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絕對壓製
風昧淡淡的看了一眼風昧的屍體,並沒有太多的感情,他從來不需要廢物跟在身邊,以至澤風死了,對於他有的隻是惱火,對澤風失敗的惱火!
“了結一下?你,憑什麽?”
風昧不屑的看了一眼辰羽,從剛才的速度來看,辰羽的修為或許很高。
可是風昧從當中並沒有感覺到靈力發動,這說明對方應該是使用的一些器物,提升速度類型的器物。
對於這些小小的東西,風昧都是不屑與之,他自己可是靈尊巔峰的強者,一般的器物是入不了他的眼的。
就這樣的東西想要把他嚇到,這是不可能的。
“嗬嗬,憑什麽?哈哈哈……。”
辰羽低下了頭,笑了幾聲。
突然抬起了頭,辰羽眼眸中閃爍淩厲的劍芒,緩緩抬起了右手。
風昧皺眉,並沒有做什麽抵抗,對於這種小把戲,他確實沒有什麽在意,他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麽。
“憑我……為……。”
辰羽的身影暴動,一瞬間就來到了風昧的麵前,右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
“怎麽可能……。”
風昧不敢相信的望著他,在那一瞬間他連釋放靈技的機會都沒有!
速度差距怎麽可能這麽大?
這不可能得啊!
可是下一刻,辰羽說出了兩個字,給了風昧答案。
“帝者。”
風昧眼中充滿了恐懼,他想不懂了,想不懂為什麽這種地方會有帝者境的存在。
他們這種存在不應該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嗎?
“等一下,大人,我還有話要說。”
風昧驚慌失措,連忙求饒,神色極為狼狽,語氣低微。
風昧帶來的那些人,在這一時之間,都互相看了看,又望見領頭的老大被弄的求饒,他們又還能怎麽樣?
於是那些人也都連忙跪下來求饒。
“大人,我隻是受人所托才來的,請您一定要放過我。”
“我可以給你很多東西,隻要你能留我一條命。”
“我家裏還上有老下有小,您看在他們的份上放我回去吧。”
“…………。”
各種千奇百怪的求饒語言全部都被說出來了。
“你們的事與我無關,我這裏也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所以有什麽話去地獄再說吧。”
辰羽嗬嗬一笑,起手一揮手,紅光彌漫。
先是風昧在辰羽的紅光下瞬間毀滅,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別……。”
風昧幾是帶著一種深深的後悔死去,他真的不知道來惹這個人幹什麽,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啊!
其他人也是在紅光的籠罩下,一個個的散去,沒有血液留下,也沒有屍體留下,隻是化為天地間的靈力點點而去。
辰羽沒有留他們性命,不是因為他殘忍,而是如果今天放了他們,那麽他們之後必定會反咬你一口。
絕對是咬得你措手不及!
辰羽袖子一轉將紅情收起,融入身體,衝劍溪笑了笑。
劍溪回了一笑,表情中有著無奈,她對辰羽的做法談不上沒有意見,但是卻支持,誰叫她喜歡他。
“繼續今天該幹的事吧,另外將他也一並找入宗門吧。”
辰羽指了指榛羽,對關林交代後便帶著劍溪和岩況走了。
宗門的人都還處於一種朦朧的狀態,他們對眼前發生的一切太過於震撼。
一個靈尊巔峰的強者帶著一堆人來到了這裏,卻是被別人一揮手給全部解決了,宗主這到底是有多強?
宗主的實力已經震撼了太多人了,沒有給對方任何的機會,完全是一種碾壓的狀態,而且還是絕對碾壓!
容不得有半點反抗之力!
除了榛羽,麵色比較平淡,隻有一些辰羽將他招入宗門的驚訝與感激,他深深的眸子中也透露出了一種對宗門的追求。
事後,關林開始做疏散工作,讓一些人做自己該幹的事,一切都如常進行。
他也按照宗主的命令將榛羽夜招入了宗門之中,估計全宗門上下,就榛羽最弱。
可是盡管榛羽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人,可是他不僅僅有一個厲害的妹妹,而且還是宗主點名招進來的。
這樣的後台,在宗門裏麵誰敢惹他?又有誰敢得罪他?
不過榛羽也並沒有仗勢欺人,在平常的時候隻是站在榛禾兒的身邊,陪著她修煉,看著她修煉,給她擦汗送水,然後再靜靜地看著。
“榛羽哥哥,你平時都不修煉的嗎?”
榛禾兒有些好奇的看著他,他們這會兒都在吃飯,處於休息的時間。
“我修個什麽練,看著你修煉就好了,反正我就是廢人一個。”
榛羽摸摸她的頭,無奈地笑著。
“胡說,榛羽哥哥不是廢物。”
榛禾兒有些倔強的翹起的嘴唇,不滿的說道。
榛羽愣了一下,旋即隨手將碗裏的好菜夾給了榛禾兒,默默地吃起了自己碗裏的白飯加青菜。
榛禾兒也默默吃了起來,她知道,榛羽是為了她,無論再怎麽推辭也是沒有用的。
兩個人就這樣對坐著,靜靜的吃著自己的,他們旁邊的周圍沒有做人。
因為這兩個座位是給他們專屬的。
辰羽給了劍溪一些錢,讓她在無忘宗的管理範圍之內活動,不許跑遠了。
劍溪欣然接受,開開心心的去買東西吃,玩。
隨後,辰羽便將岩況帶到了自己的房裏,傳授他自己現在所使用的功法,不過他是按照紅衣所述的來說的。
辰羽傳授的這部功法名叫情決,一共有八大境界,不過因為岩況的天賦原因,所以隻能傳授前麵的四大境界供他使用。
這不經讓辰羽有點難受和愧疚,畢竟是自己徒弟啊!
不能讓徒弟得到最好的,歸根結底還是師傅的錯誤。
不過岩況倒是挺高興的,他知道自己師父很強大,所修煉的功法肯定是高級功法,就算是前麵四大境界,那也很厲害!
因為這件事,岩況抱著辰羽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感激著。
辰羽看著岩況將鼻涕往他腳上擦,臉色不經沉了下去,異常的難看。
“你在把鼻涕往我身上擦,我現在立馬就將門戶給清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