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8章 代價
這劇情太老套了。
秦無道心裏暗暗吐槽，就不能來點新鮮的嗎？
誰知道，海姆還真給他來了點新鮮的。
“不是！”海姆出人意料的搖頭，道：“隻是千蛇之冠的一部分，選擇了霓裳！”
“靈器千蛇之冠號稱能分成一千份。”
“那位大能死去之後，靈蛇族就將千蛇之冠分成了很多份，所有血脈濃鬱的靈蛇族分支，都得到了一件，目的就是找出能使用千蛇之冠的人。”
“在霓裳所在的靈蛇族中，就有一個千蛇之冠的分身，它選擇了霓裳。”
“這不代表千蛇之冠選擇了她，不過，隻要通過之後的考驗，霓裳就有可能成為千蛇之冠的主人。”
“真夠麻煩！”秦無道沒好氣的翻著白眼，道：“就是那什麽千蛇之冠的一部分選擇了霓裳，所以，霓裳有了掌控千蛇之冠的機會，為此，靈蛇族本族想得到霓裳。”
“對！”海姆和霓裳同時點頭。
“那你就去做靈蛇族的聖女不就行了嗎？還能壯大你的種族。”秦無道納悶的道：“為什麽要這麽抗拒？”
“不拒絕不行！”霓裳苦澀的道：“我要是去了靈蛇族，肯定會被囚禁，然後，我所在的支脈，會被主族殺盡。”
“為什麽會這樣？”秦無道愕然，道：“這是什麽習俗？”
海姆嘴角抽搐，嚴肅點，這不是什麽習俗的問題……
“這就是主族所謂的高傲！”霓裳咬牙，道：“他們認為隻有他們主族才有資格使用千蛇之冠，我們這些血統不足的分族，根本沒有那個資格，所以，發現我之後，他們立刻要求我進入主族，並且為我安排了婚事，目的就是想看看下一代，會不會誕生出一個同樣能使用千蛇之冠的人。”
秦無道有點無語，道：“主族把千蛇之冠分成很多份，交給了很多分族，目的是找出能使用千蛇之冠的人，但是，在發現之後，又認為那些分族使用千蛇之冠是褻瀆，所以，要殺光你們，徹底銷毀這痕跡，對嗎？”
“對！”霓裳苦澀的道：“很難理解，對不對？”
“確實難以理解！”秦無道翻著白眼，道：“簡直就是一群神經病，太他麽的自以為是了。”
“等等！”秦無道突然想到了什麽，愕然的看著霓裳，道：“你怎麽知道這些？”
“曆史上發生過這樣的事！”霓裳解釋道：“曆史上出現過我這種情況，去了主族之後，就會囚禁，不斷的和各種靈蛇族男人交配，生下孩子，嚐試和千蛇之冠本體搭配。”
“我們的種族則被毀滅，徹底銷毀我們存在過的證據，對外宣布，我就是靈蛇族本族的人。”
秦無道依舊皺眉，道：“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靈蛇族把一切都銷毀了，你還能查到這些？”
霓裳解釋道：“是靈器千蛇之冠告訴我的。”
“很多人都不知道千蛇之冠，還有記憶的功能。”
“我在得到千蛇之冠的分身認同後，曾經進入過一個奇異的空間，在那個空間裏，我讀取了千蛇之冠的一部分記憶。”
“我剛剛說的那些，就是千蛇之冠的記憶。”
秦無道詫異的道：“千蛇之冠還有這功能？”
霓裳連忙道：“屬下不敢說謊，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秦無道摸著下巴，道：“千蛇之冠是什麽等級的靈器？感覺很牛X的樣子。”
海姆在一側解釋道：“據說蓬萊和昆侖都有鎮派之器，我想這千蛇之冠應該不會比鎮派之器差多少，甚至還要更強一些。”
秦無道陷入了沉思。
霓裳在一旁擔憂地看著他，手掌下意識地握緊，放鬆，握緊，放鬆。
顯然，她很緊張，她在擔心。
如果秦無道放棄拯救她的種族，那她的種族就隻有被毀滅一條路。
秦無道在思索之後，看著霓裳，緩緩地道：“我是你唯一的選擇嗎？”
霓裳略微遲疑，道：“不是，我還有其他的選擇，隻是我認為選擇您是最好的選擇。”
秦無道淡淡一笑，道：“你倒是會選擇，也很會說話。”
霓裳臉上露出一抹喜色。
秦無道這麽說，是不是同意了？
可是，秦無道卻話鋒一轉，臉色也變得冷漠，道：“你憑什麽認為，我會出兵幫你？”
霓裳一呆，慌忙說道：“我對聖尊大人忠心耿耿，求求您了，聖尊大人！”
霓裳跪在地上，重重一叩頭。
秦無道不為所動，神色依舊冷漠，道：“衷心於我的人多了，每一個我都要花費大力氣去幫，你認為我忙的過來嗎？”
霓裳沉默。
秦無道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你們效忠於我，為我付出，我也沒有虧待過你們，該給的我都給了。”
“如果是海姆，這個忙我肯定幫，因為他付出的有這麽多！”
“你霓裳似乎還沒有什麽貢獻吧？”
最後一句話落，秦無道將目光看向了海姆。
海姆訕訕一笑，沒有說話。
霓裳的作用大概就是獻給秦無道，結果，連這一點她都沒有做到，她確實沒有任何功勞。
事實上，他把霓裳獻給秦無道，未嚐沒有幫她的打算。
霓裳眼底帶著絕望的色彩。
如果秦無道不肯幫她，她就隻能去找那幾個種族了，隻是那份代價簡直等同於要了他們靈蛇族半條命。
秦無道看著霓裳，突然道：“你能付出什麽？如果你能付出足夠的代價……”
剩下的話秦無道沒有說，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作為一個新人，一個沒有任何戰功的新人，星位的等級，秦無道沒有必要為她去和一個種族為敵。
很簡單的一個理由，不值得。
霓裳也是為了靈蛇族的生存，才找上了海姆。
之所以沒有找海族帝國，顯然靈蛇族本族和海族帝國的關係不會差。
至少不是敵對關係。
霓裳找上海族帝國等於自投羅網！
霓裳抬起頭，目光複雜地看著秦無道，輕咬薄唇，表情充滿誘惑。
秦無道卻麵無表情。
見此，霓裳有些絕望，無力的道：“除了我自己，我真的想不到我還有什麽。”
秦無道突然輕輕一笑，看著霓裳，道：“其實有你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