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已經臭了,還不洗洗?
第239章 已經臭了,還不洗洗?
聶禦霆眯了眯眼,看著阮黎本就蒼白的小臉,將到了嘴邊的話語咽了回去。
“放心,她一時半會兒,怕是哪兒也去不了。”
“啊?哪兒也去不了?是不是被傅老頭打斷腿了?”
程蕊激動地握拳,“那女人太壞了,坐牢真是便宜她了!就是應該把她交給傅老頭處理!我猜啊,傅老頭戴了綠帽子,肯定要關她禁閉,然後再把琉紗關掉,讓她窮死,哈哈!”
聽著程蕊的猜測,聶禦霆的表情微微僵了僵。
傅蒼穹為人陰狠,他早有耳聞。
但是沒想到,他竟會冷酷到,將蘇娜的子宮活生生踩破!
這樣血腥而恐怖的事,還是不要讓他的小丫頭知道了。
“沒錯,傅蒼穹的確是……狠揍了蘇娜一頓,然後把她趕出裕京了。以她的傷勢,我看,怕是活下去都難。”他簡單幾句話帶過。
阮黎抿了抿唇,麵容安靜。
如果這件事是發生在其他人身上,聽到這樣的慘狀,她會有憐憫。
但那個人是蘇娜,是殺了媽媽還不夠,還想要連她也殺掉的蘇娜!
“那都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
她默了默,轉身上樓。
聶禦霆立刻跟在她身後,也上樓去了。
到了二樓走廊,男人幾步搶上來,俯身將她抱起,推門就進了主臥。
阮黎嚇一跳,“怎麽了?我先去看看嗯嗯啊!”
“不準去。”
男人霸道打斷她,徑直把她抱進了浴室。
“你幹嘛?”阮黎擰著眉問。
她的兩隻手剛縫過針,又裹了厚紗布,根本不敢有大動作。
麵對強勢的聶禦霆,她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你說呢……”
聶禦霆勾著唇角,琥珀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微笑望著她。
阮黎心裏一個激靈,趕緊把視線轉開了。
剛才那一瞬,看著他的笑容,她竟然有種渾身過電的感覺。
明明不是第一次看他笑了,而且他的笑容,就是那種最普通的笑容啊,既不邪肆,又不魅惑……
可是為什麽,她的心砰砰砰地,像是要從嗓子眼彈出來了。
“你讓先我去看看嗯嗯好不好?我都一周多沒見他了,我好想他……”她囁嚅道。
“嗯,隻是好想他,那我呢?”
聶禦霆摟住她的腰,將她摁向自己的懷裏,悶聲發問。
“告訴我,阮黎,為什麽你要答應傅少頃?為什麽你連半年的時間都不肯給我?”
阮黎怔了下。
“什麽答應傅少頃,什麽半年時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她茫然道。
聶禦霆擰眉看她,“都已經這樣了,還打算騙我嗎?”
“我騙你什麽了?”
阮黎不解揮了揮自己白色的小熊爪,“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聶禦霆仔細看著她,眉頭微微皺起。
“那晚我去醫院看你,你不是和傅少頃抱在一起,還答應他,隻要和我的半年之約結束,你就離開我,嫁給他嗎?”
阮黎這下徹底懵了。
努力回想一下,她住在禾木醫院的日子有百分之六十的時間都在昏睡,至於剩下的時間,要麽是和程蕊在吃飯,要麽就是溜出去找線索了,幾時和傅少頃抱在一起過?
再說,以她和傅少頃的關係,也不可能抱在一起啊!
“我沒有和他……抱,也沒有答應過他這種事!我根本就沒和他聊過你啊!”阮黎道。
聽到這裏,聶禦霆微微眯了眯眼。
琥珀色的眸子轉了轉,劃過一道精銳的光。
原來……是傅少頃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咬了咬牙,他不覺冷笑一聲。
看起來,是他高估了這位傅院長的為人,看起來那般清冷自持,殊不知為了搶走他的女人,竟然用了這麽卑劣的手段。
正想著,麵前忽然晃過一隻‘大白熊爪子’。
“哎!到底怎麽回事啊?”阮黎問。
聶禦霆抿抿唇,“那晚我去看你,在門口聽見傅少頃和你說話,他說半年之約一結束就娶你,然後你就答應了。“
阮黎擰擰眉,“我答應了?我怎麽答應的?“
聶禦霆尷尬咳一聲,“你……嗯了一聲。“
“啊?“
阮黎用另一隻熊爪戳了戳他,“嗯一聲就叫答應啊?那也可能是我睡著了,無意識地嗯了一聲啊!“
聶禦霆沉下臉,“他抱著你,背對我,我看不清你是不是睡著了。誰讓你和傅少頃一直走得那麽近,當時那種情況下,我自然是信了。“
阮黎癟了癟嘴,“那還怪我咯!“
感受到她語氣裏微微撒嬌的意味,聶禦霆挑了挑眉。
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他徑直吻了下去。
“嗯,怪你,都怪你……“
阮黎被他突如其來的吻親得臉頰微微發紅,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卻一點推開他的想法也沒有。
微微仰起頭,她聽話地配合著他,甚至還在他進攻的時候,主動地張了張嘴。
聶禦霆當然察覺了她的變化,她的不抗拒像是無聲地鼓勵,更加刺激他想要更多。
一個冗長的吻結束,兩個人都有些氣喘籲籲。
“好了,我要去看嗯嗯了。“
阮黎紅著臉,輕輕推他。
“不準去,阮譽恩都睡了,不準你去吵醒他。“
聶禦霆收緊抱她的手,不肯退讓。
狡猾的小丫頭,想用區區一個吻收買他,然後就去陪兒子嗎?
不行,絕對不行。
阮黎:“……“
好吧!不得不承認他說的也有道理,嗯嗯都睡了,她去又要把小娃娃弄醒,還不如明早再去看他。
見她不再堅持了,聶禦霆便把她抱起來,在洗手台上墊了塊毛巾後,將她放上去坐好。
然後轉身拿了把剪刀,將她身上已經被扯得亂七八糟的打底衫剪掉了。
因為衣服已經被扯壞,她今天一直穿著他的外套,剛才進門才脫掉。
阮黎驚呼一聲,剪掉打底衫後,她身上隻有一件內衣了。
“聶禦霆!你幹嘛?我手都這樣了,你別再欺負我了好不好?”她抱住自己,氣鼓鼓道。
“欺負?”
男人挑了挑眉,微微俯身下去,高挺的鼻梁湊近她的耳廓,輕輕嗅了嗅。
“都已經臭了,還不洗洗?”他故意嫌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