起身拔腿就跑。
“臭丫頭你給我站住!”封銘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她今天是踩了什麽狗屎運了,不是,是倒了什麽血黴才對,這麽冤家路窄!
見後麵封銘就快要追上來的冷靜,直接往舞池人多的跑。
見他還是窮追不舍,冷靜又往廁所跑去。
眼見女廁就在眼前,然而冷靜剛踏進去一步,就被發硬生生的給撈出來了!
封銘將冷靜摁在牆上,雙手圈住她,讓她沒有一絲能逃跑的機會。
封銘這才看清楚,她今晚穿了一身夜店裝,高腰一字肩黑色上衣配超短小皮裙。
讓人一看就想入非非那種!
封銘臉色黑沉,眸底正孕育著一場狂風暴雨,揪著自己,立馬要將自己生吞活剝的樣子!
冷靜趕緊嘿嘿的笑起來:“三爺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動粗嘛!”
“你個死女人,睡完老子就想跑,老子找你一天了!”封銘氣得捏住了冷靜的下顎。
“現在竟然跑到酒吧來,還要找頭牌,你想死是不是,還想喂鯊魚嗎!”封銘衝著冷靜不斷的咆哮。
冷靜吃痛想要掙紮開,可是男女力量懸殊,她掙紮不開。
他眼底滿是怒火,看樣子是真生氣了!
冷靜蹙著眉,從牙縫裏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來,“三爺不用惦記,昨晚的事我不介意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各取所需不是嗎?”
冷靜話落,封銘的手加重了力道:“好一個各取所需,可是本少介意,非常介意,本少是你用兩顆車厘子就能打發的嗎?冷靜你把我當成什麽了?”
“我想過把我身上的錢都給你,但是你也不是缺錢的主,還是車厘子好。”說著冷靜又笑了起來。
其實她下巴疼得已經快麻木了!
“你還笑得出來?”她可要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爬自己的床,他都趨之若鶩,從不多看一眼!
而換成她,怎麽就能如此不屑一顧?
“那要不然,我把我身上的錢都給你,你放開我,我朋友還等著我……”冷靜閉著眼睛不再看他眸底那麽傷感。
“朋友?還想著頭牌?就那麽想男人?好啊,我成全你,不用花錢的!”封銘一把將冷靜身上的衣服撕開,欺身壓下來。
封銘這舉動引來周圍很多人注目。
“滾。”封銘大聲嗬斥一聲,洗手間周圍頓時沒人了。
冷靜更是嚇得驚慌失措, 趕緊捂住胸口,頓時酒都醒了大半!
“你別這樣?”冷靜說話很小聲,卻透著顫抖。
封銘將她雙手捏住舉起來摁在牆壁上,讓她不能動彈,“怎樣?昨晚你是怎麽表現的你都忘了?”
封銘低頭咬住冷靜的唇,暴躁中透著一絲霸道,冷靜根本反抗不了。
“嘶”冷靜嘴裏突然的傳來一陣血腥,封銘放開了她的唇,抹了一把嘴上的血跡,“你就這麽,這麽討厭我?”
得到釋放的冷靜收起情緒,直接往酒吧門口衝過去。
連剛走過來的耿笑霜都沒看見。
冷靜剛跑出酒吧門口,一輛轎車突然的朝她衝過來。
冷靜根本猝不及防,突然的一隻手拉住自己的胳膊使勁一拽將她拉開。
在冷靜以為那輛車要撞上封銘時,那輛車卻突然的轉了彎兒。
隻一瞬間,冷靜與坐在轎車主駕駛帶著鴨舌帽和口罩的人對視了一眼。
那眼神明顯的在瞪著自己,很快的又將車子開走了。
在冷靜還在發呆時,身上一重,多了件大衣合攏來。
冷靜這才回神,看了眼同樣眼神因為醉酒有些朦朧的封銘,正緊張的替自己穿衣服,“死丫頭,不要命了?”
冷靜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看著吼自己的封銘。
眼底那抹著急,那種害怕,即使自己讀不到他心中所想,但是她也明白這意味著什麽!
一個人的眼睛是騙不了人的。
驀的瞬間冷靜鼻頭一酸,眼底開始模糊起來。
“真嚇傻了?”封銘用手在冷靜麵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