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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第127章 洪州誰說了算

  第127章 洪州誰說了算 

  「庄姐兒!」馬德正聽說遇到了程一刀,急忙帶著人趕快衝了過來,就怕來晚一步人就死了! 

  他可不會忘了來之前,那位爺把他叫過去,讓他照顧好庄柔。那如同被毒蛇纏在脖子上,隨時都要窒息的恐懼,死都不想再嘗一回。 

  此時顧不上命了,馬德正義無反顧的衝進屋中大喊,卻看到庄柔滿手是血的捂著肚子站在原地,地上躺了個頭被開了半個瓢的男人。角落裡面,有個丫環靠牆早已經昏死過去。 

  還好,還好! 

  馬德正心有餘悸的喘了口氣,趕快跑上前關切得講道:「庄姐兒,你受傷了!」 

  「嗯,皮肉傷。你馬上派人回去把此事稟報大人,派人過來把這裡所有人全部帶回去,此人可能還有同黨藏在這裡。對了,其它青樓賭坊也要查,一個不能放過。」庄柔忍著腹痛吩咐道,這程一刀是白送上來的好東西,怎麼能不好好的利用。 

  想了想,她又說道:「再給我找個大夫過來,我要包紮一下。如果有人敢硬闖離開,就格殺勿論!」 

  「我馬上去辦!」馬德正應下后馬上跑出去,要是還有同黨在這裡,搞不好會趁亂逃跑。 

  水月閣的媽媽宋玉香本來在前院,還氣焰囂張的阻止眾人搜查,突然後院就衝來人大喊有匪徒,這可把她弄愣了。 

  來這裡玩的幾乎都是常客,以她打聽來的情況哪裡有什麼土匪,肯定是這些官差想要訛人,說不定翻牆扔個土匪進來,說成是這裡的客人也說不定。 

  想陷害老娘,做夢呢! 

  宋玉香扭著腰帶著護院氣勢洶洶的往後面去,想瞧瞧他們玩的什麼把戲,官差又如何,這可不是他們的地盤。 

  庄柔用腳踢起翻倒在地的一張綉凳,捂著肚子坐下,她沒料到會遇上這種亡命之徒,所以身上沒有帶金創葯。 

  不過最少也得沖洗過傷口才能上藥,她用指尖在傷口中戳了一下,發現沒有全部割破,摸不到裡面的內臟。 

  她頓了頓,心中不由得嘀咕起來,「難道這幾個月養傷,給養胖了?」 

  衙役們雖然在百姓眼中都是魚肉百姓的廢物,但見過的死人可不算少,他們早把那丫環給拖了出來。而樓上陪著程一刀的女子竟然有兩名,也不知是誰幹的,全部都昏死過去。 

  把人都拖到樓下后,他們順勢把屋子給搜了一遍,翻出不少的值錢物。輕便易拿的全給塞進了懷中,再也不可能吐出來。 

  刁一膽子小,跑到了庄柔身邊裝作保護她,而吳仁葯見仵作還沒來,就蹲在地上翻看起程一刀的屍體來。 

  庄柔看了好奇的問道:「吳仁葯,你在看什麼?」 

  「大人,小的年幼是家中是開藥堂的,平時和坐堂的大夫學了幾手,對這個有些熟悉,所以想看看。」吳仁葯解釋道。 

  小時確實家中過的不錯,但後來一次抓錯了葯,把人給治死了。對方家中也算是有權勢,這吳家就這麼完蛋了,別人只知道他認識字,卻不知道還是學醫的。 

  庄柔一聽沒好氣的說:「那你看什麼死人,過來幫我治治傷啊!」 

  吳仁葯頓時汗顏,「庄姐兒,我哪裡會治病啊!只是喜歡瞧這肉啊骨的,要不是我爹說當仵作就打斷我的腿,加上豆湖縣幾年都沒出一件命案,我早就去拜老張頭為師做仵作學徒了。」 

  「……」庄柔無語的看著他頂著那張醜臉,對著程一刀的屍體美滋滋的不停翻看,臉上那笑容看起來非常的變態和噁心。 

  正當他們在翻箱倒櫃之時,宋玉香急巴巴的趕了過來,到了門口往裡一瞧,就見地上有一個血淋淋的人,臉正被吳仁葯給推得面向門口,瞧著那張滿是血污的臉她頓時驚叫了起來,「程爺!你們竟然把程老爺給打死了!」 

  庄柔側頭看著她,抬了抬下巴說道:「認識的熟人啊?看來是同黨,抓起來繼續搜。」 

  眾衙役一聽馬上就撲了上去,這可是水月閣的媽媽,別說翻她的房間,光身上戴的首飾可就要閃花眼了,這可是頭大肥羊! 

  窮凶極惡的衙役哪裡會懼怕幾個護院,以前不敢亂來是沒人背黑鍋,現在可是坐著位知州大人的女人,有啥事自然有她頂著,兄弟們只要聽從她的意思干就行了! 

