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敗中計
蔣幹從塞外回來,給李輝帶來了好消息也帶回了壞消息。好消息便是,隻要在代郡和上穀兩地可設兩個市場,慕容保證不再進攻幽州。李輝當即就將這是交給甄家兄弟去辦。壞消息是東部鮮卑正在草原上追殺張遼他們,這一次看來是動了真格的,出動了東部鮮卑幾乎一半人馬,將張遼攆的亂竄,讓李輝派兵支援。
李輝問計於徐庶幾人。徐庶道:“看來魁頭他們已經識破了我們的計策,我建議將張遼他們暫時撤回關內,如今慕容風已經投降,將張遼他們留在外米娜顯然也沒有什麽作用。”
“不能撤回來!”郭嘉立刻表示反對:“張遼他們對慕容風來說沒有什麽用處,不要忘了張遼用自己三千人馬拖住了魁頭他們繼續一般的士兵,張遼一撤兵,魁頭他們就有機會全力進攻幽州。
“那怎麽辦?總不能將張遼扔在塞外不管了吧?”李輝看著自己的幾位謀士。
賈詡道:“正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既然放出了張遼,一切事情就讓他自己決定,主公可以以自己的名義給張遼一封信,將實情告知,至於撤不撤兵,我相信作為一個將軍會為自己手下幾千將士做個決定的。”
李輝點點頭:“軍師說的不錯,我立刻寫信,一切事情又他自己斟酌,必要的時候可以撤進關內。”寫完信,讓人送往塞外,李輝道:“說完塞外的事,現在河北戰況如何了?”
徐庶道:“目前各支隊伍緊張都很好,徐晃已經拿下邯鄲,正在趕往魏郡,顏良奪下廣宗之後,兵分兩路一路攻打陽平,一路攻打內黃,華雄正在向濟北開進,太史慈已經到達樂安,根據我們的意思,停止攻擊,就地駐守,隻是魏延這邊比較棘手,高覽死守上黨,魏延屢攻不破,現在仍在激戰中。”
李輝一邊聽,一邊在地圖上尋找徐庶說過的幾個地名。最後將手指重重的落在上黨兩個字上:“高覽,原本袁紹手下河北四庭柱之一,武藝雖然不是太高,也算一個智將,曹操將高覽擺在並州,就是看準了我在並州隻有魏延一人而已,冀州、青州他已經沒有希望了,隻要並州還在,等他緩過氣來,大軍從並州而上,就可以攻擊我們的核心常山。”
“不錯!”賈詡道:“曹操在並州一州就布置了五萬人馬,而冀州和青州加起來也不過五萬,魏延與上了硬骨頭,我建議,我們立刻改變策略,命徐晃立刻停止攻擊魏郡,即可掉頭西進攻打壺關,和魏延兩麵夾擊高覽!”
李輝看了看地圖,搖搖頭:“不可,如此一來曹操在冀州便有了喘息之機,如果增兵,我們將很難拿下!”
郭嘉道:“我以為我們不但不要攻打上黨,還要將魏延撤回晉陽。”
“什麽意思?”眾人全都看著郭嘉。
魯肅在地圖上看了看,點點頭:“奉孝這一步的確是個險棋,萬一被曹操看破,直接從並州而來,我們可就很被動了!”
郭嘉一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魏延尚有八萬大軍,我常山還有士兵越兩萬,十萬大軍隻要撐到冀州戰事結束,不但並州是我們的,曹操真的來了,他也就是我們的俘虜了。”
賈詡道:“對!命魏延撤退之時堅壁清野,將百姓和所有物資帶走,並將道路破壞,水井填塞,讓曹操能進來站不住!”
幾人說罷哈哈大笑。李輝看了一眼徐庶,說道:“大哥,這幾個家夥的胃口還真大,真狠毒!”
徐庶一笑:“賈先生人稱毒士,用計當然以陰狠著稱,奉孝人稱鬼才,向來比較大膽,我隻是不明白子敬兄何時也和這兩個人成了一丘之貉了!”
李輝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剛來幽州的時候,魯先生循規蹈矩,如今也變的差不多了,他們都整天惦記在我家蹭吃蹭喝,拉攏我的孩子,搞的幾個小兔崽子見我不理不睬,到和他們打的火熱,小小年紀竟然已經開始偷喝我的酒了。”
魏延連攻兩月,幾番折騰,上黨依然安穩。無論如何用計引誘還是罵城,高覽鐵了心隻呆在城中就是不出來。一道道冀州戰報不斷傳來。別人攻城略地,戰線不斷向黃河岸邊推進,自己卻仍然原地踏步,這臉上如何還能掛得住。
這天中午,魏延披掛整齊,準備再次攻城。攻城用具和士兵在城下列陣完畢,魏延一聲令下,投石車開始發石,一個個巨大的石塊,重重的砸在城牆之上,經曆過很多次的撞擊的城牆已經有了很大的晃動。
砸了幾輪過後,罵陣的士兵站在一箭之地之外,開始扯開喉嚨將高覽從一百世以前開始罵起,一直罵到兩百世之後。效果依然不明顯,這麽一折騰一天很快就過去了。魏延歎了口氣親自斷後,下令撤兵。
“他娘的!今天又白忙活了!”魏延罵了一句,一屁股坐下。
文醜不知什麽時候,突然出現在魏延身後,一把摟住他的後腰,雙臂叫力。魏延立刻離開了地麵。魏延一時受製,抬起右肘就往後掄去。
“哎吆!”文醜的右邊臉頰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肘,急忙將魏延鬆開。
“當啷!”魏延抽出寶劍,回身將劍尖對準文醜。
文醜揉著被打疼的臉,苦瓜道:“你小子下手也太黑了吧?還真的打呀!”看到是文醜,魏延立刻將劍放下,笑道:“誰讓你突然出手的,明明白白的出現,這會說不定咱兩都在喝酒呢!”
文醜板著臉:“一邊去!給你這個,這是老大的手諭!”
魏延接過看完之後某頭就皺了起來:“讓我撤兵?為什麽?再給我幾天,我一定拿下上黨!”
文醜道:“為什麽?我要是知道就是軍師了,好像是幾個軍師和老大的共同決定,趕緊點,別磨磨蹭蹭!”
“不行!不能撤!徐晃他們幾個再冀州節節勝利,我要是什麽都沒有做,回去之後還不被他們笑死!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就說沒有見到我!”魏延將李輝的手諭撕地粉碎。
“吆喝?”文醜笑道:“你小子敢違抗軍令?實話告訴你,老大已經猜到你肯定不樂意,所以才派我來,你不撤兵我可真的就要動手了?”幾個李輝的親衛從帳篷外麵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