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1節:五年之久5

  張芳的眼裡有感激，五年來，酸甜苦辣，嘲笑諷刺，她全部嘗遍了，卻沒有人願意像她一樣，給她一點溫暖。www> 

  想到五年來的苦，張芳抱住鳳綺凝，在她懷裡哽咽，冰冷的淚水，滑落鳳綺凝的脖頸。 

  淚水，像缺提的洪水，收都收不回來，張芳趴在鳳綺凝懷裡哭了很久，當鳳綺凝覺得自己要化成雕像時，她終於停止了哭泣。 

  抽泣著，張芳從鳳綺凝懷裡抬起頭，臉上有著不好意思。 

  「不用不好意思，哭一場總比悶在心裡好，看好多了吧」[ 

  張芳點點頭，很久不曾哭過了，如今好好發泄一場，真的感覺好很多。 

  「為了一個男人，將自己搞成這樣，值得嗎？」 

  鳳綺凝還是問出聲，張芳則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好像她問了一個多白痴的問題似的。 

  「為什麼那樣看著我？難道我有說錯嗎？」 

  鳳綺凝不明白她那眼神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問出這樣的話讓人很難以理解嗎？ 

  「綺凝，你這樣說，我都懷疑你不是真心愛璃皇的」 

  這樣的話和是不是真的愛他有什麼關係？鳳綺凝眨眼，那摸樣真的像個不明世事的孩童。 

  「愛一個人，不能和他在一起時，你不會覺得很難過的嗎？那種感覺，就像你的肉生生被人扯去一塊，痛得死去活來」 

  「問題是，他不愛你，他還值得你這樣為他嗎？」 

  鳳綺凝一針見血，張芳定定的看了她一會，才來了一句：「那對於伊楚的愛，你享受得心安理得嗎？」 

  鳳綺凝一下啞口無言，她怎麼忘記了？張芳的情況和伊楚何其像，她有什麼立場去說她？恐怕在她的眼裡，她和宗政嘉沒什麼區別吧。 

  感情的事情，果然複雜。 

  「綺凝，容我多事，對於兩人，你愛誰多一點？」 

  「璃美人」 

  鳳綺凝目光灼灼，下意識的回答。 

  「伊哥哥，他是我哥哥，十幾年的相伴，縱然感動，可那不是愛，這點，我還分得清的」 

  張芳嘆了口氣，不知道是為自己哀嘆，還是為伊楚哀嘆，身體緊靠著鳳綺凝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