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見錢眼開
不一會兒,風乾易從房中走出,手裏拿著厚厚的一摞文件袋。
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難得見他心情這麽好。
他將文件袋放在手邊,然後拍拍自己旁邊的座位,讓沈黛冉坐過去。
什麽意思嘛。
沈黛冉磨蹭了一會兒,還是乖乖地坐了過去。
“上麵這些裝在袋子裏的,是我名下所有的房產。”他說著將一本本房產證遞了過去,厚厚的一遝。
沈黛冉隨便翻了翻,有大量商鋪和公寓樓,那種聯棟別墅也有好多,光看地理位置就知道價格不菲。
要不要這麽誇張?
沈黛冉吃驚地張大了嘴吧。
“這裏是天龍集團的股份認購書,我自己占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其他的是些零零散散的小公司,有些也入股了。“他說著將那些合同遞給了她。
完全是電視裏的劇情啊。
“這邊是我所有的銀行卡,信用卡,以及銀行賬戶,密碼是你的生日。”他說完,將所有東西一股腦地推到沈黛冉麵前。
“什麽?”沈黛冉徹底蒙了,用她的生日當密碼,開什麽國際玩笑,“不是,你就不怕我拿了錢跑路?”
風乾易雙手抱胸往後一靠,一副自得意滿的模樣,那意思像是說:“有本事你就跑啊。”
“所以,你這是什麽意思?”
這家夥該不會是在她麵前炫富吧,沈黛冉微微蹙眉,臉上充滿了疑惑。
“意思就是,家裏的財政大權交給你了,這樣你總不會再擔心我外麵有什麽別的女人了吧?”
說的也是,抓住了他的經濟命脈,還怕他出去鬼混?
沈黛冉雙目放光,一把抱過那摞東西圈在懷裏:“好,那這是你說的,從今以後,這些都歸我管,你給我找個保險箱,我要重新設置密碼。”
還真是沒出息啊。
風乾易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眼底充滿鄙視:“你這麽容易就被錢收買啊,以前怎麽沒看出來?”
“以前那算什麽,現在在我麵前是上億的資產,換你你不心動啊,反正你說的,這些都歸我管,快點去給我買個新的保險箱!”
沒想到,幾個錢就試出了她的人品。見錢眼開的家夥!
看來以後他的日子不好過了,得更努力賺錢才是。
風乾易伸手對她勾了勾,讓她湊近一些。
沈黛冉忙靠過去,耳朵貼近他。
“臥室裏有個保險箱,密碼也是你生辰,你可以放那裏,密碼你自己看著改。”
臥室?沈黛冉剛剛就是在那間臥室裏醒來的,如果有什麽保險箱她怎麽不知道?
她忙跑進去又找了一圈,還是沒有啊,風乾易該不是會是耍她吧?
還是,他嘴上說要把這些給她保管,其實心裏根本就不想這麽做。
沈黛冉站在臥室門口,目光幽深深地看著跟元寶在沙發上玩遊戲的風乾易,試圖揣摩他的意思。
見她站在那一動不動地站了好半天,終於忍不住開口:“你看我幹嘛,我臉上有花?”
沈黛冉悶悶地挪到他身邊,伸出一根食指戳了戳他肩膀:“你說的那個保險箱,在哪裏?”
這丫頭是白癡嗎?
一個早上都過去了她說沒找到?就算沒找到直接來問就是,磨蹭那麽久想什麽啊?
風乾易滿頭黑線,平靜了很久才起身去了臥室。
他拉開衣櫃,衣櫃後麵有個暗格,將那些西服撥開,暗格的按鈕便出顯露出來,而保險櫃就放在那個暗格裏。
關鍵是,剛剛自己並沒有關上暗格和櫃子,這家夥是真沒看見還是在裝傻?
“原來是在這兒啊。”沈黛冉拍了下腦袋,“我剛剛見你把衣櫃弄得亂七八糟,還好心地幫你收拾了,關上了櫃門。”
一孕傻三年,難道現在就開始了嗎?
風乾易無奈地看著她,那眼底似乎有一絲絲嫌棄。
可沈黛冉完全沒發現,反而很開心地推著他的背:“你出去吧,我要設置新密碼,你不許偷看。”
“我是那種人嗎?”風乾易反問。
“我怎麽知道。”沈黛冉理所當然地說,“這麽多錢,換誰都會眼紅的吧?”
“沈黛冉,你真厲害。”風乾易冷笑,語氣裏充滿了揶揄,見錢眼開這種女人他以前最鄙視了,可現在眼前就有這麽一位,他卻討厭不起來。
“是嗎,我也覺得我挺厲害的。”她完全沒聽懂他話裏的貶義,反而厚著臉皮將他一把推了出去。
關上門,她長長地舒了口氣,她得好好想個密碼,讓誰都猜不到。
想到這,她又細細地看了一遍那些股權合同和各種不動產的資料,越看越覺得決定來找他是正確的選擇。至少,她肚子裏的孩子不會像當初她跟元寶一樣被人鄙視,不會再出生在一個單親家庭了。
想到這,她笑著摸了摸自己肚子。
實話說,她被風乾易這樣的用心感動到了,雖然說男人愛你不一定非得用錢來表示,可能將所有的財產公開透明地交給你保管,確實難得。
多少富豪在娶那些明星時簽了婚前財產協定,為的就是怕以後離婚因為錢而產生糾紛。
而他卻毫無保留,倒不是沈黛冉真的愛錢,而是覺得這樣有了安全感。
雖然說安全感是自己給的,可她一個一無所有的單親媽媽哪裏有自信讓霸道總裁愛上,還是要牢牢地抓在手裏才安心。
沈黛冉承認自己有一點點小小的心機,可這也是自我保護的方式啊。
想到這,她忙打開保險箱,將所有的東西全部放了回去,想了半天不知道該設置什麽密碼才好,想到他用自己的生日做密碼,沈黛冉想,不如,就用風乾易的生日做密碼吧,他肯定想不到。
不過,他生日是多少呢?
不能直接問他,直接問就露餡了。沈黛冉在臥室裏轉了幾圈,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問理得不就行了?他跟他關係那麽親近,一定知道。
想到這,沈黛冉給理得打了個電話。
“生日?”理得當然記得風乾易的生日,隻是這夫人好端端問這個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