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炒作
他們倆談了很久,才散了。岑菲羽回到了房間裏久久沒有睡著。
目前的情況很是嚴峻,自己一定要趕緊地把事情完成,不然也會拖累到朱俊鯤。
既然已經放消息出去了,自己就主動出擊吧,拖下去對誰都不好。
想明白了事情,岑菲羽很快就睡了過去。
陽光透了進來照射在了她的臉頰上,這大概是這幾天自己睡得最舒服的一次。
伸了個懶腰,想起了自己今天的任務,岑菲羽就有些躍躍欲試。
自己前天剛住了在這裏,朱俊鯤就已經安排了人給自己送好多衣服。
他的家外麵看著很是普通,可是裏麵卻有很多的房間,又大又寬敞。
一排排的衣服分了四個季節,岑菲羽不忍咂舌,這個朱俊鯤也太浪費了吧。
自己也就在這裏住幾天,怎麽就拿了這麽多的衣服過來,岑菲羽挑了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自己好像很少穿這種溫柔的衣服。
淺淺的連衣裙上還有流蘇點綴,岑菲羽將衣服拿在了胸前比劃了比劃,看起來還不錯。
“早啊,你今天有空嗎?”花了個淡妝,又挑了一件好看的衣服。
還睡得有些懵,朱俊鯤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清門口的女人。
自己好像還有些不適應她住在這裏,“早。”遲疑了片刻,立馬反應了過來。
“有空有空。”想了想,自己因為外麵鬧訂婚這件事,已經停了好幾天的戲,估計近期都不會有活動了。
岑菲羽勾了勾嘴角,“那今天跟我回家吧。”
“嗯?”他沒睡醒的嗓音有些沙啞,疑惑的語氣讓人有一絲的心動。
“回穆家。”好像是有些匪夷所思,岑菲羽也不想逼迫他。
朱俊鯤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心裏有些複雜,但是身體還是快過於思考。
“好。”起身掀開被子就要穿衣服,岑菲羽迅速地捂住了眼睛,這個家夥當自己是空氣嗎?
“那你快一點吧。”岑菲羽臉上帶著一絲緋紅,轉身快步出了門。
朱俊鯤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也沒有裸睡啊,他起身照了照鏡子,白皙的皮膚很是光滑,腰部的腹肌很是明顯,整齊的八塊腹肌。
撩了一下頭發,看來多運動還是有用的,又對著鏡子看了看。
今天的岑菲羽真的很是好看,像是江南的美女,溫溫婉婉的,又有一股子氣質。
“準備好了。”將短發用力地擦幹吹了吹,朱俊鯤立刻就出了門,但是想到了點什麽,又退了回去。
自己可是要去情敵家裏,一定不能輸了麵子。
將發型梳開,噴了一點發膠,換了一身衣服,“這樣看上去舒服多了。”
“走吧。”和剛剛完全就不是一個風格,這個家夥以為今天是要走紅地毯嗎?
岑菲羽忍不住笑了笑,“好。”他梳了個中分,發型很是服帖,戴著金絲的眼鏡,又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斯文敗類大概是這樣了吧。
“你要不要再化個妝?”坐上車,岑菲羽的話突然多了起來,自己真的是有一絲的緊張,所以一直通過說話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
她的眼底帶著一絲揶揄,朱俊鯤突然湊近她,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要你給我畫。”
這個人怎麽不按常理出牌啊,岑菲羽下意識地往後挪了挪,“給你畫個鬼。”
心裏還有些小鹿亂撞,一抹子緋紅染上了臉頰,“畫個醜鬼。”
她的反應還真是有意思,朱俊鯤抿了抿嘴巴,“隻要是你畫的都好看。”
“畢竟我的顏值在這裏。”
岑菲羽白了他一眼,真是個自戀的家夥。
“是是是,你長得最好看了。”真應該讓那些粉絲們看看這個家夥,除了長得好看點,還有什麽值得追捧的。
岑菲羽心裏吐槽著,不過不得不說,他拍的每一部戲都把角色演活了,像是從劇本裏走出來的人,一幀一幀都那麽生動形象。
餘光偷偷地瞄了他一眼,緋色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線,認真地盯著前方,光影投射在他的眼鏡上,泛著金色的光芒。
“再往哪邊走?”自己那天也隻是誤打誤撞去了穆家門口的街,雖然來過穆家,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總是記不住路。
可能這就是相互排斥吧,朱俊鯤突然笑了笑。
“笑什麽,笨死了你。”心突然露跳了一拍,自己算是明白了為什麽有那麽多的人會喜歡他了。
他會懂得照顧人,也不會那麽沉悶,會逗人笑,也會替人解圍。
“左轉,再前麵的路口右轉。”
岑菲羽收回了視線,看向了窗外,自己還是有任務的,怎麽就亂了心呢?
車子停在了穆家門口,岑菲羽先下了車,朱俊鯤將鑰匙丟給了門衛,也跟了上去。
鑰匙在空中拋出一個完美的弧度,門衛見這車名貴的很,連忙小跑著接住。
“哎呦,這是誰回來了?”自從把岑菲羽趕走以後,穆菡林往紀家跑的就勤快了,她剛剛進門就看到了一輛沒見過的車子,連忙跟了進來。
看到了正在上樓的兩個人,連忙出聲嘲諷。
沒想到朱俊鯤也會來,這個岑菲羽是瘋了嗎,居然把他帶回來了。
有朱俊鯤在場,穆菡林也不敢太猖狂,隻是站在樓下瞪著岑菲羽。
“哪來的犬吠啊,俊鯤?”故意裝作沒看到穆菡林的樣子,岑菲羽倚靠在欄杆上,有些居高臨下地看著穆菡林。
幾天不見她的氣色好了很多,臉上的疤痕也少了一些,看來應該是蘇席的功勞。
這個蘇席對於穆菡林的事情也真是夠上心的。
“不知道啊,穆家這麽有素質的人,養出來的狗應該也很聽話的啊。”朱俊鯤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不緊不慢地走到了岑菲羽的身旁。
“可能是野狗吧。”岑菲羽故意捂住嘴巴笑了笑,兩個人配合地很是默契,氣的穆菡林咬著牙又沒有辦法反駁。
岑菲羽勾了勾嘴角帶著朱俊鯤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的房間就如那天離開的一樣,大概是那天自己離開以後,就沒有人再進過這個房間。
從他們來到穆家就一直待在房間裏,門也上了鎖,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