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黑白玄翦
他,就是白亦非。
徐鷲以雷霆手段擊敗玄翦,衛莊自然不願意落後。雖然他知道自己與徐鷲之間實力差距很大,但他並不會認為自己永遠無法超越徐鷲。
打敗血衣侯,隻是第一步。
徐鷲撿起地上的黑白雙劍,道:“隨你便,隻要你能打敗他。”
血衣侯的實力有多強,徐鷲並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知道,對方比衛莊強就是了。
徐鷲話音剛落,衛莊與焰靈姬同時出手。
焰靈姬一手控火之術,操控著可怕的火焰攻向血衣侯。
衛莊的劍術極為霸道,力量強勁,特別是爆發縱橫八方之時,劍氣分別從八個方向攻擊敵人,且劍氣強勁。
血衣侯臉色微微一凝,焰靈姬的火焰對他毫無傷害,真正比較麻煩的是衛莊還有那個神秘人。不,麻煩的隻有那個神秘人。
下方,徐鷲看著三人戰作一團,不為所動。
“咳咳”
聽著聲音,徐鷲回身,便見玄翦捂著胸口,坐在地上。
“哦,居然還能坐起來。你很不錯,有沒有興趣做我的手下?”
玄翦冷著臉:“做你的手下?你就不怕羅網找上你,殺了你。”
如此,徐鷲笑了:“我正有這個意思,越王八劍,我現在隻得到了黑白玄翦,剩下的七把劍,我等著羅網給我送過來。”
不要忘了,他還有收集越王八劍的任務,如今得到了黑白玄翦,還差七把劍。
掩日,斷水,轉魄,玄翦,驚鯢,滅魂,卻邪,真剛,八把劍,他隻得到了玄翦。
玄翦眉頭一皺,沉默不語。
“每一把劍,都有一個故事,它的背後都有一個傳奇的故事。你覺得是玄翦雙劍強,還是人強。”
劍強,人則為劍奴。人強,劍則為利器。
玄翦不語,隻是他的雙眼,透露出不定之色,可見徐鷲的一番話,他聽進去了,並且正在思考。
“我給你擺脫羅網命運的機會,你做我的手下,不虧。”徐鷲接著說道。
玄翦本身壞嗎?壞,他殺了太多的人,有可殺之人,有無辜之人,但這是九歌世界的基調,無法更改。
徐鷲剛說完,上方的戰鬥似乎出現了變化,不,應該說沒有變化。
從一開始,徐鷲就知道,這場戰鬥,必定是衛莊和焰靈姬失敗。
他用力跳了上去,落到衛莊和焰靈姬身旁。
手持玄翦雙劍,指向血衣侯:“你是想死,還是想生?”
裝逼,誰不會啊。
血衣侯腳步停頓,並沒有說話,隻是身上的寒氣更加可怕了些。
這時,房屋破裂,四道身影出現在眾人麵前。
“天澤。”血衣侯開口道。
“是我,這個驚喜,如何?”天澤操控著身上的蛇頭鎖鏈,道。
“天澤,今日就把他留在這裏,免得後患無窮。”徐鷲將玄翦雙劍插在木板上,可怕的氣勢在凝聚。
他,要動真格的了。
天澤臉色一變,見徐鷲如此說,立刻爆發出全部的力量,以七條黑色巨蟒在他的身後凝聚,渾身的內力在凝聚。
血衣侯臉色狂變,今日若不動用全力,怕是真有可能被留在這裏。
徐鷲率先出手,35噸的力量集中一點,爆發的力量便是宗師強者都無法承受。
另一下邊,天澤操控這七條黑色巨蟒,從上空攻向血衣侯。
雙重攻擊,徐鷲攻擊,非宗師不可擋。還有天澤這麽一個先天後期頂峰的高手在,危機降臨。
白亦非瘋狂催動寒冰內力,一道道冰荊棘從他的身後出現,手中的白紅雙劍,覆蓋寒冰,冰冷的劍氣十分可怕。
徐鷲一點都不在意,無論白亦非的寒氣有多可怕,都無法對他造成一絲一毫的傷害。
寒氣是內力,他的精神力將這一切都隔絕在體表,自然是無法對他造成絲毫傷害。
