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豪聽到這一聲稱呼,一股親切的感覺油然而生。
他的心裏現在已經認可了傅澤言,這麽舍命的去救自己的女兒,他將來也會把傅澤言當作親兒子來看待。
“叫了這一聲爸,你可就是我林天豪的女婿了,你以後可要好好的對我家晚晚啊。”
“我會照顧好晚晚的!”
得到了林天豪的肯定,傅澤言的心裏那塊大石頭終於落下了。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養好身上的傷,在這裏附近還能跟著荀勇和荀雲去遊玩一下。
難得來到這個人間仙境,怎能不好好的享受一下呢?
已經可以坐起身子的傅澤言,看到了躺在毯子上的林晚晚,還一直沉睡不醒。
他問林天豪,林晚晚退燒了沒有?又問卓瑪,有沒有退燒藥可以給她吃?
卓瑪看到傅澤言這番對林晚晚的關心與愛戴,就感覺十分的溫馨與感動。
“傅先生,請不要擔心,林小姐現在已經退燒了,隻要好好休息,明天應該可以恢複精神了,現在重要的還是你自己身上的傷口,這半個月都不可以碰水,難得來到那曲,就請你養好傷再出發吧。”
麵對著卓瑪的關心,傅澤言連連的表示感謝。
也不知道是否他們秘製的藥酒與藥粉起作用了,那一道道傷口已經不感覺疼了,隻是多了幾分酥酥麻麻的癢癢的感覺。
“這一忙,都忘記吃飯了啊?快來,林先生,請就坐用膳吧。”
桌子上早已準備好的烤羊骨,荀勇和荀雲早就感覺饑腸轆轆,但是不能讓客人挨餓,自己也不可以先動手吃,所以就一直坐在席上,等待他們母親卓瑪喊開始用膳為止。
卓瑪又看傅澤言這滿身的傷,就不能吃這些發物食品,牛羊肉都不能吃,她說要另外給傅澤言準備一些清淡的飲食。
“真的非常謝謝您,卓瑪媽媽,有勞您給我們準備食物了。”
“不必客氣,你也是和我的孩子一般大,看著你受傷,我這個身為母親的,看著也是心疼。”
林天豪坐到席上,和荀勇荀雲說,趕緊吃吧!你們兩個孩子也別餓壞了!
得到了客人的許可,兩兄弟說了句“我們不客氣了!”就開始左右開弓的拿起烤羊骨,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看他們吃的那麽香,林天豪也不顧及什麽形象了,也隨手拿起一大塊烤羊骨,雙手捧起來啃起羊肉。
“唔……好香……”
睡了一陣子的林晚晚,聞到了烤羊骨的香味,不斷的吸著鼻子,嗅著香氣。
傅澤言看到她這個可愛又貪吃的模樣,真是笑而不語了。
當她睜開眼時,就看到林天豪和他們專心致誌的在吃烤羊骨,那吃的一個勁香啊!
烤羊骨芳香四溢,肉的質感豐富有嚼勁,肥而不膩,看到他們吃的那麽香,馬上讓林晚晚想流口水了!
她一起身,立即加入了“吃肉大戰”。
“咳咳。”
傅澤言稍微咳嗽了一下,想引起林晚晚的主意。
她真是看到有好吃的,連受傷的傅澤言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一聽到傅澤言的聲音,林晚晚馬上就回想起來:
剛才傅澤言在雪地裏和好幾匹惡狼不斷周旋,為了保護自己,被狼群抓咬的滿身是傷,是荀勇荀雲兩兄弟及時來相救,才不讓傅澤言被狼群咬死。
林晚晚轉過身,看著滿身都纏著布條和繃帶的傅澤言,他正在壞笑著看著自己。
“小饞貓,看到好吃的,就忘了我了?”
她現在哪裏還有心思想著吃的?
看傅澤言滿身的傷,她就一直擔心的問個不停:
“你還痛不痛啊?能站得起來不?你吃了東西沒有?要不要我給你去拿?”
對於林晚晚這一陣問話連環炮,傅澤言笑著搖了搖頭,說:
“你沒事,就是我最好的止痛藥。”
“哎喲!傅少校你很會撩嘛!”
荀勇看到這一幕,就對傅澤言一番讚揚。
說實話,對於在這稍微偏遠的地方,若想娶妻,倒不是難事,隻是比較難遇到喜歡的人。
他們守護這這片土地,世世代代的都未曾走出去,然而卓瑪的丈夫離開那曲,要去尋找掙錢的法子,但是他一去便不複返。
荀勇荀雲雖然想念父親,但是從不過問,因為他們知道母親心中的痛楚,就是父親離開家鄉,即使他們沒有娶媳婦,也願意在這裏,守護母親,保衛家園。
“你一點都不正經!不理你了,我去吃烤羊骨了!”
看到傅澤言一點都不介意的在大家麵前開啟了“撩妹模式”,林晚晚的臉蹭的一下紅了。
她不好意思正視傅澤言了,隻好找借口開脫,跑去吃東西了。
“林小姐,你醒了啊,來,再喝碗熱奶茶。”
剛從灶台忙亂完出來的卓瑪,拿著一碗熱奶茶,遞給林晚晚。
她接過滾燙的奶茶,傳遞著一陣陣溫暖。
“謝謝您!”
林晚晚謝過卓瑪,笑著抿了一口奶茶,又鮮又香的味道,在她的嘴裏入口即溶。
潤滑過她幹燥的嗓子,香醇的奶香味一直在空氣中久久彌漫不散。
真的是人間美味啊!
同時,卓瑪將為傅澤言另外準備好的一份清淡的雜素湯,加入了牛乳調製,散發出陣陣清香。
還有用雞蛋麵粉烙的餅子,撒上黑白芝麻,再這麽在火上一烤,刷上蜂蜜,一陣香甜美味的芝麻烤餅就做好了。
卓瑪切好,給傅澤言端了過去,林晚晚上前接應,說:
“卓瑪媽媽,您辛苦了!我來就好,您去吃飯吧!”
聽林晚晚這麽說,卓瑪笑著放下了手中的飯菜,轉身的就參與到他們的晚飯中。
還貼心的為林天豪和荀勇荀雲倒上自製的美酒,酒香四溢,讓整個屋子都充滿著陣陣香氣。
“我餓了,你還不快喂我吃飯?”
傅澤言見林晚晚看著他們吃肉正歡,就好像忘記了她自己要去完成的任務。
聽到傅澤言這麽一喊,她馬上回過神,端起碗,拿著勺子,往傅澤言嘴裏喂去。
她急匆匆的有沒有吹過,也不知道那雜素湯是剛煮好的,碰到傅澤言的嘴皮子的時候,讓他大叫了一聲:
“嘶——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