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七十一章 出場順序
夏國這一次是真的出血了。
願意代表夏國參加擂台戰的人,月位巔峰的高手就能得到一把靈器,日位高手的話,能得到兩把,其中一把還是能在夏國武器庫中,挑選的一把靈器。
七星門被姬家和樓燁聯手針對,有得到靈器壯大自己的機會,絕對不能放過。
而且,左秋也要走出來,在大眾麵前告訴所有人,他才是七星門的門主。
對於這種占便宜的日位高手,祝興華很歡迎,唯一頭疼的就是樓燁和姬家有可能針對他。
內部不和,是為大忌。
不過,小心一點,倒是也沒什麽了。
國家大事麵前,誰也不敢胡來。
“行了,吵吵我頭疼,下一戰,你出場吧!”秦無道將目光看向了左秋。
“我?”左秋麵色一變。
為什麽是他?
上上一戰是光明教廷,上一戰是聯盟。
按照之前的順序,這一戰應該由黑暗議會出戰,那些可都是狠人,他這樣的日位一階,和那樣的人戰鬥,那不是送死嗎?
左秋來這裏的目的,一個是讓其他人明白,他才是七星門門主。
另一個原因是樓燁和姬家都來了,七星門沒有理由不來人,否則,七星門連日位都拿不出的消息,很快就會傳遍夏國,對他們又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左秋想多拿一把靈器。
能選擇的那把靈器,必然屬於他左秋。
另一把靈器也能拉攏門內的長老,挽救一下,他近乎完蛋的威望。
亦就是說,好事你能找他,拚死的話,別算到他左秋頭上,最好能給他安排一個西方聯盟的月位做對手!
這樣,他既得了好處,又得了臉麵。
“為什麽要我出戰?”
祝興華眉頭微皺,看著質疑的左秋,道:“左先生,秦先生這麽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們什麽都要問一下,這擂台戰也就不用進行了。”
左秋看著祝興華,沉聲道:“祝閣主,不是我疑心重,如果我沒記錯,樓燁的兒子樓月生,算是他鮮血之堡的人吧?樓燁新創建的樓家,在短短的時間內,就達到了現在的成就,難道沒有借助鮮血之堡的勢嗎?”
“還有,樓燁的女兒,樓月瑤,據說也和秦無道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混賬!”剛剛還一臉淡然的樓燁,聽到這話,終於忍不住了,怒喝了一聲,目光冰冷的看著左秋,滿是暴戾的氣息,喝道:“左秋,你說我沒什麽,但是,月瑤一個姑娘家,還是你的晚輩,你看著她長大,你說這話,不覺得羞恥嗎?”
左秋一臉冷笑,道:“沒做過的話,你急什麽?”
“你……”樓燁已經忍不住想動手了。
祝興華連忙上去安撫幾人。
在這個時候打起來,那夏國的臉就真的丟大了。
左秋正是倚仗這一點,才不怕鬧。
“好了!”秦無道眉宇間有些不耐,看著左秋,冷道:“別胡言亂語,我要想殺你,不管什麽時候,什麽地點,我都敢做,你要是不信,再給我廢話一句試試。”
左秋頓時閉上了嘴巴。
他好好的一個人,還是七星門門主,和秦無道這種瘋子計較什麽,豈不是降低他的身份嗎?
秦無道似乎也猜到他會怎麽做了,說完話,根本不看他,直接道:“在場的人,其他話我不想說,幾乎每人都要上場一次,沒錯吧。”
“是!”眾人紛紛應是。
“有幾個不願意接受我的安排,自己站出來。”秦無道冷道:“我會讓你們自己選擇在第幾場參加,剩下的我在進行安排。”
在場的幾個人相互對視一眼,都有點糾結。
要不要讓秦無道安排?
讓秦無道安排,他肯定會把自己的人安排到更好的位置上。
不對!
在場的人反應過來了,雙方都是同時派出人選,秦無道還能預言嗎?
“我知道了。”祝興華突然道:“秦先生的實力強大,由他安排,能斷絕對方的預言師預言。”
“哦!”眾人恍然。
難怪,秦無道插手,預言師預言的話,就會受到秦無道力量的阻隔,其他人就不一樣了,至少在場的幾個日位一階和月位,對方那是一個預言一個準。
當即,眾人再不猶豫,立刻同意了秦無道的安排。
左秋臉色難看了。
他一個日位一階,根本擋不住對方的預測,換句話說,如果沒有秦無道的幫忙,他完全暴露在對方的眼皮子底線,對方怎麽捏他,就怎麽捏。
“媽的,還能這麽玩?”
左秋心裏瘋狂的叫罵,不過,他再怎麽不要臉,剛剛都已經把那樣的話說出去了,現在也絕對不好反悔,隻能哼哼兩聲,不在說話。
誰知道,他不說話了,秦無道倒是瞄著他了。
“你自己選擇上場的時間,說吧,你準備什麽時候商場方?”
左秋臉色難看的道:“合適的時候,我自然會上場。”
秦無道冷道:“等到勝負已分的時候,說不定都不打了,那個時候,你上場還有用嗎?跳支舞給我們看嗎?”
“噗!”
這話說的幾個人差點沒笑噴出來。
“你……”左秋咬著牙。
忍!
我忍!
麻痹的,誰讓老子打不過你。
一向強勢的左秋,首次明白了,什麽叫做弱者沒有人權了。
“過了這一局,我就上場!”
“好!”秦無道點了點頭,扭頭看向了樓燁,道:“這一局你上,怎麽樣?”
“我?”樓燁一愣。
“不錯!”秦無道淡淡的道:“隻要不和光明教廷對上,我就懶得派我的人去,這一局,估計不是光明教廷,你上吧!”
“好!”樓燁也沒有遲疑。
做出了決定,秦無道將樓燁的名字寫在了紙條上,扔了出去,漂浮在擂台的上空。
黑暗議會和光明教廷不甘示弱,兩方簡單的商量了一下,由黑暗議會的代表扔出了一個紙條。
同樣漂浮在擂台上空。
這是對內勁的一種控製。
在場都是高手,都能做到這一點。
隻是,看著漂浮在空中的兩張紙條,表情卻有些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