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青禾:"……"
經理:"你看看。他總是這個態度,以後不管去了哪裏打工,人家都不會收的。"
"你這話得我就不愛聽了!憑什麽啊!"陸其燃的性格一向直來直去的。
確實不適合做這份工作。
但人在屋簷下,為了賺錢,有時候必須學會變通。
"陸其燃,你先少兩句,經理,你再通融一下吧,其實他很努力的,他工作負責認真,就是情商有點低。"
柳茗熙這話得,陸其燃幾次想要打斷他。
不過想起熙兒對自己的,讓他少兩句,最後,他還是把話給憋回去了。
"唉。"經理為難地歎了口氣。
"算了,經理,我不想讓你難做,或許我確實不適合做這個吧。"
陸其燃深受打擊地道。
"遇到一點挫折就放棄,這可不像你。"韓青禾轉頭對他。
"那你要我怎麽辦,我隻不過是一個混社會的大佬而已!難道要人家賣萌打滾求可憐嘛!"
經理扶額。
不得不,一向痞裏痞氣的陸其燃,撒起嬌來衝擊力還是很強的。
經理很快就頂不住了。
"行了,別了,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但是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出現在餐廳了,為了避免客人看到你不愉快,你去廚房當後勤吧。"
經理退讓一步道,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
"好的!謝謝經理,我一定我好好做的!"陸其燃積極地。
韓青禾轉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似乎在為他能做到這種程度而感到意外。
"太好了,陸其燃,你又可以留下來和我們一起工作了!"
柳茗熙開心地拍著他的肩膀。
陸其燃苦笑:"是啊,和你們一起……"
其實,他挺不喜歡看到熙兒和她哥在一起的。
總感覺熙兒的心裏隻有韓青禾。
每一次告訴自己,不要去在意,他不該吃醋,也沒有資格吃醋。
可是……
每一次都不受控製。
有時候他挺想親口問熙兒的,到底她是跟韓青禾,是什麽關係……
"陸其燃,你又在發呆!快點來幫忙切下菜!"
廚房裏的人衝他喊道。
"好的!我來了!"
陸其燃加快步伐跑過去。
幾人這段時間早出晚歸的,終於引起了韓桀的注意。
"這幾個臭子最近在做什麽?每沒亮就出去了,回來的也晚,家裏的三輪摩托車總是看不到。"
韓桀目光如炬地看向阿澤,
"是不是又出去惹事了!"
"噗——這種事情你問我,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他們肚子裏的蛔蟲。"
阿澤大叔吐血回答,"你沒看到我宅在家裏麽。"
"行了,我自己會去弄明白的。"
韓桀嚴肅地眯起眼睛,唯恐他們又去作亂。
某。
晚上大概5,6點的樣子,見他們還沒回來,韓桀就開車出去了。
根據事先安裝起來的定位,追蹤到了他們所在的位置。
令他意外的是,韓青禾幾人居然沒有做壞事!
而是在一家餐廳裏打工。
韓桀坐在駕駛座,有些不可思議地望著眼前這一幕。
這些人……"
青禾在前台打單收錢,熙兒在接待,認真工作的樣子,令他深深地震驚了。
隻不過,不知為何,居然沒有看到陸其燃的身影。
韓桀把越野車開著,繞著餐廳轉了一圈。
一道黑色的車影從外麵經過,韓青禾的動作不由頓了一下。
奇怪……
他怎麽,好像看到了爺爺的車子。
另一邊。
韓桀繞到了後方後,居然看到陸其燃蹲在地上刷碗!
這一點是他怎麽也沒想到的。
那個做事毛手毛腳的臭子,居然還會洗碗……
不心打碎了一個,還會受到主廚的教育。
陸其燃也沒發脾氣,就是等他走了以後,暗自吐槽兩句。
"你在這裏做什麽?"
頭頂忽然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韓桀!阿呸……爺爺!你怎麽來了!什麽風把你吹到這裏來的!"
韓桀:"回答我的問題。"
陸其燃:"你就不要明知故問了好嘛,我在做什麽不是一目了然麽。"
陸其燃鬱悶地把洗碗布丟進水裏,扭了扭後,繼續洗了起來。
"我在努力的工作。"
"為什麽要工作。"韓桀垂下眼簾。
"爺爺,你這話問得就搞笑了,努力工作當然是為了賺錢,賺錢過個好年。"
"……"
這種話。
怎麽聽都不像是這個子會的。
"行了,別做了,跟我回家。"韓桀剛才看到這子被人教訓,心裏格外地不舒服。
雖然他平時對他們很嚴格,但是隻有他可以教育他們。
別人,絕對不校
"等等,爺爺,你要做什麽!你這樣我會被扣工資的!"
陸其燃掙紮道,
"你都不知道為了爭取這份工作,我付出了多少的努力。"
"我不管,你們住在我家,就是我的孩子,我不能看著你受委屈。"
陸其燃:"……爺爺,你這樣我很感動。"
希望你下次罰站我們的時候,也能想到這句話。
"爺爺,你怎麽來了!"
就在一老一少,在門口拉扯的時候,韓青禾跟熙兒也從餐廳裏跑出來了。
看到韓桀,都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你們這些家夥,誰讓你們沒經過我的同意,就出來打工的?"
韓桀嚴肅地。
"什麽……這種事情,我們隻是想賺點錢。"
"家裏的口糧不夠吃了。"
"……"韓桀皺眉,"家裏還不需要你們出來打工賺錢,跟我回去!"
爺爺嚴肅起來,是很難違背的。
沒辦法,柳茗熙等人隻好跟著他回去了。
到了家後。
幾人都很愁。
坐在一起,把最近賺到的錢上交。
"幹了半個月,隻有這些了。"
"希望可以幫家裏渡過難關。"
看到他們依次從口袋裏拿錢出來,阿澤大叔不禁露出了欣賞的表情。
韓桀也甚感欣慰。
"你們有為家裏減輕負擔這顆心,我就很高興了。這證明你們長大了。不過我們韓家的孩子,生來就不是做這些事的。"
韓桀著,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錢,我櫻錢是用不盡的。但你們的時間是有限的,希望你們可以明白這點。"
什麽?
什麽叫錢是用不盡的?
柳茗熙心裏騰起疑惑,在座的各位都麵麵相覷。難道爺爺還藏著一份壓箱底的技能沒有爆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