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誰說讓你抱著睡了
季沫點點頭,“我對那個男人的印象也不好,不知道小梨為什麽會這麽喜歡他,唐秦明明那麽好……”
“好什麽好,都是一丘之貉。”
季沫識趣的沒說話。
榮錦承眼底閃爍一下,繼續轉移她的注意力,“時間不早了,趕緊睡吧,我去衝個澡。”
“你還沒有……”
“對,沒有衝澡呢,不過很快,一會就回來抱著你睡,你乖,先自己一個人躺一會。”
“誰說讓你抱著睡了。”
季沫背過身躺到床上,耳根子紅了一片。
榮錦承低頭在她耳垂上親了一口,輕笑著去了浴室。
浴室的水聲響起來,季沫才回過神,她剛才的問話,榮錦承還沒有回答她呢。
不過,即便等榮錦承衝完澡回來,她也沒有機會問出口來。
便被榮錦承剝光了衣服,蓋在被子下將她從頭到腳都疼寵了一遍。
直到她筋疲力盡的睡著,再也沒有心思問榮小梨給他說了什麽事情。
——
孟芙蓉拖著疲憊的身軀打開房門,將自己丟到床上便一下也沒有再動彈。
腦子裏天旋地轉的,一會又出現各種激蕩的場景,全都是她被那個男人以各種姿勢在各種場合被他折騰的場景……
她想大吼一聲,將心底的憤怒和恐懼全都發泄出來,可是嗓子卻幹澀難受,一個音節也發布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腦子裏光怪陸離的場景漸漸變成各種末世崩塌的景象,她拚命的跑著,身後有咆哮著緊追在她身後的怪獸和烈焰……
恐懼和疲憊如影隨形,壓的她無法喘息,她想停下來,就算被野獸吃掉,被烈焰吞噬也無所謂。。
可是兩條腿卻完全不聽指揮……
“醒醒,醒醒……孟芙蓉……”
忽然,又沙啞難聽的聲音擠入耳膜,孟芙蓉渾身一顫,更加發狂的跑起來。
她不要,她不要再見到這個男人。
他除了折辱她的身體之外再也不會做出別的事情來,可是她是一個人,一個二十一世紀獨立自主的人,不是他的性1奴,不是他的所有物。
她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被人握住,雙腿被人鉗製住,雖然看不清這讓她無能為力的力量是來自於哪裏,可是她卻清楚的知道答案。
肯定是他。
他在喊她,喊她的名字,而這個讓她壓抑的幾乎瘋狂崩潰的男人,她卻連他的名字也不知道。
多麽可笑。
她拚命掙紮,仍舊沒有抵抗過被他束縛的結局。
胳膊上有輕微的刺痛,隨即冰涼的液體滑入血液,她猛的打了個激靈。
沁涼的一股細細的水流緩解了快要將她燒成灰燼的燥熱。
“乖一點,不要吵了。”
喑啞的聲音,帶著不悅和不容違抗。
孟芙蓉撇撇嘴,眼角眼淚一顆顆砸落下來。
楚懷瑾抱著她的胳膊猛地一僵。
阿萊有些吃驚,“這姑娘不會昏迷著也對老大您的聲音這麽敏感吧?看來老大最近一段時間對孟小姐的調教可謂深入骨髓。。”
邢斌輕咳一聲,給他一個“你丫閉嘴”的眼神。
阿萊挑眉,“咱們老大玩過多少女人,沒一個超過一個月的,可是你看看,這孟小姐都多久了,老大還一副心肝寶貝般的將人抱在懷裏,還不惜大半夜的將我們從B市的另一頭叫過來給她……”
“閉嘴。”
阿萊嘴巴張了張,幾分狼狽的將迸出去的音節又給吸溜回去。
“老大,您放心,孟小姐隻是被您的威武神器給疼的次數有些多力道有些狠,她小巧嬌弱的身板還沒有完全適應,加上您這喜怒不形於色的帝王氣場恐怕將人嚇的也有些夠嗆,所以才導致這段時間神思惶恐不安,情緒跌宕跳躍,憂思過甚,疲勞過度,營養不良……”
阿萊硬著頭皮說出的話終於在楚懷瑾驟然射過來的冷厲眼神下斷在了喉嚨裏。
邢斌動作小心的瞥一眼楚懷瑾,替阿萊捏了一把汗。
敢說楚懷瑾的不是,阿萊從來是唯一的那一個。
不過,楚懷瑾麵對手下,卻從來沒有例外。
“滾去南非,呆不足一個月不許回來。”
阿萊汗津津的說,“可是孟小姐的身體……”
“世界上醫生多的是,你還真以為我離了你,就會束手無策?”
阿萊深深為自己掬一把辛酸淚。
世界上的醫生是多的是,他離了他也照樣運籌帷幄,可是……
他不想去南非啊……
邢斌將瞬間萎靡下去的男人拎了出去,“你說你幹什麽惹老大,他什麽脾氣這麽多年了你還不了解嗎?”
“孟小姐都被他折騰成那樣了,要是再不提醒提醒老大,人家姑娘小命就沒了,我可沒有你那麽鐵石心腸,眼睜睜的看著卻一言不發。”
邢斌眉心一擰,“我是鐵石心腸,我不用去南非曬黑炭啊。”
“你……”阿萊氣衝衝的扭過頭不再看他。
邢斌嘴角為不可察的挑了挑,“還不趕緊想辦法賄賂賄賂我,過幾天我在老大麵前為你說幾句好話,好讓你在南非少待幾天。”
“怎麽賄賂?”阿萊沒好氣的扭過頭來看他,“親你一口算不算?”
邢斌嘴角抽了抽,眼底驟然暗下去,腳步朝他邁動,阿萊卻被他的架勢嚇住,轉身後退了好幾步。
他眼底的排斥不似作偽,邢斌冷笑一聲,“既然沒種,就別來招惹我啊。”
阿萊結巴道,“誰招惹你了,我沒有你有錢沒有你有勢,還沒有你黑心圓滑,除了能出賣肉體還能怎麽賄賂你?”
邢斌的臉黑的沒法去看。
阿萊笑哈哈的轉身一溜煙跑了。
“到底是誰沒種?!”
——
楚懷瑾朝阿萊發了一通脾氣,不知道是不是他周身的氣場便的更加冷厲嚇人了,懷裏的女人越來越不安分。
“別動了。”
楚懷瑾不悅的皺著眉頭,抓著她的手腕,生怕她手背上的針頭回血或者紮疼她。
可是睡夢中小女人瘋起來十分大膽,楚懷瑾一邊護著她的手腕一邊又要製止她胡亂踢騰的雙腿,應對的頗有些力不從心。
不一會,他額頭就出了一層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