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喊出來,不許忍著
楚懷瑾不顧她的抗拒,動作簡單粗暴的將她的裙子和打底褲撕爛,直接的闖了進去。
強烈的痛楚也比不過心頭的裂痕。
他總是這麽殘忍的對待她,第一次見麵便用槍指著她的頭。
她竟然還天真的以為求他就可以被他放過。
孟芙蓉像隻沒有靈魂的布偶一樣躺在床上任他宰割。
身下的女人僵硬的想塊石頭,無論他多麽激烈的掠奪都不能換回她絲毫的回應。
一股邪火從心頭陡然攀升,讓他整個人包裹在一團恐怖的戾氣中。
“喊出來,不許忍著。”哪怕是疼,他也要聽到她的回應。
隻是房間裏除了肉體相融發出的聲音,再無其他。
楚懷瑾更加粗魯瘋狂的占有,結果,她連眼淚也不再流……
終於,他停了下來,嚐到了挫敗的滋味。
深沉的黑眸盯著她看了半晌,她仍舊是一動不動,楚懷瑾冷著臉撤出仍舊堅硬如鐵的武器,下床去了浴室。
直到他洗完澡出來,孟芙蓉仍舊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躺在那裏。
兩條腿還大開著,保持著別扭的姿勢……
楚懷瑾深眸劃過一抹深沉如墨的晦暗,冷笑,“裝死是嗎?門口那幾個男人可是都沒有經曆過女人的,想讓他們伺候伺候你……”
尖銳的刺痛劃過胸口,孟芙蓉突然坐起來,咬著牙凶神惡煞的將枕頭砸向他。
楚懷瑾嘴角勾了勾,眼底因為剛才那句口無遮攔而浮現的懊惱慌張被她小野貓一樣的作為治愈了。
孟芙蓉一聲不吭,沉默的如同蠻牛一樣將能砸的東西統統都砸到他的身上。
用盡全力。
隻是,他卻像一顆勁翠的蒼鬆一樣屹立不倒。
尤其嘴角那麽揶揄的笑十分氣人。
孟芙蓉砸無可砸,頭腦一熱,光著身子衝到他跟前,不要命一般手腳並用的對比他高出一頭多的男人拳打腳踢。
打到累了才換來頭頂男人低沉一笑,沙啞的如同在沙子裏磨過聲音直紮入耳膜,“小心手腳疼,還是換一樣東西打吧。”
孟芙蓉倏地停下來,憤怒的瞪著他,胸口起伏。
看到他嘴角慢慢勾起,弧度越來越大,露出淨白的牙齒,孟芙蓉有一瞬間失神。
他在笑……
這是她第一次見他笑,好像發自內心一般。
“疼傻了麽?”楚懷瑾伸手摸摸她出神的臉頰。
孟芙蓉回過神來,懊惱的揮開他的手,左右看了看,衝進了廚房。
選了半天,眼角餘光落到一把尖銳的水果刀上。
楚懷瑾原本飛揚的心情在看到她手裏的東西時,倏地沉暗。
他一言不發的看著她,看著她一步一步走近自己,手裏的匕首閃著刺目的白芒。
孟芙蓉晃了晃手裏的刀,“換這一個怎麽樣?”
她歪著頭,笑意吟吟的看著他,好似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
楚懷瑾心底那種陌生的情緒再次泛起,這一次,他再也無法否認,那種情緒叫做——心痛。
“很好。”
很好。
孟芙蓉手抖了抖,嘴角的笑維持不下去了,還是倔強的看著他問,“你可別後悔。”
“你覺我會給你動手的機會嗎?”
“別忘了,你身上隻有一件浴巾。”
言外之意也就是他此刻手裏沒有武器,手無縛雞之力。
“那我拿下來,豈不是就更沒有阻止你的東西了?”楚懷瑾挑眉看著她。
孟芙蓉卻倏地滿臉通紅,結結巴巴瞪著他罵道,“變態!”
楚懷瑾嗤笑一聲,在她震驚的眼神中真的解開了浴巾扔到了地上。
他還伸開雙手,來者不拒的笑看著她,“來吧。”
孟芙蓉手又晃了晃。
這一次卻是因為惱怒。
這個男人……
真是太變態,太不要臉了!
緊咬著牙關,孟芙蓉硬著頭皮走過去。
刀尖距他的胸口隻有不到一厘米,他仍舊伸展著雙臂,優雅的站在那裏,目光含笑的看著她,一動不動,好像她手裏的東西根本不是尖銳的利器,而是一盤美味的佳肴。
孟芙蓉手抖得厲害,手裏的刀忽然變得千斤沉重,她有些抓握不住。
“這麽好的機會,還遲疑什麽,這不是你一直夜思夢想的麽?”
孟芙蓉不敢看他,全身抖的像是被寒風吹打的樹葉,站立不穩。
楚懷瑾心頭忽然湧上一股憐惜和柔軟。
他伸手想要將人摟到懷裏,孟芙蓉以為他要搶她的刀,下意識的躲開——
“啊!”
孟芙蓉尖叫一聲,手裏的刀咣當一下掉到地上。
她麵色慘白的後退幾步,不可置信又驚慌失措的看著楚懷瑾胸前一條蜿蜒了十幾厘米的血口。
“我不是故意的……”她喃喃著後退,快要嚇傻了。
“往哪裏跑?”楚懷瑾將人拉回來抱到懷裏。
門沒有鎖,他要是不拉住她,她肯定會不管不顧的跑出去。
要知道,他和她此刻可是都一絲不掛的。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孟芙蓉搖著頭,一直重複著這句話,神色好像瘋狂了一般。
楚懷瑾傷口並不深,隻是皮膚被劃破了,傷口比較長,血線留下來沾滿了整個前身,所以看起來比較恐怖。
他沒想到她會嚇成這個樣子,又莫名的覺得她此刻的恐懼應該有對他的一絲絲心疼,心情愉悅的將人抱到懷裏,第一次用溫柔至極的吻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你捅也捅了,跑也跑了,我都沒有說什麽,是不是該老實點了?”
孟芙蓉完全聽不到他在說什麽,滿眼充斥的都是他身前刺目的血紅。
“我不是故意的。”她哭著說。
“都拿著刀指著我了,還不是故意的,我要是去醫院做個傷口鑒定,拿去警局告你,你肯定是要坐牢的。”
孟芙蓉驚恐的瞪大眼睛。
楚懷瑾心情更好了,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下,“不過,看在你伺候我這麽長時間的份上,我可以放你一馬,隻是,你得用東西來換。”
孟芙蓉大腦處於完全空茫的狀態,嘴唇抖了半天也沒有回答他。
楚懷瑾眉心皺了皺,不舍得再嚇唬她,將人抱到床上,繼續剛才敗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