可天澤卻不一樣,寒氣讓他很不舒服,不得不運轉一部分的內力,來抵擋寒氣的入侵。寒氣入體,摧殘經脈,那是毀滅一個武者的方法之一。
下一刻,徐鷲出現在白亦非麵前,伸手直接抓向對方的脖子。白亦非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他再怎麽也是半步宗師,強行爆發甚至能夠擁有宗師戰力。
而對方,居然如此肆無忌憚的攻擊他,當真是不將他放在眼裏。
“死”
白亦非怒吼一聲,所有的內力集中在紅白雙劍之上,斬向徐鷲的手掌,他想要全力一擊,斬斷徐鷲的手掌,
淩厲、寒冷,徐鷲眉頭微皺。白亦非這一劍,很強。如果玄翦施展出“正刃索命、逆刃鎮魂”的招數,其威力不下於白亦非這招。
不過,這還不夠看,他的全力一擊,豈是這種招數就能抵擋的。
35噸力量,換算下來就是7萬斤,如此力量。在與白亦非紅白雙劍接觸的瞬間,就將雙劍擊成碎片,白亦非直接倒飛衝出紫蘭軒,陷入地麵。
空氣,陷入寂靜。
衛莊等人臉色大變,姬無夜更是直接丟下酒樽,跳到地麵,前去查看白亦非的情況。
“到你動手了。”
徐鷲拍拍身上的不存在的灰塵,對呆住的天澤說道。
天澤反應極快,內力激發,衝出紫蘭軒,殺向已經半死不活的白亦非。
姬無夜在看見天澤等人衝出的一瞬間,就拿出自己的八尺重刀斬向天澤。
天澤自知自己現在的實力,無法擊敗姬無夜,更無法在韓國禁衛軍的包圍之下,安然離去。在姬無夜斬出的一瞬間,借助姬無夜的力量,倒飛出去。
“我們走,姬無夜,下一次,躺在地上的,就是你。”
說罷,帶著幾人離開。
“可惡,是誰?給我用盡一切方法救治好他,一定要救活他。”
“是,將軍。”
墨鴉和白鳳無奈道。
兩人夾著白亦非離開,回到將軍府,便傳府邸的醫師,救治白亦非。
紫蘭軒內,熊熊大火正在燃燒整個紫蘭軒。
徐鷲見此,道:“看來,紫蘭軒是保不住了,各位,今日就到此為止,要是讓姬無夜惱羞成怒,怕是對我們都不好。”
張良點點頭,可一想到白亦非的慘狀,不由擔心道:“血衣侯,死了?”
血衣侯,作為韓國世襲製的爵位,他在整個韓國的地位是極高的,若他出事了,對韓國而言,隻能是壞事,不能算是好事。
“放心,除了我能救他,任何人都無法救他。這,可是換取人情的絕佳機會。”徐鷲道。
人情,白亦非的人情。
幾人皆是不明,徐鷲將他打成瀕死狀態,如今又要救他,這是為何?
不過幾人都很識趣的沒有去問,畢竟,徐鷲是他們的人。
火焰接著蔓延,很快到了他們所在的地方。
“我們走吧,不要讓姬無夜抓住了把柄。”
徐鷲說完,扛著玄翦,竄出紫蘭軒。
衛莊一手夾著張良,紫女拉住弄玉,衝出紫蘭軒。
國師府,徐鷲剛回到房間,就聽見房門外,傳來王管家的聲音。
“大人,門外將軍府的人求見,看樣子,是有急事。”
徐鷲平複好自己的狀態,雙眼變得昏昏欲睡起來。
“將軍府的人?這個時間點了,將軍府的人來幹嘛?”徐鷲語氣略帶不爽道,不過將軍府這三個字還是有所威力的,所以,他打開門,走了出去。
“去,大廳。”
大廳內,墨鴉和白鳳一臉平淡站在中間,看似平淡,其實心裏很慌。若是白亦非死了,他們也就完了。
徐鷲坐下,喝上一口茶。
“說吧,將軍什麽事,這麽著急,讓你們兩個來找我。”
墨鴉行禮,道:“血衣侯身受重傷,如今,也隻有國師才有可能救回侯爺。”
徐鷲疑惑:“我?我除了煉製丹藥,可不會救人的醫術,你們還是找醫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