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又是潛伏者
看到王奮仁那痛苦的樣子,其他人激靈靈的打個哆嗦,慌忙低下頭,連看都不敢看他,似乎多看王奮仁一眼,痛苦就會傳染到他們身上一樣。
“好了,我們換一個人!”秦無道將目光轉向了王奮仁的同夥身上,問道:“你願意把我剛剛的問題,再回答一遍嗎?”
“願意,願意!”那人一下子跪在地上,拚命的磕頭,然後將之間做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最後他強調,是王奮仁的主意,然後就是一陣賭咒發誓。
事實上,確實是王奮仁的主意,秦無道越發的強大,對於很多人來說,已然是高不可攀。
雖然王奮仁不了解,卻也能感受到,別的不說,他曾經試圖衝擊過唐可心一次,卻被她身邊的保鏢打的差點爹娘都認不出來,那一場以一對三卻輕鬆被打敗的事,提醒了王奮仁,現在不能和秦無道衝突。
所以,他猶如一條毒蛇一般,靜靜的潛伏在暗中,等待時機。
時機很快就來臨了。
使者找到了他,收服了他,命令他找出秦無道的弱點,然後發動致命的一擊。
如果不是秦無道快速的找到了他們,也許唐可心已經遭遇了毒手,那個時候,秦無道會做些什麽,誰也不知道。
問完這個人之後,秦無道越過了其他人,直接將目光看向使者,道:“現在輪到你了,告訴我,你又是誰?哪個勢力的人?”
使者嘴唇顫抖一下,下意識的看了看秦無道的手,哆嗦一下,這才顫顫抖抖的道:“我的名字叫做鄭中六,來自……”
“等等,這個名字好像很熟悉啊!”秦無道讓鄭中六先安靜,然後多看了他一眼,發現他長得也很麵熟,不由問道:“你還有什麽親人嗎?”
“有,我還有一個弟弟,名叫鄭中九!”鄭中六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也不敢問秦無道怎麽會感覺自己名字熟悉。
秦無道愕然,這居然就是被自己教訓過的鄭中九的哥哥,那個實力比他還要強的鄭中六?
嗯,他的實力確實比鄭中九要強上那麽一些。
也就是說,這家夥也是……
“你是什麽勢力的人?”
鄭中六眼珠子一轉,道:“我是魔都鄭家的人……啊!!”
話沒說完,秦無道已經打了一個響指。
鄭中六立刻爆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整個人縮成了一團,在地上拚命的打起了滾。
秦無道對著王奮仁打了一個響指,解除了王奮仁的痛苦,問道:“你知道他是什麽勢力的人嗎?”
王奮仁瞬間上下都被汗水濕透,嘴唇慘白的仿佛吸血鬼,眼睛更是直翻白眼,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昏死過去。
但是,麵對秦無道的提問,誰敢在這個時候混過去?
他絕對會用那種無比恐怖的方式,重新把你喚醒。
當即,王奮仁強打精神,結結巴巴的道:“他沒有說過名字,據說是一個很大的組織,遍布了半個世界,夏國也有他們組織的成員,不過隻是分部,但是,這個分部的首領已經達到了什麽星位,還有一個護法,也達到了星位。”
和鄭中九說的一樣!
秦無道暗暗點頭,確定了,就是潛伏者。
隻是這些家夥為什麽會找上自己?
是巧合,還是鄭中九?
巧合的話,這也顯得太巧合了,難道是因為自己最近斬頭露角,所以,鄭中九發現了自己,就將自己的事,告訴了鄭中六,或者說,鄭中九一開始就告訴了潛伏者,關於自己的事,潛伏者一直在找自己,隻是潛伏者現在才找到自己?
雖然秦無道對鄭中九做了點小手段,但是,他也不敢肯定潛伏者中有沒有能人異士,破解掉自己的那點手段。
不過,秦無道雖然想知道事情的始末,卻一點都不著急。
他扭頭看向依舊在痛苦掙紮的鄭中六。
他很痛苦,非常痛苦,仿佛溺水之人,拚命的想抓住秦無道,向秦無道求饒,但是,他卻連那一步都邁不出,隻能在原地痛苦的掙紮。
他想求饒,卻連話語都分不清了。
“差不多了吧!”等了一會之後,秦無道解除了鄭中六的血液加熱,饒有興趣的問道:“怎麽樣?你崩潰了嗎?”
“呼哧呼哧!”
鄭中六拚命的喘著氣,對於秦無道的話,根本沒有力量回答,卻也不敢不回答,隻能拚命的搖頭。
“那就行,你現在願意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了嗎?”秦無道又問了一句。
“願,願意!”鄭中六的聲音仿佛玻璃之間在摩擦,極為刺耳,也許,他本人比他的聲音,還要讓人難受,卻又不敢不說話。
“那就說吧,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是潛伏者的人!”如果是在平時,鄭中六說出這句話,一定會極為自豪,此刻卻一點心情都沒有,他甚至想如果能早點死,那就能早點解脫了。
“果然是潛伏者!”秦無道冷笑一聲。
鄭中六似乎極為吃驚,愕然道:“您,您知道潛伏者?我們在夏國的發展還沒有幾年,隻有帝都和魔都的一些大家族才知道啊!”
“難道您……”
鄭中六正在詢問,突然察覺到秦無道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當即打了一個哆嗦,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拚命的求饒道:“我錯了,我不該亂問,我真的錯了,我該死,我該死,饒命,饒了我!”
看著平時威嚴仿佛神明一般的使者,此刻卻像一條狗跪倒在秦無道麵前,拚命的求饒,王奮仁等人不僅一陣唏噓。
但是,他們能明白,也能理解,換成是誰,承受了那樣的痛苦,也會一點尊嚴都不要的求饒,那真不是人能承受的痛苦。
“你為什麽找上我?”秦無道神色淡淡的詢問。
鄭中六毫不遲疑的道:“因為組織想發展,所以需要新鮮的血液,但是,帝都和魔都的一些大家族已經察覺到了我們,正在四處追捕我們,逼不得已,我們隻能在二流城市中發展,甚至連各個省城都不敢進,各個力量僅次於省城的城市,就成為了我們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