  水月閣平時戰無敵手的護院,此時被衙役們打得滿地找牙,很快就全部被制服。而宋玉香被死死的抓住,才眨眼的工夫就已經披頭散髮,別說頭上的首飾,連手上的鐲子和戒子也早給人摸走了。 

  「你可知道我是誰的人,竟然敢在水月閣鬧事!」宋玉香哪裡受過這種罪,被人抓著還咬牙切齒得盯著庄柔罵。 

  庄柔好笑的看著她,挑了挑眉說:「這洪州唯一不能惹的便是縣男宋義老先生,你這樣威脅,難道是想大聲的告訴大家。一身清白大義的宋義先生有個開風月場所的乾女兒?」 

  宋玉香瞪大眼睛,話到嘴邊硬是給咽了下去,知道是一回事,但從她的嘴裡公開說出來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借她十個膽子,也不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自己身後的人給暴露出來。尤其是這個女人,伶牙俐齒的一看就不是善類! 

  她不再說話了,只是惡狠狠的盯著庄柔,一副要把她連皮帶骨吃掉的樣子。 

  庄柔可不在意這種小事,腹部痛得她說話都慢了起來,「你的水月閣中窩藏土匪程一刀,他被通緝后沒藏在山中,還能在你這溫柔鄉中享受,可見此處對他來說非常的安全。」 

  「我懷疑你和土匪有來往,說不定就是他們的人。這些土匪可不止一人,你要是老實把其它人的行蹤都交待出,我便保你一命。」 

  「但要維護這些匪類的話,那便是罪大惡極,和你有關的人全部都要掉腦袋。」 

  宋玉香氣急敗壞得罵道:「胡說八道!我這可是正經經營的地方,怎麼可能會和土匪勾結。大門開著自然有客人上門,我怎會和土匪有關,這人只是常客,出手大方我自然認識。」 

  「做我們這行的,自然要過目不忘,我記得一個常客再正常不過,憑這就硬說我通匪?我不服!」 

  庄柔被她說笑了,笑得肚子直發疼,捂住它就扭緊眉頭想要忍下來。片刻之後,她才緩了緩擦了一下眼角不知是笑還是痛出來的眼淚,「不服?」 

  「我什麼時候想叫你服了?一個土匪還和我談服不服,你只要招供便好,又不是書生在談文說道,你服不服關我什麼事。」 

  「堵住她的嘴,不知道要說什麼,那就別再說了。」她沖刁一使了個眼色說道。 

  這回不是死人了,刁一掏出髒兮兮的汗巾,走過去捏著宋玉香的嘴,就把汗巾給塞了進去。 

  宋玉香嘴被塞住,讓衙役給拖到了外面,馬德正也找了大夫過來,讓他給庄柔治傷。 

  大夫一看竟然是女人受了傷,死活不願意包紮,官家的事說不清,這要是看了身子,以後要是被怪罪下來怎麼辦! 

  「真是怕你了,把東西拿過來,我自己來。」庄柔無語的讓刁一把大夫的藥箱提到樓上,她自己來處理傷口。 

  老大夫有些尷尬的等著,總覺得治不治都是錯,真想扔下藥箱就這樣離開。 

  城中發現匪首程一刀,這可是件奇功,馬德正派回去的衙役先和熟的捕頭報了這事,才又去報給通判,等他們都先帶人往水月閣走之後,最後才去找楚夏。 

  楚夏正閑著沒事在玩剛買來的鳥,邊逗鳥邊聽完此衙役的稟報后,才漫不經心得問道:「已經有人去了嗎?」 

  那衙役愣了愣,趕快回答道:「稟大人,兩位通判大人和吳捕頭,趙捕頭已經帶人去了。」 

  「就是說,你先告訴了他們,最後才來找本官?」楚夏斜眼瞧著他,微微笑道。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長漂亮的笑臉,這衙役卻覺得後背發涼,好像被狼盯上似的。他趕快跪下不停的磕頭,「大人,小人知錯了。剛才進來便遇到通判大人他們,也不敢越了權直接過來,請大人贖罪!」 

  「呵呵。」楚夏拍掉手上的鳥食,坐下看著他便笑,「你的語氣有些硬,看來有些後台哦。大概你們不知道,我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小小的脾氣。」 

  「不管到什麼地方,我都要人寵著護著一心一意的對我好,完全聽我的話。如果身邊的人卻對別人更好,那我就會很不開心,當我不高興的時候,誰也別想好過。」 

  這府中的捕頭衙役,幾乎都是和官員沾親帶故的族人,自然是心向著他們。現在這名衙役大感不好,自己似乎要被拿來示威了,頓時嚇得不停的求饒,「小人知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大人請饒小的一命啊!」 

  楚夏微微一笑,「拖出去,賞他三十板子,省得都不知道這洪州府誰說了算,一個個的敢不把我放在眼裡。」 

  蕭然提小雞一般,把衙役提起來拖了出去,慘叫聲在院外響起,聽得府中眾人都有些心虛,這位大人有些不好伺候啊。 

  「哼,土匪程一刀,真是便宜她了,竟然能遇到這樣的好事。」楚夏站了起來,走到外面帶上人打算去水月閣走一趟。 

  他走到院外瞧了眼那棍棍被蕭然盯著,根本不敢放水,被打得慘不忍睹的衙役,笑了笑說:「蕭然我們走,讓他們打著。少了一下,就十倍加在他們幾個身上。」 

  說完后一個轉身,楚夏便帶著人拂袖而去。打著板子的幾名衙役咽了口口水,只得低聲說對不住了,繼續悶頭打起來。 

  那衙役本以為可以逃掉下面的板子,沒想到他們幾個竟然害怕,又氣又急一口氣沒緩過來,一下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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