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榮錦承虐渣2
“夠了!”
榮老夫人臉色鐵青,沒有想到跟了自己幾十年的忠仆竟然輕而易舉的就背叛了她。
“奶奶,讓她繼續往下說,等她一氣說完了你再反駁或是教訓這個惡奴吧。”榮錦承淡淡的目光落在榮老夫人的臉上,說出來的話卻是讓榮老夫人險些吐血。
“那毒呢,是你還是蔣穎下的?”
“不是我,至於是不是蔣小姐我不知道……”
榮錦承冷笑,“看來你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不是,少爺,饒命啊。”徐媽感受到利刃的寒氣緊貼上肌膚,嚇的渾身打顫。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想清楚了再說到底知不知道。”
榮錦承話落,保鏢便將手裏的利刃往徐媽的肌膚裏送了一寸,閃著白芒的匕首立刻現出一條血線。
徐媽哆嗦一下,隨即一股難聞的氣味飄散進客廳,她褲襠裏濕了……
“媽的!”保鏢低咒一聲,不過專業素養在,即便惡心也沒有放開手勁。
榮錦承臉色未變,隻是眼底的深深厭惡匯聚成了凶狠的潮湧,微微轉開眸,抬手示意保鏢動手。
“我真的不知道啊,少爺,求您饒了我這把老骨頭吧……老夫人救命啊,救救我……”
一聲慘呼,比老何的尖銳刺耳許多,隨即便是“噗”的一聲,分量輕盈的肉體砸進軟綿地毯的聲音。
“帶下去。”榮錦承忍耐到了極限,半分也不想聽見徐媽的鬼哭狼嚎。
保鏢點頭,徐媽和老何都被拎了出去。
“奶奶,對於他們兩個的話,您怎麽解釋?”
榮錦承淡漠的目光好似沒有任何情緒,但是對於榮老夫人卻具有十足的殺傷力,這是她的親孫子,可是卻因為一個女人要和她離心了。
“如果奶奶說老何和徐媽都是胡說八道,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恐怕你也不會相信我吧。”
“我信不信對您來說重要嗎?”榮錦承笑的有些諷刺。
榮老夫人臉色一白,“錦承,這就是你作為一個晚輩對我該有的態度嗎?”
“那我該是什麽態度呢?”榮錦承歎息著說,“沫兒是我認定的女人,是我這輩子最重要最想保護的女人,可是我的親奶奶毫無緣由的就要傷害她,甚至想要她的命,您覺得我還能像以前那樣尊敬您嗎?”
榮老夫人十指微微發顫,沒有出聲。
她的神情充滿斟酌躊躇。
榮錦承沒有理會她的情緒,甚至有些厭煩,“您不用在講什麽門當戶對的大道理,我榮錦承有能力養活自己喜歡的女人,不需要借助女人的力量來更上一層樓,所以,即便沒有沫兒,我也不會娶莫宛傾或者其他您和爸媽給我安排的女人。”
“你根本不知道,我阻止你和季沫在一起的原因,她可能是……”
榮錦承輕笑一聲,“那您就永遠也不要說出來。”
說罷,他毫無留戀的轉身離開。
榮老夫人手指猛的緊攥在一起,想要出聲喊住他,眼前卻隻剩下房門開合的殘影……
——
這幾天風平浪靜的日子,蔣穎卻是備受煎熬。
那晚她看到季沫情願用匕首抵著脖子,也不和任華發生關係,她心急如焚卻也不得不佩服季沫的堅韌,在她暴躁的幾乎想衝進去結果了季沫的時候,榮錦承起身黑著臉離開了。
一瞬間,她的心沉到穀底,而接下來不出所料,榮錦承找到了季沫。
他抱著渾身染血的季沫跑出去,她就知道,這次的事情沒有成功,那結果便是她難以承受之重。
可是……
她一直在等著榮錦承來質問她,甚至是用同樣的手段報複她,每天煎熬輾轉,然而無論是公司,還是家裏,甚至是手機,都一直平靜如常。
卻太不正常。
蔣穎無意識的咬著指甲,眼眸猛地一緊,雷厲風行的拿著包出了門。
二十分鍾將車飆到榮老夫人的住所,她疾步跑進去。
“徐媽呢?”為她開門的是一個很陌生的傭人。
“這位小姐,我今天剛來不太清楚您問的徐媽。”榮老夫人親自開口讓她開門,不然她也是要詢問她是何人的。
蔣穎眼中疑惑一閃而逝,對於一個傭人她也沒有多大關注度。
“老夫人。”蔣穎走進客廳,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榮老夫人,打量一下她的臉色,臉上露出關心,“您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是昨晚沒有休息好嗎?”
榮老夫人抬起眼皮,沒有與她虛與委蛇,“錦承沒有去找你?”
蔣穎心裏咯噔一聲,不露聲色的笑了笑,“他才不會主動找我呢,那天季沫無緣無故受了傷,恐怕他也會怨在我的身上。”
對付季沫的事情蔣穎心知肚明榮老夫人肯定是知情甚至是推波助瀾的,但是和她接觸給她出主意的卻是徐媽,這一層榮老夫人和她誰都不願意捅破,隻能和她打啞謎了。
榮老夫人滿臉意外,“他竟然沒有找你麽?昨晚他可是將我這裏掀翻了,老何斷了幾根手指,徐媽也嚇的昏了過去,說是他們傷害了季沫。”
蔣穎臉上的血色刷的一下消失殆盡。
“所以啊,你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吧,他既然不怪你,那你家還是安全的,不像我這裏,不知他何時還回來,將我這個親奶奶當成仇人一般嚇唬。”
蔣穎嘴唇抖了許久,什麽也沒說,起身離開了。
榮老夫人冷笑一聲,起身上了樓。
蔣穎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直在哆嗦,路上好幾次差點撞到路邊和前麵的車,她索性停在一處公園前的停車場冷靜一下。
“姐姐,我的氣球跑了,你能幫我追回來嗎?”
一個小女孩禮貌的敲了敲她的車窗。
要是平時,蔣穎肯定不待搭理這種事情的,可是今天她情緒起伏太大,心底發虛,平時的高姿態都拋到了一邊,她打開車門,走出去,“在哪裏?”
“在那。”
小女孩指的方向在公園入口裏麵不遠的樹叢,粉紅色的氣球頂著光禿禿的枝椏,不高的高度,卻恰好讓小女孩夠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