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小點聲
“榮錦承,你放開我……”季沫身上的衣服被男人輕車熟路的解開,驚的大喊大叫,“外麵會有人進來的……”
“乖,要是不想將人都招過來,你就小點聲。”榮錦承將人抱起來放到洗漱台上,將她的毛衣和外套都放在幹燥的台麵上墊在她的身下。
季沫手腳慌亂的抓住他的手,眼神裏充滿乞求和可憐,“榮錦承,你真的不能這麽鬧……而且,二期工程這裏好髒,我們……”
“我帶套了。”
榮錦承一句話說完,便將早已又一次蓄勢待發的東西放了出來,嚇的季沫捂臉,一個字也說不好出來了。
何蘭眼神閃爍的看著於飛揚,心底則是恨不得將季沫剝皮抽筋的狠毒,“你胡說八道,季沫就是在下賤無恥也不會當著我們的麵……那麽做吧,再說,榮總也不會讓她那麽沒大沒小,不知廉恥的。”
“你懂什麽,越是這樣的妖精才越勾人呢。”於飛揚又卷了一片鴨肉往嘴裏填進去,大口的咀嚼,“蘭蘭,你推薦的不錯,這烤鴨做的的確地道……”
他伸手又去拿,卻被何蘭一巴掌拍掉,“你就知道吃,這是人家榮總買單的,都被你吃了一大半了,等會他們回來,你讓我的臉往哪裏擱,你是餓死鬼托生的嗎?”
於飛揚臉色漲紅,“他一個大男人既然請客,難道還要管我能吃多少嗎?我還沒有笑話他和自己的女人當眾做那些勾當不知羞恥呢!”
“你……”何蘭氣的身子發顫。
她以前怎麽沒有發現於飛揚這麽小家子氣,目光短淺,不可理喻?
“你去幹什麽?”於飛揚拉住何蘭,“我敢打賭,他們兩個現在肯定在洗手間裏幹那種事呢,你別去。”
何蘭心尖又被刺了一下,這次更深了,她甩開於飛揚的手,“我才不會聽你瞎胡說,讓開。”
於飛揚似笑非笑的勾唇,“何蘭,你不要總是將我當傻瓜,我能看出來的事情,恐怕榮總和季小姐也早就看出來了。”
“你什麽意思?”何蘭神色一凜,心底的暴戾卻是驟然平息下去。
於飛揚冷笑一聲,“你今天太失常了,失常到讓我不得不懷疑你為什麽突然會答應和我在一起,又突然這麽主動約我出來逛街吃飯,不過,似乎我們哪一次出來好像都能碰到榮總和季小姐啊。”
何蘭目光在震蕩了一瞬間後快速恢複冷靜,“你胡說什麽,簡直莫名其妙。”
於飛揚也就是一瞬間的懷疑,說出來也隻是為了試探何蘭,而且,何蘭是他覬覦了許久的女人,就算是何蘭利用他,他也心甘情願。
隻要……
於飛揚拉住何蘭的手將人拽到懷裏,就要親她的臉。
何蘭嚇了一跳,伸手擋住於飛揚靠過來的臉,憤怒的瞪大眼睛,“你做什麽?!”
“你是我的女朋友,我被榮總和季沫刺激的欲火焚身,親你一口有什麽不可以嗎?”
“你別忘了我根本……”何蘭差點脫口而出,她根本就是在利用他,根本對他沒有任何感情,不過,理智尚在,她還是及時刹住了車。
“根本什麽?”於飛揚卻不打算放過她,“如果你是為了拉著我刺激榮總,那我親你豈不正好?”
“不好。”何蘭用力推開他,“你不要覺得你自己胡亂揣測的就是對的,我根本不是拉著你刺激榮總。”
“那你為什麽和我在一起?”
何蘭目光閃爍一下,冷笑著說,“自然是因為想和你談戀愛了,如果你不願意的話,現在就可以滾了。”
於飛揚愣怔住,何蘭已經越過他走了出去。
氣勢衝衝的走到洗手間,卻發現洗手間的門鎖上了,何蘭腳步頓住,隨即於飛揚剛才的話便又回響在耳邊。
他們兩個現在肯定在洗手間裏幹那種事呢……
何蘭在門口踟躕了好一會,還是決定推門看看,她絕對不相信榮錦承會在那種地方要一個女人。
然而,她手就要碰到門把手的時候卻忽然聽到一聲壓抑不住的嗚咽。
含著幾抹沙啞,就如同婉轉的鶯燕高昂的叫聲被什麽驀地震顫,情不自禁的跌落半空一般。
何蘭再傻也不會聽錯那是什麽那是什麽情況下發出的,深吸一口氣,想要轉身,卻是雙腿一軟,差點跪到地上。
一門之隔,季沫被榮錦承揉成了一灘春水。
榮錦承雙眸閃著火光,唇上手上以及某處的溫度更是能夠灼燒人一般,將季沫燙的渾身不停的發顫。
季沫段變調的哭聲,斷斷續續,綿延不停,顯然是被男人疼的太很了,無法承受處痛苦哀求的發聲。
可是,聽在何蘭的耳朵裏,卻猶如一根根帶著劇毒的銀針刺在心頭。
她的臉都變色了。
季沫被榮錦承吻的喘不過氣,拚命的往後仰身體,卻是更加方麵男人追逐過來,對她肆意的撻伐。
榮錦承霸道的箍著她的細腰,用力的往自己身體方向扣壓,沒一會季沫就哭的嗓音全啞。
抽抽搭搭,哽哽咽咽。
她的唇又香又甜,榮錦承品嚐著,隻覺得肺腑裏生騰出一股難以遏製的滿足和情動。
想就這麽埋在她的身體裏,一直到天荒地老算了。
季沫也從一開始的抗拒,變成一點點的迎合,不一會就雙手纏了上來。
主動送上口中的甘甜給他,迷蒙的眼神落在他俊美的好似希臘神話裏雕塑出來的臉上,心被蠱惑著,舌尖探到他的口中,也恣意的探索吸吮起來。
榮錦承呼吸頓時加粗,某處更加的堅硬如鐵,身子滾過一波激烈的顫栗,便是更加深切的從她身上探索起來。
她聽到他緊繃的喘息,又是覺得羞惱,又是覺得刺激。
隻能深深的閉上眼睛,算是默認了他這麽荒唐的行徑。
感受到她的乖巧柔順,榮錦承低啞著輕笑一聲,“真乖,終於知道挑起我的火,就該好好的任我懲罰了。”
“你小點聲。”
聽著他打趣的聲音從滾動的喉嚨裏溢出,慵懶又性1感,季沫從頭到腳都似乎被電流擊打了一遍。
骨頭都跟著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