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電話接通後,林晚晚便聽到傅澤言在電話那頭問她這邊搞定了沒有,說他正在來的路上。
“剛做完,你電話打得剛剛好。”
林晚晚輕聲道。
頓了頓,她又說:“看到我的時候,你可能會認不出我了吧。”
說完,她便掛斷了電話,徒留電話另一頭,此刻正開著車的傅澤言滿臉的疑惑。
認不出她了?
什麽意思?
他記得自己今天隻是讓李顯帶林晚晚去皙泉做美容護理和造型設計啊。
為此他還不惜動用了點自己的特權,刻意讓林晚晚插了個隊。
難不成林晚晚的意思是……
沉默片刻後,傅澤言微微勾起嘴角。
他大概有點明白林晚晚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了,說起來,他還有些期待自己的小野貓精心打扮一番之後會是什麽樣子呢。
但要說他認不出她來,那是不可能的。
她身上的氣味經過那一晚的水乳交融早就融進了他的骨髓裏,現在的她隻要在他身邊,哪怕是閉著眼睛,他都認得出來。
不過,在貴賓間門口見到款款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林晚晚時,傅澤言卻真的是差點被她奪走了全部呼吸。
也不是認不出來了,隻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小野貓,經過簡單的改變裝扮後,竟然會變得這麽地……可人。
看著集小性感和純真美好於一身的林晚晚,傅澤言突然生出一個念頭。
他想把這樣的林晚晚藏起來,隻留給他一個人欣賞。
免得被別的男人看到了這樣美好的她,會對她生出覬覦的心思。
他的小野貓,從她說出要嫁給他的那句話時起,就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所以……
他陡然變了臉色,看著林晚晚冷冷道:“不行,這個衣服不適合你,趕緊給我換掉。”
事先他還沒考慮過這點,現在看過去,這禮服穿在林晚晚身上,都露事業線了。
笑話,他家小女人的事業線,當然隻能夠他一個人看了,怎麽能夠讓她走出去讓宴會上那麽多別的男人欣賞呢?
聽到他的話,原本滿懷期待地能夠從他嘴裏聽到一句誇讚的林晚晚以及她身後的諸位技師們,都瞬間變得呆若木人。
尤其是負責給林晚晚做造型的那位造型師,更是忍不住抖了抖,下意識地覺得這空間裏的溫度似乎都降低了幾度。
可是……
這套禮服不是傅少校自己派人送過來給林小姐穿的嗎?
造型師心裏苦。
林晚晚則在短暫的呆滯過後立馬搖頭拒絕道:“我不要,這個禮裙哪裏不適合我了?我覺得挺好的,不換!”
她梗著脖子,斜睨著傅澤言,神色裏充斥著不滿。
虧她還以為傅澤言見到她這個新造型之後,就算不會被她現在的模樣驚豔到,也會由衷地對她說一句“不錯”,誰知道他竟然這麽嚴肅地想讓她換掉這套禮裙。
難道是她醜得太不入他眼了嗎?還是說他覺得自己侮辱了他派人送來的這條裙子,所以不想要自己糟蹋它?
可是明明柳然他們所有人都說自己這樣很好看!
林晚晚滿腹委屈,更是倔強地不想聽傅澤言的。
反正禮裙已經穿在她的身上了,隻要她不願意,她就不相信他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把她扒光了。
誰知這個想法才在腦海裏閃過不久,林晚晚就駭然地發現,傅澤言冷著臉大步流星走向自己,根本就不給自己反應的機會,直接一彎腰,就將她整個人扛在了肩上。
“喂!你幹嘛?傅澤言!你快放開我!”
在眾目睽睽下像個沙包似的被傅澤言扛在肩頭,林晚晚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漲紅著臉羞怒道。
同時她也手腳並用地對傅澤言連踢帶捶著,想要從他身上下來。
可惜,她那小胳膊小腿,在傅澤言鐵鉗般的手臂之下很快就失去了用武之地,被束縛得整個人如同一個蠶蛹一般。
“更衣室在哪兒?”
將林晚晚扛在身上後,傅澤言目光在整個貴賓室裏逡巡了一圈,淡淡問道。
被他的做法驚得目瞪口呆的眾人聞言頓時回過神來,手指不約而同地順著左側更衣室的方向一指,傅澤言便頓時大步朝那邊走去。
不過走到一半,他卻是頓了頓腳步,道:“給她找件合身不露胸的長裙過來。”
說完,傅澤言繼續邁動步子朝更衣室而去。
過了兩秒,留在原地的那個造型師見同事們都望著自己,才明白過來傅澤言剛剛說的話是該自己負責的部分。
他連忙應了一聲,隨即匆匆轉身離去,到衣帽間裏翻禮裙去了。
要找一件能讓傅少校滿意,既配得上林小姐的身份,足夠上檔次而又一點都不暴露的禮裙,還是件挺傷腦筋的事情呢。
他離開以後,剩下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都不約而同地同時舒了口氣,唏噓不已。
“沒想到這個傅少校,竟然真的如傳聞中的那般隨性。”
柳然歎道,其他幾人頓時讚同地點了點頭。
其實柳然本想說傅澤言是個跟傳聞中一樣的兵痞流氓的,但人家當事人在這裏,隔得也不遠,她可不敢公然說人家壞話。
不過看起來,這位傅少校對晚晚似乎還挺真性情的,從他看她的眼神裏,作為過來人的柳然也能夠讀出真感情來,倒也不擔心他會欺負了晚晚。
隻是柳然或許沒有想到的是,此刻的傅少校傅澤言,恰恰就在欺負林晚晚。
在傅澤言將林晚晚帶到更衣室,把她從肩頭放下來之後,重獲自由的林晚晚還沒有來得及站穩就扭頭迫不及待地衝傅澤言發火道:“傅澤言你到底想要幹嘛?你……”
可惜她所有指責的話都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傅澤言吞入腹中。
“唔唔唔……你……唔……”
猝不及防被吻住的林晚晚氣急,人家生氣呢,誰允許你突然就吻上來的?
她心一橫,就想狠狠地咬傅澤言一下,好讓他吃痛鬆開自己。
誰知這家夥卻似乎早有準備,舌頭一翻,吸住她的細舌,便讓她一口貝齒失去了用武之地。
畢竟她還不想年紀輕輕地就選擇咬舌自盡。
羞惱不已的林晚晚,在傅澤言的這個深吻下逐漸失去了力氣,原本推著他胸脯的柔荑也漸漸轉為擁著他。
但傅澤言對此,卻並不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