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重傷
“見鬼!”李老激靈靈的打個哆嗦,再也不躲避了,大喝一聲,道:“別愣著了,它吃了人,感覺到人的美味,已經將我們當成了食物,先下手為強,幹掉它。”
說話間,李老已經一拳轟向巨蛇的七寸。
“上!”其他人看到李老動了,似乎擁有了無盡的勇氣,大吼一聲,紛紛開始進攻。
對此,秦無道隻是給出了兩個字的評價;
“傻逼!”
“砰!”
李老一拳轟在了巨蛇的腹部。
但是,巨蛇卻紋絲不動,冷漠的看著李老。
李老臉龐僵硬,眼中閃過一抹駭然,擊中巨蛇的拳頭,也在不斷的顫抖。
“砰砰砰!”
這時,其他的保鏢們已經拿出了手槍,對準巨蛇開始射擊。
在各個國家,甚至各個國家內的頂級實力,早就已經明白,如何才能發揮出宗師級高手的作用。
那就是給宗師全副武裝!
全副武裝的宗師級高手,一個能滅掉上千位普通士兵。
下麵的家族自然不能隨隨便便的給宗師全副武裝,但是,他們卻能為宗師配槍和手雷,使得宗師戰鬥力一樣能大幅度的提升。
隻是……
“啪啪啪!”
子彈打在了巨蛇身上,卻隻是冒出了一陣陣的火花。
別說打傷巨蛇了,連巨蛇的鱗片都打不破。
巨蛇冷冷的看著傻眼的保鏢們,龐大的身軀緩緩扭動起來,然後閃電般的探出。
“啊!!”
又一個保鏢被咬在了巨蛇的嘴巴裏,這一次巨蛇顯然懂得不要浪費,所以,保鏢隻剩下了一雙腳在外麵,也因為保持完整,所以他還活著,在巨蛇的嘴裏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該死的,打不過!”李老一把抓住鄭公子扭頭就跑。
鄭公子早就已經嚇傻了,任由李老抓住自己,一路逃跑。
至於那裏的保鏢,他們已經管不著了,也不能管,否則,巨蛇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現在有那些保鏢墊後,才能保證他們的安全。
隻是,那些保鏢也不傻,在用槍無效後,立刻就明白這條巨蛇的可怕,當即就要跑。
這時,李老陰冷的聲音響起。
“誰都不準跑,不然,誰也不能保證你們家人的安全!”
保鏢們一下子僵硬在了原地。
李老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殺了巨蛇,保證你們家人一輩子的榮華,否則,全部男性為奴,女性為女支。”
聽到李老的話,保鏢們先是猶豫了一下,然後滿是悲憤的怒吼一聲,不要命的衝向巨蛇。
這一次他們連槍都不用了,完全是靠拳頭,因為他們知道,等待他們的隻有一個死字,用不用槍,結果一樣。
他們現在唯一的作用就是拖延時間。
當然,還有一點,那就是他們過於憤怒和絕望,效忠一生的家族,卻給他們下達了這樣一個命令,他們悲憤、絕望又無可奈何,所以發動了必死的衝鋒。
對於巨蛇來說,保鏢們的行為,無異於送菜,它張大嘴巴,盡情的享受這從未享受過的美食。
“呼!”帶著鄭公子的李老,發現保鏢們的送死攻擊後,不由長長的鬆了口氣。
他就擔心這些保鏢會不顧一切的逃命,幸好,他們還在乎家人,也幸好鄭家一直都有培養保鏢,並且安排他們成家,然後掌控他們家人的規矩。
李老繼續狂奔,突然,他眼神一凝,嘴角露出一抹獰笑。
在他們前麵有兩個人,一個是賊眉鼠眼的中年人,另一個則是秦無道。
賊眉鼠眼的中年人在狂奔,秦無道則站在原地,似乎被嚇傻了。
“很好!”李老嘴角露出獰笑,喃喃道:“那些保鏢不該死,真正該死的是你們,既然不該死的都死了,那麽該死的更加不能活了。”
賊眉鼠眼的中年人,在第一個保鏢死的時候,就已經不管不顧,拔腿就跑,居然讓他避開了巨蛇的攻擊。
至於秦無道……
李老雖然年輕很大,又帶著一個人,速度卻很快。
八階的武者,豈能和普通人一樣。
兩個呼吸不到,他就已經衝到了略微落後的中年人身後,一把抓住了中年人,嘴中發出一陣冷笑。
“你,你要幹什麽?”中年人顫聲問道;
“你說我想幹什麽?”李老原本還有幾分慈眉善目,現在卻滿是猙獰,猶如惡鬼,道:“你把我們帶到了這裏,差點害死我們全部,你說我想幹什麽?”
“自然是要你為那些死去的人陪葬!”
“不,不要!”中年人聞言,恐懼的尖叫道:“是你們找的我,也是你們逼我,要我帶你們來,你怎麽能怪我,你怎麽能怪我?啊啊啊!!”
“放了我,放了我!”
中年人在一次偶爾的機會下,得知這裏有一頭怪獸,就宣揚了出去,誰知道傳到了鄭公子耳朵裏,就找到了中年人,先是威逼,又是利誘,最後更是動了刑,這才讓中年人帶他們來這裏。
現在死了人,卻把一切都怪罪到他身上,中年人自然不幹,拚命的掙紮起來,雙手在李老身上亂打,希望他能放開他。
但是,一個普通人,怎麽可能傷害的了八階內勁護體的李老?
他的毆打對於李老來說,簡直和撓癢癢一樣。
而對於李老來說,卻根本不管那麽多,他隻知道是這個中年人帶他們來到了這裏,害死了他那麽多人,隻此一點,足以判他死刑。
偏偏這一次死傷巨大。
六位宗師級的保鏢啊!
對於鄭家也是一個巨大的損失,鄭老爺子還不知道會怎麽懲罰他,所以,他現在隻想發泄,中年人和秦無道就是他發泄的對象。
李老臉色猙獰,仿佛從喉嚨中發出低吼,咬牙切齒的道:“都是你這個雜碎,要不是你……啊!!”
突然,李老眼睛一下子瞪大,差點沒從眼眶中瞪出來,嘴中發出的怨毒聲音也變成了嗬嗬嗬。
秦無道皺了皺眉頭,這家夥居然還能發出這樣的笑聲?不過,怎麽感覺那麽古怪?
等到他定睛一看,差點沒笑出聲來。
李老哪裏是笑,而是想哭都哭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