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羅網

  弄玉離開,也是他早就想到的一個結果。弄玉將他的消息告訴給了韓非等人,可以說背叛了他。他大度原諒,弄玉也會有所愧疚,離開。

  這時,兩道黑影出現在他的身後。

  「大人,天澤已經動手,四公子韓宇,中毒身亡。」

  兩道黑影,分別是墨鴉和白鳳。

  「墨鴉,做得不錯。你們二人,一個在先天后期,一個在先天頂峰,這兩枚生元丹可以加快你們的修行速度,好生修鍊。」徐鷲說道。

  兩枚生元丹,對武者有極大的好處。

  墨鴉並不知道生元丹的好處,但是他知道,徐鷲賜予他們丹藥,便不會害他們。

  「四公子已死,韓國官員也都差不多在我們這邊。可秦國那邊還差點時機,只希望他能夠快些,將整個秦國掌握在手中。」

  「他」,便是嬴政。可嬴政如今的地位,有些不上不下,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呂不韋。

  與此同時,嬴政已經將平陽重甲軍掌握在手中,由蒙恬掌握。

  帳篷內,嬴政散去剛才在點兵台上的雄心壯志,轉而變回波瀾不驚之狀。

  「王上,是時候看一看國師的給的禮物了。」蓋聶站於一旁,說道。

  臨走之前,徐鷲曾給過他們一個錦囊,讓他們安定下來之後,就可以打開,此時,正是時候。

  嬴政點點頭,打開錦囊,拿出裡面的東西。

  裡面放著的,是一張縑帛。

  「破局之策。」

  縑帛的上方,四個大字,讓嬴政的目光變得雪亮。

  可當他看完后,面色陰沉,十分難看。

  一旁的蓋聶不說話,也不看,只是靜靜的守護。

  嬴政看完,捲起縑帛,放於燈上焚毀。

  「明日,我們便回咸陽。」

  蓋聶瞳孔微微收縮,嬴政前後的變化著實有些大,就像變了一人。

  「是,王上。」

  國師府,徐鷲正喝著茶,賞花。

  突然,天色大變,太陽彷彿被遮掩,黑暗降臨。

  「掩日,掩取蔽日,陰盛晝暗。你們來了。」

  昨日月神才與說了這個,今日兩人便找上門,大搖大擺出現在他的身邊。

  「交出黑白玄翦,留你一命。」掩日身穿秦國兵甲,走到徐鷲面前。他沒前進一步,天空便黑上一分,當他走到徐鷲面前之時,天空已經完全暗淡下去。

  在掩日身後不遠處,乃是身材妙桃的女殺手。她手中的劍,乃是越王八劍之一的驚鯢劍。

  「我又一個任務,很重要。」徐鷲不緊不慢說道。

  掩日眼眸一凝,如同實質的殺意衝擊著徐鷲的精神防禦。

  「越王八劍,是好東西,我很喜歡,不如,你二人的劍也留下吧。」

  徐鷲話音一落,兩道可怕的劍氣便刺向他的脖頸,這是絕殺一劍。

  他抬手直接抓住劍氣,用力捏碎。

  「在你們在回到黑白玄翦在我手中的時候,你們為什麼不想想為什麼會在我的手中,我的實力又如何。」

  可當他看見兩人面色平靜,似乎已經預料到會如此,他知道。

  「看來你們調查得很清楚,這樣就簡單了。你們,可以去死了。」

  徐鷲說罷,精神念力爆發,四周空氣如同潮水一般湧向兩人,每一寸的壓力都在10噸左右,如此壓力,瞬間就能將一個人壓成肉餅。

  不過兩人都是半步宗師的強者,內力激發,死死抵擋著壓力。可好景不長,內力消耗殆盡,掩日被徐鷲的念力弄成廢人,驚鯢被他弄成重傷,昏迷過去。

  徐鷲招招手,將驚鯢的面具拿下,露出那驚人的容貌。

  「還真是你,比起男人,你要好收服很多。」

  徐鷲說道。

  他現在的手下除了墨鴉、白鳳,便無他人。此時,驚鯢自己找上門來,就是羊入虎口。

  「墨鴉。」

  「屬下在。」

  躲藏在黑暗之中的墨鴉出現在徐鷲身後。

  「將他們關押好,我有用處。」徐鷲說著,招招手將地上的掩日劍、驚鯢劍拿在手中。

  「有了如此好劍,我倒是可以練一練劍。」

  劍法奧義,盡在他的腦海里,只是他最近太忙,加之劍法對他實力的增幅不大,便沒有練劍。

  現在,可以試一試。

  掩日、驚鯢被帶下去,徐鷲將兩把劍收進空間。越王八劍,他已得其三,剩餘的五把劍,想來也在羅網的手中。 ……

  弄玉離開國師府,對紫女來說是一個驚喜,同時也是一個信號。這代表了,他們與徐鷲之間產生了隔閡,並且有可能越來越大。

  紫女嘆口氣:「他和你說了什麼?」

  弄玉回想徐鷲對她說的話,說道:「他說,我想離開就離開。」

  「這樣嗎,你不愛他?」紫女問。

  弄玉明媚一笑:「姐姐。」

  「好吧,你在我這裡待幾天,到時候再回去。你做的事不大不小,撒撒嬌就好了。」紫女說道。

  弄玉點點頭,紫女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只是她心頭依舊有一點苦澀,對徐鷲有些愧疚。 ……

  國師府,韓非找上門。

  「韓兄,請坐。」

  韓非輕點頭,坐下。

  「我這次來找國師大人,是想要購買國師大人手中的虎豹丹,越多越好。」韓非說道。

  「自然可,不過虎豹丹極為珍貴,耗費的錢財也不少,韓兄可想好了。」徐鷲問。

  韓非用力點頭,說道:「想好了,虎豹丹很重要。」

  「行,過些日子有了丹藥,我會叫人告訴你。」徐鷲接著說道:

  「如今,韓國風雲變化,韓王更是重傷在身,韓兄可想好了接下來如何行事。」

  韓非嘆口氣,臉色複雜看了一眼徐鷲。

  「徐兄之才勝過非,我只是想不通,徐兄為何要對韓國出手,且出手便如此妙。」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好吧,對韓國出手,你不覺得當今的韓國,對你很有利嗎。你,完全可以掌控整個韓國,萬人之上。」徐鷲說道。

  韓國處境,危險歸危險,如果是韓非成為韓王,那韓國還有救,只要韓非能夠狠下心。

  如同徐鷲所想的一樣,韓非沒有那個決心,韓非推崇的是:「天地之法,執行不怠。」

  他似乎只想成為一個臣,而不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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