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 商議
褚明驚訝的看著他,道:“她腦子又沒病,怎麽可能死戰不退?”
圖遊一口把酒灌了,冷笑道:“我就不信,秦氏就沒有她在意的人。”
“秋紅錦?”褚明腦子裏頓時閃過一個名字。
“這兩個女人關鍵好是出了名的,當初金月就是秋紅錦的保鏢,不過,以金月女士的能耐,帶著一個女人脫離戰場,似乎不是難事。”
“她能脫離,秦無道的其他女人呢?”圖遊冷笑道:“到時候殺幾個看看,我就不信,她一個女人狠得下心,把自己男人的其他女人扔下,到時候她怎麽向秦無道交代?除非他們想決裂。”
“女人善妒,說不定我們殺了其他的女人,金月女士反而更加開心,金月女士是星位八階,這個等級的高手,還是自己的女人,誰會舍得和她決裂,尤其是以現在的秦氏狀態,秦無道敢和她鬧?”褚明提出不同的意見。
“不不不!”圖遊冷笑道:“這你就錯了,根據我們的情報,金月女士和秦氏高層的那些女人,感情很好,她絕對做不出拋棄她們的行為,這一點,我們已經派出好幾撥人去打探了,很多分析大師也得到了肯定的答複。”
“這樣啊!”褚明若有所思,嘴角掛起一抹怪異的笑容,道:“家族聯盟這麽多天,得出了這樣的結果嗎?”
“不錯!”圖遊仿佛沒有看到,臉上也掛起了冷笑,道:“到時候我們還需要抓幾個女人,威脅金月女士一下,不然,八階星位高手的拚死一戰,絕對夠我們喝一壺,一個不小心,說不定你我都要死在那裏。”
“那就這麽定了!”褚明端起一杯酒,對著圖遊道:“我們一定要幹掉金月,不然,我們以後就等著後悔吧!”
“當然!”圖遊和褚明碰了一下,笑道:“金月才是我們的心腹大患,解決掉她,我們才能真正掌控秦氏。”
兩人再次做出了決定,先解決掉金月。
解決掉金月之後,秦氏就再也沒有了反擊的能力,哪怕是秦無道回來,哪怕是火焰猛虎他們回歸,也威脅不到他們,而且,那個時候大局已定。
秦無道雖然被外麵傳的神乎其神,終究隻是一個小孩子,能有多強?也許因為變成了僵屍,所以才擁有了強大的力量,星位一階加上僵屍的特殊能力,應該就是他的極限了,根據資料,他也確實才突破到星位。
為了預防萬一,家族聯盟和秦家還是出動了兩個三階星位對付他。
至於火焰猛虎等人,那些確實都是秦氏的精銳,甚至已經擺脫了苗族那邊的圍困,可惜,他們中並沒有星位,已經有好幾個星位組成的武者團隊,在他們回來的路上等著了。
除了對付金月女士的他們沒有把握,其他都沒有問題。
褚明和圖遊再次對視一眼。
星位八階,這實在是一個沉甸甸的等級,天知道秦無意和武姓大人物還有家族聯盟付出了多少代價,才讓上麵的一些人保持沉默,絕對不能出亂子。
可是,上一次,他們是借助高科技輔助,還有他們這些高手的圍攻,加上,有一些星位要對付金月女士麾下那群人,這才使得金月女士被逼退,然後再來一次,金月女士單槍匹馬,不停的偷襲他們,他們就要哭了。
一定要盡快抓住秦無道的其他女人,用他們威脅金月女士,可是,在秦家和家族聯盟打到綠城的時候,天安市那邊就已經戒嚴了。
黑白灰同時發力,一個幾百萬的大城市,人口流量何其恐怖,但是,他們派出去的人,居然都被一一找了出來,秦氏對天安市的掌控,實在太強大了。
“滴滴!”
就在兩人皺眉沉思的時候,一陣手機鈴聲傳來,是褚明的手機。
褚明臉色微變,他不喜歡用手機,雖然,知道他手機號的人不多,現在會打給他的人,他已經猜到是誰了。
“秦先生,有什麽吩咐?”褚明語氣恭敬的詢問。
秦無意冷漠的聲音響起,道:“你們不用擔心金月女士了,我已經求的家族供奉的同意,九階星位的供奉,已然出手去對付金月了,現在應該已經到了綠城,就隱藏在暗中。”
褚明眼睛一亮,當即道:“最多明天,我們就會收拾掉秦氏。”
“嗯!”秦無意冰冷的聲音響起,充滿了怨毒,道:“把秦氏所有的女人都給我抓回來,最好能把秦無道也打斷四肢的抓回來,我要秦無傷後悔,一輩子都後悔。”
以褚明的心性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立刻道:“是!您放心!”
掛掉電話,褚明看了圖遊一眼,已經看到他臉上的喜意了。
以圖遊五階星位的實力,自然能聽到褚明沒有掩飾的通話。
“敬你一杯!”圖遊大笑一聲,和褚明狠狠的碰了一杯,然後眼睛放光的道:“這幾天可把我愁懷了,我都在想什麽時候把星位派進天安市,去抓捕秦無道的女人,沒想到,哈哈,秦家果然財大氣粗,哎呀,我也要找一個妞放鬆放鬆了,這幾天可把我憋壞了。”
今天來的人不光是家族聯盟和秦家的人,還有綠城的名流們,秦氏倒了,他們中有不少和秦氏有合作的家族害怕了,此刻自然想巴結巴結新主子。
以圖遊的身份,就是看上哪一個家主的老婆,那個家主也隻能乖乖把自己老婆扒光,送到他圖遊的床上。
圖遊不是特別好女色,卻很喜歡這個過程。
尤其是看到那些家主一臉暴怒,卻無可奈何的表情,那些女人一臉痛苦,卻不得不陪著笑走進他的懷抱。
圖遊最興奮的時候,甚至會當著一個家主的麵,享受對方的女人,還不準對方離開,隻是在一旁看著。
“切!”褚明不屑的冷笑一聲,道:“找女人放鬆?這裏的女人也就呂長樂那樣的家夥才能看得上,見過秦無道的女人嗎?”
這時,兩人沒有發現,一個穿著黑色外套的男人,走進了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