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4章 出現
九響?
迎接呂家燦?
盧鬆一呆,他怎麽不知道,盧家的九響是為了迎接呂少?
哪怕他不參與家族管理,也能明白,呂少算什麽玩意?他也配盧家用九響歡迎?
那盧家豈不是自降身份?
家族內的那些老東西,應該沒有糊塗到這種程度吧?
盧家雖然遭遇大劫,最基本的理智不會消失吧!
“你們說完了嗎?”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
秦無道!
“我不管你們什麽九響八響。”秦無道冷冷的道:“這裏讓我失望了,我現在要走,給我讓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放肆!”呂家有人怒喝出聲。
“哼!”呂少也是重重的冷哼一聲,目光陰沉,極為不滿。
盧七少聽到呂少的冷哼,腳一軟,差點沒有摔在地上,他誠惶誠恐的道:“呂少息怒,我這就處理了他。”
“你要處理誰?”盧鬆冷冷的道;
他實在有點看不下去了。
盧七少好歹也是他盧家的少爺,怎麽這麽沒出息,對方是你爹嗎?
他哼了一聲,你居然嚇成這樣?
你這不是丟他們盧家的人嗎?
“盧鬆,你算什麽東西,你要幫著他?”盧七少怒喝出聲。
“我再說一遍,他是城主的客人!”盧鬆一字一頓的道:“盧七,你敢亂來?”
要是城主的客人,在他的麵前,被怎麽樣了,那盧家的臉,就真正丟大了。
聽到城主的客人,呂家燦略微遲疑,不過,想到來的時候,做出的那強硬決定,他還是選擇瞪了盧七少一眼,然後將目光看向孫紅冰。
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這是一種態度表達,關乎他之後的計劃。
盧七少一哆嗦,立刻開始狂吼起來。
場麵顯得有些混亂。
反而沒有秦無道什麽事了。
但是,有人不想他沒事。
呂家燦冷冷的看著秦無道,淡淡的道:“把這個女人留下,你可以離開,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別為了無所謂的麵子,給自己惹下大禍。”
“你也知道自知之明?”孫紅冰在一側失笑,道:“你就這麽肯定,那九響是為你們響?”
在場的人都是一呆。
不可否認,他們心裏都在對這件事起疑。
呂家燦大笑一聲,道:“不是為我響,難道還是為你嗎?”
其他人也是瘋狂的大笑。
事情都到了這一步,呂家就是想退,都退不成了,更何況,現在城主府也沒見有哪個貴客。
隻有可能是他!
除非是麵前這個年輕人,嗬嗬,怎麽可能!
他們要把自己當成九響貴客,哪怕不是,也要逼得盧家承認。
盧七少更是瞪視著秦無道,嘴中不停的冷嘲熱諷。
秦無道的麵色逐漸陰沉,眼中逐漸露出殺意。
“你說對了,九響就是為他而響。”
就在這時,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壓過有些混亂的聲音,甚至震的不少人連連後退。
就連盧鬆都沒有例外。
甚至,他受傷最嚴重,悶哼了一聲,不斷的後退,嘴角都溢出了絲絲鮮血。
他露出一抹駭然,驚呼道:“城主?”
在場一下子安靜了。
白水城主麵色陰沉,先是冷冷的盧鬆一眼,寒聲道:“盧鬆,你嘴裏說著我的客人客人,你就這麽對待我的客人?”
“屬下知罪!”盧鬆不卑不亢,單膝跪下。
“滾!”城主猛的一揮手。
盧鬆還沒有反應過來,就遭受了攻擊,整個胸口都近乎凹陷了下去,人更是仿佛蒼蠅一般被拍飛了。
“砰!”
牆壁都被盧鬆撞出了一個大洞。
“嘩啦啦!”
聽到聲響,外麵的那些武者,紛紛衝了進來,他們都是盧鬆麾下的武者,看到尊敬的教官被打成了這樣,當即大怒,可是,當他們將目光看向秦無道等人的時候,卻猛的一哆嗦,慌忙單膝跪地。
“城主!”
城主居然來了!
而且,打傷教官的人,貌似就是城主。
為什麽?
武者們一頭問號,卻沒有一個人說什麽。
盧鬆是他們的教官,他們尊敬他。
但是,城主卻是白水城內大大小小武者們的信仰。
兩者之間,根本沒有可比性。
白水城主理都沒有理會武者們,而是繼續將目光看向盧鬆,冷冷的道:“我知道你很驕傲,表麵上看去冷漠無情,實則是沒有將任何人放在眼裏,平時我也懶得多說什麽,現在我也告訴你,你在我眼裏,什麽都不是。”
盧鬆艱難的站起,鐵質的麵具,遮住了他的表情,不過,能感覺的到,他心緒不靜。
“滾!”城主冷冷的看著盧鬆,道:“今天隻是給你一點教訓,下一次,你若是惹到其他人,就自己承受後果吧!”
盧鬆低著頭,半響才扔出一個字:“是!”
“哼!”城主重重的冷哼一聲。
他早就知道盧鬆的問題,表麵平靜,其實高傲到極點。
他對很多人行禮,極為恭敬,卻沒有將任何人放在眼中。
他認為,自己才是最強的人,哪怕現在很多人比他強,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他超越。
在這種心理下,他甚至沒有將盧家放在眼裏。
城主懶得理會他,希望盧鬆能自己發現自己的問題,或者被誰教訓一頓,然後醒悟。
誰知道,這個人會是自己。
不將盧家放在眼裏,這是城主無法忍受的事。
明明知道盧七少做錯了,明明知道呂家燦在踐踏盧家,明明知道秦無道是自己的客人,盧鬆卻任由事態朝不好的方向發展。
如果他強硬的動用武力,豈會變成現在這樣?
城主來了有一會,他清楚的感覺到場內幾個人的情緒。
秦無道已經快到極限了,下一刻,他就有可能爆發,將在場的人,全部斬殺。
那將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盧七少這種廢物,城主都懶得理會他。
倒是呂家燦,這家夥情緒興奮乃至亢奮,似乎有什麽打算,一來到這裏,就擺出了高傲的姿態。
然後就是表麵看上去最正常,最平淡的盧鬆。
他以一種高傲的姿態,看著場內的人。
他認為自己將一切都看清楚了,所以,高高在上,靜看事情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