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是陰謀啊
和路茵曼回到酒店,秦悅頭疼地半躺在沙發上。
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了,她這次回來總覺得身體很不舒服。見她也沒能幫自己出氣,路茵曼心情很不好。
“你怎麽了?”她看著那個神色不太好的風老夫人,她臉上已經沒有了最初的那種盛氣淩人,好像在兒子和仇人女兒的雙重打擊下,她憔悴了很多。
“老毛病了,頭疼。”秦悅伸手指了指臥室,“你去我包裏把我的藥拿出來,快去。”
路茵曼歎口氣,回身去幫她拿藥。
她倒了一杯水,將藥遞給秦悅:“看來你也沒辦法對付沈黛冉了。”
秦悅將藥放進口中,用水送下。
“你還記得我走的時候,告訴了你什麽嗎?”
“哦,把沈黛冉送到上官炎床上?”路茵曼輕笑,“怎麽送,你以為沈黛冉傻還是上官炎傻?不瞞你說,上官炎現在自身難保,他可不想在這個關頭跟風乾易的關係更加惡化。”
“那還不是因為你一開始就沒有按我說的去做!”秦悅拍了下桌子,“路老夫人本來算是你堅強的後盾,你卻推她下樓,把她往敵人那邊推,你是怎麽想的?”
秦悅想,論起智謀,茵曼還真的比不過當時的自己。
“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聽到路老夫人,路茵曼激動起來,“你們能不能不要總是提起這個話題,為什麽就是不放過我,為什麽!”
見她如此敏感,秦悅微微歎口氣,和顏悅色地說:“算了,責怪你也沒用,既然沒辦法在沈黛冉身上下手,那就隻能在乾易身上下手了。”
“什麽意思?”路茵曼驚訝地看著秦悅,都說虎毒不食子,她難道對自己的親兒子也要動手?
“給你弟弟傳點桃色新聞,讓沈黛冉自己離開她。女人嘛,最不能接受的就是男人背叛自己。”秦悅嘴角浮現一抹陰毒的笑意。
路茵曼吞了口唾沫:“怎麽,怎麽做?”
“明天,明天你請他吃飯,灌醉他把他往酒店一扔,找個小姐拍幾張照片傳給沈黛冉不就行了?到時候,他們自己就會吵起來的。”
路茵曼背後一陣寒意。
原來,親媽也可以做出這樣的事兒。如今看來,秦悅對她好像還是不錯的,至少沒有對待風乾易這麽狠。
“可是,他要是知道了,會恨我們一輩子的,你就沒替他考慮考慮?”路茵曼心虛地問。
“我就是為了他,才要離間他跟那個女人,當然,也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原本我以為她跟乾易過日子也影響不了我們,可沒想到她竟然能這樣對待你,這口氣,我怎麽都咽不下……”
路茵曼沉默了。
按照計劃,她真的請了風乾易吃飯,也確實是在酒裏下了點藥,可將他送到酒店時,她卻猶豫了。
畢竟是她同母異父的弟弟,就這麽坑他,似乎有點不道德。
路茵曼拿著手機,正在猶豫要不要這麽做時,房門被人敲響。
她忙去開門,隻見一位穿著超短裙的女郎窈窕地站在她麵前,見了她時眼睛一亮:“哎呦,這是玩什麽,我可不接受三個人……”
“你想多了吧。”路茵曼看了她一眼,冷冰冰地給了她一個眼色,“進來,關門。”
終於,她下定了決心。既然都已經安排好了,就不該浪費他們的心血。
想到這,她對那女人下了命令:“脫衣服,去躺到他身邊。”
那女人看到躺在床上昏睡的男人,笑了一聲:“這算是撿到寶了嗎,身材麽,修長健碩,臉蛋也很俊朗,就是睡著了,睡著了我跟誰睡?”
她聳聳肩,回頭看著那女人:“你什麽個意思,難不成,還想觀摩?”
“閉嘴!”路茵曼看見她就覺得惡心,這個世界上,還真是什麽職業都有。
要今天她不在這,真讓這女人跟風乾易睡了,她自己都替風乾易不值得。
她指了指風乾易:“去給他把上衣脫了,你也脫了衣服,躺一起抱著。”
“就這樣?”那女人嘲笑道,“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兒呢,不過當初可沒說要拍照的,既然要拍照,是不是多給點錢?”
“可以。”路茵曼指著她,“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錢,現在,躺到他身邊去。”
那女人忙幫風乾易脫了襯衣,抱著他精瘦的腰摸了兩把。
果真是極品,隻是,今晚她隻能看。
路茵曼找了個曖昧的角度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傳給沈黛冉。
完成這一切後,她嘴角揚起一抹笑。
“走吧。”她指了指那女人,讓她離開。
……
沈黛冉正在給元寶洗澡,聽到手機響便擦了擦手跑出去。還以為是風乾易呢,畢竟這一整天他都沒打過電話了,可拿起來一看,卻是赤身裸體的兩個人相擁在一起。
哪怕她眼再瞎,也能看的出,照片裏那個麥色肌膚的男人,就是風乾易。
血氣直往頭頂湧,沈黛冉氣的摔了手機。她崩潰地抓起自己能找到一切摔在地上,聲音太大,嚇得元寶在浴室直叫。
“媽媽,外麵怎麽了?”
沈黛冉緊緊地咬著牙,想要克製自己情緒卻怎麽都控製不住。元寶等了半天沒等到媽媽,便濕漉漉地跑了出來,一進門看到滿地狼藉,媽媽無助地坐在地板上抱著頭,忙跑過去:“媽媽,你怎麽了?”
元寶小心翼翼地拍拍她的背,看著地上的手機又亮了,忙幫媽媽接了起來。
“喂。”
理得聽到是元寶的聲音,愣了一下,半天才反應過來:“元寶,媽媽呢,我找夫人有點事兒。”
元寶看看沈黛冉,見她抱著自己的頭,身子微微發抖,隻能打開免提:“媽媽不開心,理得叔叔有什麽事兒跟我說吧。”
“我想問,你爸爸在家嗎,剛才吃飯的時候你爸跟我說讓我吃過飯去接他,可我去了,人不在,所以打電話問問是不是他已經回家了。”
沈黛冉聽到了關鍵處,一把奪過手機:“你剛剛說什麽,他有讓你去接他?”
“對啊,他說他就跟路小姐吃個飯,一個小時後讓我去接他,說還有事兒回公司呢。”
沈黛冉緊緊地咬著下唇,疼痛讓她清醒了一點,或許,這一切都是路茵曼的陰謀,而她最想要看的,就是自己跟風乾易鬧掰。
沈黛冉深吸幾口氣,問:“理得,你來家裏接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