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離開之前
沈言看著驚鯢含情脈脈的眼神後，心裏有些癢癢。
不過，人家閨女在這，自己總不能把驚鯢帶進屋中讓她翻白眼吧～
隨即轉移話題道：“過些天，我要離開了。”
“嗯？”
驚鯢一臉疑惑的看著沈言，如今羅網已經被滅。現在還離開做什麽？
驚鯢有些不舍，畢竟上一次沈言離開到現在，便就是十多年的時間了。一個女人最寶貴的年齡，都快要耗光了，驚鯢害怕再見沈言時，自己已經到了風燭殘年。
猶豫了片刻後，才又道：“你還有什麽事，沒有完成嘛？”
沈言直言道：“沒有，我是要離開這個世界了。或者說，原本我便不屬於這個世界。”
他之所以告訴她這些，隻是因為係統升級之後，有了一個新功能。便是可以在人物的同意下，將她們吸收在一張卡片之上。
這樣，以後不論沈言在哪裏，在什麽世界，隻要花費一些積分都是可以召喚她們出現的。
“阿？”
驚鯢聽聞沈言所說，直接楞在了哪裏。以她的思想，還真的是很難理解這些……
沈言直接拿出了一張空空的卡片，隨後遞給驚鯢道：“滴一滴血在這方麵，這樣我不論在哪裏，都可以將你召喚出來。”
看著驚鯢小臉上，一臉茫然沈言又道：“總之以後再給你解釋這些，你相信我就是了。”
驚鯢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後用匕首劃破了指尖，一滴血滴落在了卡片上。
就在血珠落在卡片上的那一刻，一股耀眼的光芒閃爍了起來。
這突然出現的光芒，嚇了驚鯢和阿言一跳。雖然這個世界很多事情都不合理，但是這種突然冒光的事情，母女兩還是第一次見了。
待光芒消散之後，隻見那原本空白的卡片上，便已經顯示出了驚鯢的身影。
而驚鯢腦子裏，此時多了一些東西。
並且，她的實力，竟然直接達到了天人合一頂峰的境界。
沈言又拿出了一張空白的卡片，遞給了阿言道：“阿言，你也滴一滴血在這上麵。這樣以後不論到哪裏，你都可以來見我了。”
阿言並沒有急著劃破手指，而是一臉好奇的看向沈言道：“言哥哥，你是想要娶母親嗎？”
沈言嘴角微微一抽，這個他還真的不知道怎麽回答。
看著沈言沉默，阿言又道：“可是阿言也喜歡言哥哥。但阿言也喜歡母親.……”
就在沈言不知如何回答的時候，阿言用匕首劃破了手指，接著一滴血滴了出來。
“唰～”
接著一陣光芒亮了起來，阿言和驚鯢一樣，身影同樣出現在了卡片之上。
雖然不知道她為何這麽做，但既然她已經在自己的召喚卡上了。那麽以後又不是見不到了，這種煩心事還是留著以後頭疼好了。
在阿言接受密密麻麻的信息和卡片賦予的力量時，驚鯢已經接受完畢了。
看著沈言，眼神中充滿了幽怨，怒道：“沈言，你混蛋！阿言她還是個孩子，你.……你怎麽可以這樣！？”
這個卡片還有一個功能，那就是一旦簽訂，一生便不能在與持卡人以外的異性有任何關係。否則便會魂飛魄散.……
驚鯢正是完全了解之後，所以才會如此生氣的。她雖然是無情的殺手出身，但也不代表，她可以接受母女跟隨沈言……
沈言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個世上除了我以外，哪裏還有什麽好男人？我隻是不想阿言被傷害罷了。”
驚鯢見沈言如此不要臉，心裏更是怒不可歇。
可是想到沈言為她所做的一切，加上之前被沈言保護的事情。驚鯢卻又對沈言恨不起來，當然，主要還是她清楚這卡片的設定。除非是對沈言心動的人，或者說是對忠誠達到死忠的人，否則根本不可能被印在卡片上。
