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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8.第448章 酒品一品

  第448章 酒品一品 

  楚夏指著自己的臉說道:「來呀,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 

  庄柔瞧著他突然一笑,伸手就拉住了他的手腕,人便爬上了床。 

  等她一靠近,楚夏便聞到股酒味,勁頭還不小。他微微眉頭問道:「你喝酒了?還喝的不少。」 

  「想嘗嘗嗎?看看這尋常百姓喝的酒是什麼味,香不香。」庄柔靠近他,噴著酒氣說道。 

  聞都能聞出來,並不是什麼好酒,楚夏嫌棄的說:「不要,肯定又苦又澀沒有香氣。」 

  庄柔微微笑道:「你都沒嘗過,怎麼會知道味道。」 

  楚夏往後靠了靠,有種不好的感覺,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本王才不想喝……」 

  話都沒說完,嘴突然便被庄柔堵上,整個人被她直接按在了床上。嘴被撬開,一股酒味和柔軟的異物就闖了進來。 

  見鬼! 

  楚夏想要起來,雙手卻被死死壓住,舌頭便被纏走,他瞬間便放棄掙扎。 

  片刻之後,他覺得頭有些暈,喘不上氣,沒有辦法呼吸,腦中不由得浮起一個念頭,會死吧! 

  就在這時,庄柔突然放開他坐了起來,狼狽的捂著胸口大力的喘著氣,「差點憋死我了!」 

  「……」楚夏也好不容易能吸上氣,大喘著氣無語的看著她。 

  這個蠢貨! 

  庄柔卻喘著氣,瞧著他舔舔嘴唇問道:「嘗到味了沒有?」 

  楚夏盯著她驚喘了口氣,突然覺得有些不妙,「下去,別坐在我身上!」 

  「小氣,坐一會怎麼了。」庄柔根本不聽,正想再說話,便愣住了。 

  緩了緩,她瞧著楚夏便說:「你這個登徒子,沒想到是這樣的一個人。」 

  「喂!」楚夏頓時氣得罵道,「再不下去,我今天就辦了你!」 

  庄柔斜瞧了他一眼,終於老實的從他身上下來,老實的跪坐在了床角。 

  楚夏坐了起來,弓著腰把被子拉在懷中,見她還坐在床上,沒好氣的說:「你還在這裡幹什麼,醒你的酒去,一身的酒氣,喝的什麼鬼東西!」 

  「我又沒醉,這不是還有正事沒談完嗎?」庄柔無辜指著他的被子說,「你蓋著被子,我又瞧不見。聽說這種事在男人身上很正常,我不會介意的。」 

  這話氣壞了楚夏,他氣得罵道:「還聽說,你從哪裡聽說的!誰嘴這麼碎,和你說這種事!」 

  庄柔淡定的說道:「你難道忘了?是你親自把我送到教坊司,裡面媽媽說的呀。」 

  「……」這件事楚夏一點也不想提起來,要不是那天遇上的是馮驚水,他自己都沒辦法向自己交待。 

  打死和失身,哪個更重要? 

  對於楚夏來說,這兩個都得要他的命,馮驚水簡直就是自己的福星。 

  「媽媽還說過,有些人呀會自己想辦法,大人你現在叫我走,是不是想……」庄柔一臉天真的問道。 

  楚夏卻從她那張天真的臉上看到了深深的惡意,狠狠的白了她一眼,「誰讓你走了,就給我坐在那邊!」 

  「哦。」庄柔抿了一下嘴,很聽話的說,「我不走,那大人可以接著說了嗎?你們之後的計劃,想讓多少流民死。」 

  滿屋有些歪膩的氣氛突然消失,擺了火盆的屋子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楚夏往後移了移靠著床,神情又恢復了平時那貴氣任性的樣子。他笑了笑說道:「仁王你知道吧?」 

  「聽說過,他是先帝的弟弟,因為想當皇帝所以去造反,但實力不行被打敗,據說死了。」這種老百姓都知道的事,庄柔自然也是聽說過。 

  楚夏笑道:「不,他沒有死,當年逃掉了。」 

  「先帝尋了他很久,都沒有一點蛛絲馬跡,一直到皇上繼位后。大概日子久了,他覺得沒有問題,又開始有所行動后,便讓我們發現了點東西。」 

  「他不止沒死,手還伸到了京城。太后那個被你打殘的麒王,並不是先皇的遺腹子,而是太后和仁王所生。」 

  庄柔睜大眼睛,哇了一聲,「先皇被自己的弟弟戴綠帽子了!」 

  果然這種事人人都愛聽,楚夏咳了一聲,繼續說道:「正因為這層關係,所以仁王和拉攏了大半官員的國舅混在一起。只不過他們的想法不同,仁王想自己做皇帝,而太后和國舅府卻是想讓麒王做皇帝。」 

  「也許,仁王就是用這個來拉攏他們。畢竟就現在來說,麒王在名義上是先皇的兒子,比逆反的仁王更名正言順。」 

  庄柔點點頭,「我明白了,不管這兩人誰想當皇帝,都要弄死現在的皇帝才行。而我哥和你,想幫皇上保住皇位,那這又和洪州的流民有什麼關係?」 

  「想逼他們造反,不也應該是那仁王乾的事,你們自己來是不是有點笨?」這話當著庄學文她是不敢說,可現在面對的是楚夏,她便把心中的話直接說出來了。 

  楚夏無奈的解釋道:「因為仁王一直在暗處,面上全是國舅帶著朝中的大臣在搞鬼。你端掉的那個礦山,就是他們用來煉製兵器的一處駐點。」 

  「豆湖縣無意中出現的案子,讓我們打開了他們抱團的一個口子。商議之後便決定趁此機會,把他們全部撕碎。」 

  他感嘆的笑了笑,「來洪州本來是想查找這一處礦山,沒想到遇到了災情,來了這麼多流民。如果能把這些流民逼反,仁王他們很大機會要借用這股力量,到時便可以把他們一網打盡了。」 

  庄柔緊皺眉頭,不甘的說:「你們只是為了那皇位,就把流民全當棋子用了出去,推手是你們,殺的還是流民。」 

  「說是婦人之仁也好,我身在洪州,怎麼也不能看著他們就這樣被你們利用而死。」 

  楚夏凝視著她,終於很不情願的從腰間取下一塊玉佩,捏住繩子給她看,「我並不想用它,但是庄學文說過,如果實在勸不住你,就給你看這個。」 

  他也不知道這塊玉佩有何奇妙之處,當初皇上交給他時,只是讓他用這個去和庄學文交涉。 

  那天在城門口因為庄柔的事,他被庄學文擋下,楚夏便拿出了這塊玉佩。正是因為有這個,才讓庄學文願意入宮為皇上所用。 

  而這塊玉佩,他後來得知,原本就是庄學文的東西,只是孩童之時便送給了皇上。 

  至於能用來讓庄柔聽話,他可就從庄學文那問不出原由了。 

  但玉佩一出,庄柔只是看了一眼,便低下頭不願意再看。 

  楚夏卻能看到,她的雙手緊緊抓著被褥,似乎非常的緊張。 

  他疑惑的身子往前傾,伸手想要去拉她的手。庄柔卻飛快的往床角縮了縮,低頭說道:「我知道了,就照哥哥和大人的意思去辦。」 

  「只是我有個請求,請大人在玄機營給我打靠一面盾牌,要快。晚了,我只怕到時候,千軍之中護不住大人。」她語氣讓楚夏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不由得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心中非常疑惑,這玉佩到底有什麼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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