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季沫耳根都紅透了
冉心蕊等幾個女人臉色也在青紫之間不停的閃爍變換,怎麽也不會料到,季沫竟然嫁了一個B市中所有名媛淑女都趨之若鶩的男人。
而且,榮錦承竟然連孩子都讓她生了。
要知道,這些豪門大戶的公子哥,對待季沫這種沒有身份地位的漂亮女人一般都隻是玩玩,玩膩了,都會選擇一個門當戶對的名媛淑女結婚生子,然後收心。
榮錦承這樣……顯然是對季沫動了真心了。
“錦承跟一群沒見識的阿貓阿狗費什麽話,天氣熱了,傾城受不了,快回去吧。”一旁的蕭逸然淡漠的說。
張攀峰等人臉色麵皮上的青紫褪去,隻剩下一片慘白。
被人當麵罵阿貓阿狗,竟然還不能反駁。
這可真是人生第一次。
不過,不僅是榮錦承,這個蕭逸然他們也是招惹不起的。
蕭家雖然不比榮家這麽錢權兩勢都如日中天,但也是他們這種小門小戶的人沒法比的,更何況,這個蕭逸然可是在律師圈裏有名的殺伐狠絕的人物,而且最是陰晴不定。
他經手的案件,不管對方多有權有勢,隻要他看不順眼,一定會指對方於死地,不能翻身。。
雖然他們很少會直接和法律有關係,但是他們的公司卻是時刻都在和律法作鬥爭,爭取將自身利益最大化的,若是被他惦記上,那後果可是……
“對比完了麽,要是完了就趕緊滾蛋,不要這裏礙眼,這裏的一寸草一寸地都是我榮錦承的,顧名思義也是季沫的,你們不配站在這裏!”
這逐客令又一次讓張攀峰等人感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不過,除了灰溜溜的逃竄而去,他們連屁也不敢放一個的。
季沫看著那幾人灰頭土臉的狼狽逃走,嘴角的笑再也忍不住。
好爽。
麵對榮錦承時,臉上的笑意便多了幾分溫軟柔情,“你怎麽這麽巧就過來了?”
說實話,在最期盼他出現的時候他便及時出現,季沫的心到現在還在飛速的跳動著。
“聽到有蒼蠅不長眼睛的往你身邊飛,我當然要過來替你趕蒼蠅。”
原來,他一直都在關注著她麽,可是明明他和蕭逸然比賽正起勁呢。
被他如此上心的關注著,季沫心跳瞬間又失去了平衡。
蕭逸然用好像第一次認識榮錦承這個男人的目光看著她,眼底劃過震驚和不可思議的波瀾。
對莫莞傾,他都從未表現出這麽強烈的占有欲和保護欲。
這個女人隻是和菀傾長的有五分相似而已,怎麽可能超過菀傾在他心中的地位?
“蕭叔叔,你怎麽了,爸爸和媽咪都走遠了。”榮傾城正惦記著她的冰淇淋,小肉手搓了搓蕭逸然隱隱的青澀胡茬。
蕭逸然回神,看到榮錦承和季沫相偕離去,真的猶如一對靚麗的璧人,心中一時百味雜陳。
深吸一口氣,抱著榮傾城跟了上去。
隻是沒想到,才走進酒店大廳,便是看到了一群同事。
季沫慌亂的掙脫榮錦承的手,站到了離他三米遠的地方,隻是這種自欺欺人的做法猶如掩耳盜鈴。
那些同事可是眼睜睜的看著她和榮錦承手牽著手,有說有笑的走進來的。
“榮總。”大廳裏十幾個人齊刷刷的朝榮錦承九十度鞠躬。
榮錦承臉色黑沉的“嗯”了一聲,周身迸發著黑沉的低氣壓,眾人不寒而栗。
難道……周末出來散散心也有錯嗎?
還是因為被撞上和新歡秀恩愛,所以臉色才不好?
當然這所有的猜測都及不上心頭的震驚——榮錦承的新歡竟然是季沫?!
這……簡直可以用驚悚來形容了。
季沫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尖,局促不安,她能感受到來自榮錦承那極具威懾力的目光。
她剛才的舉動,肯定惹到他了。
可是……
當著這麽多熟人的麵,她實在是……她可以想象等到了公司,這些同事會以什麽樣的陽光看她。
又會以什麽樣的話諷刺她攀上榮錦承這棵大樹,所以才會明明被阮敏玩死的的時候,卻忽然又置之死地而後生。
而,阮敏又會怎麽找她的麻煩……
由於榮錦承的低氣壓,設計部的同事沒有一個人敢走過來朝季沫打招呼,季沫隻是朝最熟悉的幾個人瞥幾眼算是打招呼,不然的話,要是她直接走掉,就更顯得她心虛,且攀上高枝便傲慢自大了。
幾人的房間自然仍舊是酒店最頂樓的總統套房。
午飯是酒店人員專門按照幾人的喜好定做的,然後送到了套房的餐廳裏。
榮傾城坐在蕭逸然的腿上大口大口的吃著她做夢都在垂涎的冰淇淋。
季沫坐在兩人對麵,目光卻遊移不定的總是搜尋著站在陽台上抽煙的榮錦承身上。
他很少在她麵前抽煙,季沫雖然不反對男人抽煙,也覺得他抽煙的時候很有男人味,但是今天,季沫卻覺得他抽煙的時候臉色太嚇人了。
“不用理會他,一個男人這麽矯情,都是慣得。”蕭逸然淡淡瞥一眼在外吞雲吐霧的榮錦承。
季沫緊抿著唇,沒有吭聲。
蕭逸然目光複雜的在她臉上流連一會,問道,“你和他是怎麽認識的,他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有沒有表現出些許異樣?”
季沫蹙眉,疑惑的看著他,“你想說什麽?”
“沒什麽。”蕭逸然皺褶的眉心忽然鬆開,露出一個輕鬆的笑意,“我隻是很困惑,你是如何收服一個不近女色的男人的。”
季沫眉心緊蹙一下,隨即鬆開,既然對方不願意說,那她就算是在好奇也不能追問下去。
“這個問題恐怕隻有他才知道答案了。”
季沫看到榮錦承又點燃一根煙,匆匆起身朝他走了過去。
“你已經抽了十幾根了,能不能不抽了?”季沫伸手就去奪他長指間的煙。
榮錦承一動未動,任她奪走,嘴角勾勒著譏諷,“季沫,我就這麽見不得人嗎?”
季沫被他這一聲莫名其妙的質問問的懵住。
“你剛才為什麽甩開我的手,還有你那幾個同學欺負你的時候為什麽不喊我?在你心裏我就這麽拿不出手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