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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澤言還在被特警部隊安頓好準備撤離這個事發現場時,一大堆記者可能是為了抓住這次爆炸性的新聞,在特警部隊包圍著圈外,他們開始進行了直播與采訪和拍攝。
“這裏不是你們要呆的地方,快點離開這裏!”
特警部隊害怕這裏還有那些危險分子的同夥,於是就連忙的讓這些“不懼生死”的記者,趕緊撤離這個地方。
“榕城快報!現在是中午十二點,這裏是市中心的立交橋附近的城西路!現在這裏發生了重大的槍擊事件,已經造成兩死兩傷!現在現場場麵混亂,現在我們來看一下這裏的案發場地,已經有幾輛車子被撞爛了……”
此時,在家裏看新聞的林晚晚,似乎在這電視上,看到了傅澤言的背影,他那高大的身軀被兩個特種兵攙扶著,他的腿部似乎使不上勁走路。
難道,是傅澤言回來了?
他是在這次襲擊中受傷了嗎?為什麽他會這麽快回來?
林晚晚雖然沒有看到傅澤言的正麵,但是已經知道便肯定,那是人是傅澤言,絕對沒有錯的!
就在這時,林晚晚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看,是一連串的陌生號碼,但顯示的是本市的座機電話打過來的。
“喂?是哪位?”
“您是林晚晚女士吧?這裏是榕城第一醫院,您的先生傅澤言受傷了,需要人來照顧,請您來一趟,還有一些手續需要你來辦理。”
什麽?傅澤言受傷了?
那就果然想的沒錯了!
林晚晚在電視新聞看到的那個人,就是傅澤言!
“好的,我馬上來!”
隨即,林晚晚又打給了藍明昊,接通之後,她著急地說:“明昊哥!你是在家裏,還是在公司?你能過來一趟嗎?澤言出事了,現在他在榕城醫院裏,我現在必須去醫院見他!”
“等等,你別著急,你確定是傅澤言嗎?他不是回到部隊裏去了?怎麽會這麽快就回來了?”
對此有疑點的藍明昊,覺得這事情突如其來,有些不對勁,才使得他馬上提高警惕。
“我不知道是什麽事情,剛才我在新聞直播看到他,應該是參與了什麽槍擊事件,他現在應該是受重傷了,我要去醫院見他!”
心急如焚的林晚晚,已經很難平複自己的心情了。
她最愛的人現在出事了,她要去見傅澤言,她要陪伴在傅澤言他的身邊!
“晚晚,你先不要著急,我一會兒就過來,你現在大著個肚子,情緒不要這麽激動,我大概十分鍾就到!”
藍明昊剛掛掉了電話,就從家裏出發,到林晚晚的家裏去。
林晚晚手裏緊緊的抓著手機,馬上的穿好鞋子,想盡快的見到傅澤言。
她覺得她的預感是沒錯的,之前做的那個夢,現在變成真實的了!
還說答應自己要顧及自己的安危,這是什麽話?根本不可能百分之百的做到!
林晚晚又把傅澤言的證件以及他的卡與現金帶上,很害怕到時候要用的時候沒有。
這一慌亂起來,就讓林晚晚的心裏,亂了方寸。
沒過多久,藍明昊就趕到了林晚晚家了。
他把車子停在了林晚晚家院子的門口,不斷的鳴笛,就立刻讓林晚晚聽見了他車子的聲音。
著急的林晚晚馬上帶好一切物品,往門外走去。
很快,他們趕到了榕城醫院,跑去前台谘詢了一下,傅澤言是在哪一個病房,得知以後,就馬上到那個房間去找傅澤言。
他們乘坐著電梯到達了特殊病房的十樓,那裏在傅澤言的病房外,裏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了許多特種兵,應該是在觀察或等待著醫生出來檢查傅澤言身體情況的結果。
“你好,我是傅澤言的家屬,請問你們……”
走向前去詢問的藍明昊,還沒有等他的話說完,那些士兵們馬上就讓開一條路給藍明昊和林晚晚了。
這讓開了一條道,正是把門給打開了,讓林晚晚和藍明昊走進去。
此時,傅澤言正躺在病床上,手上掛著點滴,緊閉著雙眼,應該是在熟睡了。
床沿邊,醫生正在寫報告,見到了林晚晚和藍明昊進來之後,就問他們:“你們兩,是傅澤言先生的家屬嗎?”
“我是傅澤言的妻子,請問我丈夫他情況怎麽樣?嚴重嗎?”
擔心著傅澤言的狀況的林晚晚,走到傅澤言的身邊,看著熟睡的傅澤言,輕撫著他的額頭流下的汗水,他看見他臉上有那麽多的傷痕,不知道他到底經曆了什麽事情。
“他的腿部在軍醫院時,已做了手術,要恢複時間還需要半年的時間,現在有些虛弱,加上這一段時間沒有休息好,沒有吃好,所以才會這麽憔悴,有空多給他吃一些補血的食物,他受的傷比較嚴重,流失大量的血,要好好的養傷才行。”
醫生囑咐著林晚晚,要好好的照顧傅澤言,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補充營養,打仗那時候流了那麽多的血,現在就應該好好地把自己丈夫照顧好,若是不方便,也可以請一個護工。
“我就不打擾病人休息了,你們外麵的那些人啊,也不要圍在這裏了!把空氣都弄得渾濁不幹淨了,都快散了吧!”
醫生走出病房,見這些特種兵的人們還在這裏圍觀,於是就順便讓他們快點離開。
“上校夫人,我們見傅上校沒事,我們就放心了,你可是不知道,他這一次受傷太嚴重了,在城西路那持槍事件,我們還以為他要熬不過去了,那些恐怖分子真是太可怕了……”
“噓!你別說那麽多!影響傅上校休息!”
“好了好了,既然傅上校的家屬來了,我們就走吧!”
門外的士兵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議論紛紛,最後也是識趣的離開了。
等他們都散去後,傅澤言悄悄的把眼睛睜開,瞟了一眼門外,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林晚晚見到傅澤言沒睡,就驚訝的差點叫出了聲,傅澤言馬上抓著她的手連忙說:“噓!”
“你居然裝睡啊!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你嗎?”
躺在病床上的傅澤言臉色蒼白,但還是努力擠出一絲力氣笑了一下,說:
“所以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