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75章 妹妹竟然還有如此愛好
宣凝一腳踩住那個易容麵皮,皮笑肉不笑的說:「沒什麼沒什麼……」
「把腳拿開……」顧婉庭用命令的口氣說道:「不然我也可以叫外面的太監宮女幫你拿開,只是……這東西既然你不願意讓我看到,也是不願意讓別人看到的吧。」雖然沒看清是什麼,但是見著宋貴人這般緊張的模樣,顧婉庭便拿出手帕捂住嘴強硬的說道。
宣凝氣不打一處來的想要破口大罵,但還是忍住了。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依舊是好言語的說:「娘娘為何要這般為難臣妾,娘娘也應該會有不能讓別人看到的物件吧,將心比心,娘娘若是被人發現了不願意甚至不能讓人發現的東西,會希望有人非要去看嗎?」宣凝覺得自己真的是已經很講道理的說了。
但是顧婉庭根本是油鹽不進,依舊說:「自家姐妹有什麼不能見人的,姐姐又不會告訴別人。若不是害人的物品,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況且這裡又沒有外人,你說呢……妹妹?」
看著這顧婉庭非看不可的樣子,宣凝無奈的慢慢挪開了腳,看到又怎樣?這個德妃也沒見過宋貴人,應該不知道自己易容的是宋貴人,大不了說自己的癖好就是易容成別人玩……雖然這個借口很牽強。
看著地上肉色的東西,顧婉庭疑惑的問:「這是何物?」
「這……是易容麵皮。」宣凝無奈的實話實話。
「易容?」顧婉庭來了興趣:「妹妹竟然還有如此別樣的愛好。」
「嗯!」宣凝點了點頭。
顧婉庭看著皺巴巴的麵皮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覺得易容這種東西很是詭異,於是便讓那宋貴人戴上給自己瞧瞧。
宣凝看著地上臟髒的易容麵皮,總覺得這個德妃是故意玩自己的,這麼臟皺的東西往臉上弄……宣凝看了看顧婉庭,終於是發火了。不耐煩的說:「這麼臟皺的怎麼戴……況且德妃娘娘若是覺得好奇,自己戴著照鏡子看看不就行了!」
看著宣凝的口氣這麼的不好,顧婉庭本來只是隨口說說,也沒那麼想看她戴上。但是這會子卻是覺得自己被這麼一個小小的貴人給忤逆了,很是生氣的拍了拍桌子說道:「大膽,你以下犯上這般和本宮說話,來人啊!掌嘴!」
宣凝慌神了,臉上立馬換了討好的模樣說著:「瞧你,娘娘怎麼還開不起玩笑了呢……呵呵……呵呵。」宣凝乾笑著看著面無表情的顧婉庭,尷尬的止住了笑。
「娘娘……」
殿外的宮女聞聲而來。顧婉庭看著跪在一邊的幾個宮女,看了看宣凝說道:「宋貴人……是戴還是不戴?你自己掂量,我也不多說了,畢竟我也不是個強人所難的人,總歸還是講道理的,你說呢?」
宣凝握了握拳頭,內心已經是很憤怒了,面上還強裝淡定的說:「德妃娘娘想看,我便戴給娘娘看便是。只是……」宣凝看了看宮女說道。
顧婉庭揮了揮手摒退了宮女,一臉不屑的笑著看著宣凝。
宣凝撿起地上的易容麵皮,拍了拍上面的灰塵,撫了撫,緩緩的戴到臉上。然後隨意的弄了幾下,抬起頭看著顧婉庭。
拿起茶杯正要喝茶的顧婉庭看了看宣凝,手中的茶盞直直的掉了下去,顫抖的伸出手說道:「你……你你……」
宣凝疑惑的指了指自己:「我?怎麼了?」
「你究竟是何人?」顧婉庭神色嚴肅的說道。這個宋貴人易容成顧江月的模樣……會不會皇上之前晚上寵幸她,是因為她戴著顧江月的臉,只是……這楚逍拓喜歡顧江月的這件事,應該只有自己和楚逍拓知道啊,甚至連顧江月,估計都不知道的。
「臣妾宋之秋,德妃娘娘你怎麼了?」看著表情神色像換了一個人的顧婉庭,宣凝疑惑的撓了撓頭回答道。莫不是自己冒充的這個宋貴人,是這個德妃娘娘的舊識。
「大膽妖孽!易容成已逝的三王妃,這是對三王妃莫大的不敬,來人啊,給我拿下!」顧婉庭歇斯底里的說。楚逍拓應該不知道這個女人易容了的,先前那般,估計也是被這個女人矇騙了,現在自己把她拿下,也讓楚逍拓看個清楚,這個女人,究竟是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顧江月!
「哎?!」宣凝有些懵了,這……現在是什麼情況?已逝的三王妃不是說是什麼丞相的嫡女,曾經一段時間,那個丞相的傻子女兒嫁給傻子三王爺,可是百姓茶餘飯後的笑料。自己也是略有耳聞的。丞相不是姓顧嗎?自己冒充的那個不是叫宋之秋……難道這個宋之秋長得和顧丞相的嫡女也就是死了的三王妃一樣?反正不管怎麼樣,自己這次是栽了。
「德妃娘娘,臣妾冤枉啊!德妃娘娘!」宣凝被宮女帶了下去,最後還在吼道。
「哼,垂死掙扎!」顧婉庭看著被帶下去的宣凝,氣憤的揮了揮袖子冷哼了一聲說道。
…………無良分割線…………
「皇上!不好了。」
看著姜福海奪門而入,楚逍拓放下手中的奏摺不悅的看著他:「姜公公也是宮裡的老人了,怎麼規矩還要朕教你嗎?冒冒失失的成何體統!」
「老奴該死!奴才只是有急事稟報!」姜福海跪下磕著頭說道:「那翠靈軒的宋貴人,被德妃抓去了,說是圖謀不軌要加害皇上,現在人已經被押到天牢了!」
「什麼?!」楚逍拓站了起來,丟下手中的奏摺就準備去天牢,但是走在半路又覺得自己這樣不妥,便轉身往賢德宮的方向走去,先探探顧婉庭那邊的消息吧,看看顧婉庭這個女人要做什麼。
「皇上駕到!」
顧婉庭才回到自己的賢德宮,便聽到太監的通報聲,勾了勾唇角冷笑道:這個楚逍拓倒是來的很快。
「臣妾參見皇上!」顧婉庭走到殿門處,對著楚逍拓行了行禮,故作糊塗的說道:「皇上這般思念臣妾,適才下午才見過,怎麼又過來了?」
「愛妃有孕在身,不必多禮。」楚逍拓扶著顧婉庭,關切的說道。
「謝皇上寵愛,但是禮節不能少。」顧婉庭隨著楚逍拓的攙扶,走到了殿外的石桌邊,坐在那石凳上。
楚逍拓想了想,掩飾住心中的焦急,拐彎抹角的說道:「朕好像聽聞有個貴人進了天牢,所為何事啊?」
「皇上別拐彎抹角的問臣妾,臣妾抓的就是那個宋之秋宋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