見驚鯢眼神中各種鬥爭的情緒閃過後，沈言輕輕走到了她的身邊。伸手將她擁入了懷中。
驚鯢也就是微微掙紮了一下，便順從的爬到了沈言懷中。
“未來我會帶你們領略更精彩的世界。”
驚鯢雖然對於諸天萬界的影響還很模糊，但是也相信沈言所說的話了。
“咳咳.……”
就在兩人你儂我儂的時候，一道蒼老的幹咳聲音傳了過來。
聞言，驚鯢俏臉上微微一抹紅暈浮現，接著便直接推開了沈言。和他拉開了距離。
香軟的嬌軀離開了自己的懷抱，沈言有些無奈。隨後看著身後剛來不久的鬼穀子道：“老頭，你怎麽這般不識趣？”
鬼穀子本來確實挺尷尬的，可是聽到沈言所說之後，不悅道：“沈小子，這裏可是老夫的地盤。”
“你的地盤咋了，你的地盤就不能讓人秀恩愛了？”
鬼穀子一愣，“嘿”了一聲後又道：“你小子的臉皮，還真是越來越厚了。”
見沈言不搭理，鬼穀子也沒有在繼續在這個話題上聊下去。而是詢問道：“這一次回來，還離開嗎？”
“嗯，這一次離開，估計我們是不會再見了。”
“嗯？”
鬼穀子一頓，看著沈言臉上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後，疑惑道：“羅網如今已經被你解決，你這一次離開，又要做什麽？”
沈言解釋道：“我要離開這個世界了。”
鬼穀子下意識詢問道：“你得了不治之症？”
“呸！”
沈言聞言，滿滿的不爽。什麽鬼，自己還不治之症了？
驚鯢她們是因為卡片的關係，了解了一切。可是，鬼穀子就是這個時代的人，雖然和自己的關係不錯，但是他根本無法將他留在卡片上。因為不符合。
所以，沈言也沒解釋，便道：“以你的見解，這事我很難和你解釋。”
鬼穀子吹胡子瞪眼了一番後，便放棄在詢問了。不耐煩道：“走吧，走吧！你這煩人的玩意離開了，老夫倒是能清閑幾年。”
看著鬼穀子這副老小孩的模樣，沈言憑空拿出了一壇後世的酒。
“老頭，這一次離開，隻怕不能再見了。送你一壇烈酒，當做離別禮物了。”
鬼穀子接過了酒水後，疑惑道：“沈小子，你這是從哪裏取出來的？”
不等沈言回答，鬼穀子便是打開了壇子。灌了一口。
酒壇便是這個世界的酒壇，但是酒卻不是這個世界的酒。
“咕咚.……咕咚……”
“嘶～咳咳咳……”
猛的灌了一口酒之後，便是被烈酒嗆得一陣幹咳了起來。但是酒水卻一滴都沒有吐出。
“這是什麽酒，既然這麽烈！？”
緩了片刻之後，鬼穀子才詢問了出來。
沈言解釋道：“這是我精心釀製的，世上僅此一瓶，而且世間已經沒有製作的材料了。老頭，這可是千金不換的。”
鬼穀子聞言一陣嘴抽，心裏也是滿滿的心疼。
他雖然不嗜酒，但也喜歡喝一點。如今這麽好的美酒，還沒品嚐，就喝了簡直是暴殄天物……
“你這混小子，如此珍貴的酒水，你怎麽不提醒老夫一下！”
鬼穀子罵了一句之後，又緩了緩情緒道：“沈小子，我回去了。”
話落，鬼穀子便離開了，而一旁的驚鯢和阿言都是一臉懵。畢竟，沈言如此，不就是已經告訴了鬼穀子，真的要離開了，而且可能此生都難在相見了。
但鬼穀子就這樣離開，她們自然不解了。
沈言卻是笑了笑，也沒有和兩女解釋。畢竟，他也不喜歡那種離別的感覺。
“我走了。”
丟下一句話後，沈言便離開了這裏。他的時間不多了，新世界的通道即將打開，在這之前，他還需要去給一個人留下卡片。
驚鯢母女已經和沈言綁定，隻要沈言不忘了她們的話，那麽她們幾乎永遠都屬於在沈言身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