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亂、始!
“什麽?”王逸晨臉孔已經扭曲了,聽到這話依舊瞪大了眼睛。
“你要見陸家的人?”
“啪!”秦無道又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他的臉上,冷聲道:“準確的說,讓陸家的人趕快滾過來見我,尤其是那個陸機!”
陸機?
王逸晨下意識的問道:“陸機是誰?陸家有這號人嗎?”
秦無道眉頭一跳。
蘇悠兒在一旁道:“秦先生,這家夥不過是一個小人物,陸家不過是拿他當一條狗用罷了,他不可能知道陸機,那可是當代陸家家主的親弟弟,陸家真正的實權派人物。”
“啥?”王逸晨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這個男人和陸家有仇?
還是陸家家主的親弟弟?
這開什麽玩笑?
不可能!
假的,一定是假的!
“假的,肯定是假的!”王逸晨尖叫道:“你要是得罪了陸家,怎麽可能沒事?你早就被幹掉了!”
“啪!”
“我沒讓你說話,給我閉嘴!”
秦無道又是一巴掌抽了上去,幾乎將王逸晨的臉都抽爛。
“給我打電話叫陸家的人!”秦無道冷冷的道:“地位越高越好,叫不回來,我就活生生的抽死你!”
“是是是!”王逸晨不停的點頭,慌忙拿出了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隻是他的眼中卻閃爍著陰冷和凶狠。
顯然,他根本沒有相信秦無道的話,而是打算叫來人收拾掉秦無道,理所當然,他也不會在電話裏說起陸機兩個字。
……
在省城西區的一棟別墅中,一個年輕的男人正聽著音樂喝著紅酒,一副悠閑的樣子,陽光透過窗戶潑散進來,讓他的心情更加美好了。
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緩緩走了過來,低聲對年輕人道:“少爺,有一點小事,需要您知道。”
“既然是小事,你看著處理就好,不用告訴我。”年輕人眼睛都沒有睜開,依舊閉著眼睛,手裏拿著紅酒的手,還時不時的晃動一下。
鮮豔的紅酒微微蕩起一縷波瀾,眨眼消失,就仿佛年輕人一般,聽到老人說有事,但是,眨眼就忘記。
這是一種極度的驕傲和自負。
“是,我這就處理!”老人躬身行了一禮,道:“隻是,這件事您還是知道一下吧!”
“哦!”年輕人睜開了眼睛,饒有興趣的道:“福伯,什麽樣的事,還必須我知道?”
“蘇氏的那條小雜魚,位置不穩了!”老人緩緩的道;
“蘇氏?”年輕人微微一愣,微微皺眉,似乎在思索什麽。
老人沒有遲疑,立刻道:“您在一個星期前,命令我去一趟蘇氏,給他們使點絆子。”
“好像有這回事。”年輕人一臉恍然,隻是老人明白,他壓根就沒想起來。
他也不在意,因為少年是真正的大人物,動一動手指,部分臨海省都會有變動的大人物,不應該在這種小事上費神。
“您對蘇氏的蘇悠兒有興趣,但是,蘇氏董事長蘇澤坤不同意,所以,您就讓我給他們找點麻煩,我的動作似乎有點大了……把他們分公司的總裁擠掉,安排了一條雜魚上位,企圖吃掉他們最大的分公司。”
“您應該聽過,蘇氏在省城的這個分公司,比總公司還要大,是他們最重要的一個公司。”
“哦,是挺大,不過那又怎樣?”年輕人似乎明白了什麽,笑道:“蘇氏反應過來了?他們還敢找我陸家的麻煩,找我陸七的茬?”
“這個當然不會!”老人肯定的道:“隻是,蘇氏也不是普通的家族,雖然武力差了點,但是,在經濟上,他們……”
“武力差了點,就是絕對了!”陸七打斷了老人的話,淡淡的道:“一群廢物,守不住那龐大的家業,這個世界,終於是靠拳頭說話,否則,賺再多的錢,也是幫別人賺的。”
“您說的是!”
“好了,我已經明白了!”陸家排行老七,繼承人位置上卻排名第二的少爺輕輕的擺了擺手,道:“無非是蘇家發現了我們的動作,要把你捧上去的那條雜魚廢掉,你就陪他們玩玩吧,雖然是雜魚,好歹也代表了我的意思。”
“是!”老人想了想道:“對了,少爺聽過秦氏嗎?”
“秦氏,那是什麽東西?”陸七皺了皺眉,道:“福伯,你現在怎麽什麽雜七雜八的玩意都來給我說?”
老人將頭低的更深了,道:“秦氏是最近剛剛崛起的公司,據說和蘇氏有合作,他們在最近研究出幾個效果不錯的化妝品和香水,就是誰的天堂,還有無弦的青春。”
“哦,這樣啊!我也聽過這兩樣東西!”陸七眼睛微微一亮,笑了笑,道:“這樣吧,福伯,在解決蘇氏的時候,順便把這個化妝品公司還有香水公司弄到手,我對這兩個公司有點興趣。”
“是!”福伯點了點頭,道:“對了,我還想知道,少爺,您對蘇悠兒到底有幾分意思?”
陸七略微思索,歎息道:“當時主要是想拉攏一個勢力,幫助我爭奪家主之位,現在想想,蘇氏不過是一群商人,如果我真的娶了蘇悠兒,也未必能給我太大的幫助,說不定老爺子還會生氣。”
“那我就明白了!”福伯深深的一低頭,緩緩的退了出去。
陸七抬起手,將眼前的紅酒放在眼前,輕輕的晃動一下,笑了笑,繼續閉上眼睛聽音樂。
對於他來說,蘇氏和秦氏這兩個集團,不過是聽聽就足夠的事情,完全不需要浪費腦子。
在蘇氏的總裁辦公室中,秦無道已經額蘇悠兒坐下,一邊聊天一邊喝著茶。
還有一部分外人被邀請坐在一旁,至於蘇氏的員工,則被蘇悠兒安排了各種工作,主要工作就是把被王逸晨開除的人,全部找回,尤其是曾經的高管們。
那些人在被蘇氏開除後,已經聯係過蘇氏總公司了,而且本人也逗留在這省城中,要找起來,也不算難。
至於王逸晨,就跪在不遠處。
這無疑於奇恥大辱,雖然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如此,但是,王逸晨的感受更加的明顯,他滿臉猙獰,幾欲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