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狗咬狗一嘴毛2
孫麗臉上火辣辣的,看到宋斐娜也頓時心虛起來,畢竟人家是正宮娘娘,可是聽到秦延的話,一顆心頓時碎成粉末。
她憤怒的從地上爬起來,推開宋斐娜,一巴掌就扇到了秦延的臉上,怒罵道,“秦延,你他麽的真是個王八蛋,我雖然沒有宋斐娜有錢,但是哪一次伺候你不是盡心盡力,就算一起出去玩,也都是我掏錢,你過生日或者過節日,我送你的禮物哪一次不是都花光了我所有的工資,現在你卻裝作不認識我,你還有沒有良心?”
秦延被孫麗扇的愣住,隨即怒火滔天的吼道,“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敢對我動手?”
他是真的被纏的沒有了耐心,又被徹底激怒了,理智已經完全下線,完全顧不上這是公共場合,宋斐娜衝過來的時候身後好像站了一群圍觀群眾,他便揚起手一巴掌又將孫麗扇到了地上。
孫麗痛呼一聲跌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一道血線。
吃瓜群眾頓時爆發出一陣驚呼,隨即是對秦延身為男人卻對一個女人動手的譴責。
秦延臉色青紫交錯,急著想脫身,卻是被宋斐娜擋住了去路,“阿延,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是誰,還有,你昨晚為什麽要去找季沫?”
“斐娜,你不要跟著鬧了好不好,咱們回去再說……”
“不行!”宋斐娜氣急敗壞的吼道,“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你去找季沫我認了,畢竟你們從小一起長大,有感情基礎,但是你卻背著我又和這個女人有一腿,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我宋斐娜還有我們宋家有哪一點對不住你,甚至我爸媽都答應隻要你和我結婚,就將宋家的產業作為我的嫁妝助你在事業上更進一步,這些難道還不能讓你收心嗎?!”
“還有,我宋斐娜要貌有貌,要身材又身材,哪一點不比這個女人強,你卻和她翻雲覆雨兩年,秦延,今天你要是不將這個女人給我徹底解決掉,我和你沒完!”
“宋斐娜,我說過了,咱們回去說,你到底有沒有聽到?!”耳邊周圍人的諷刺議論不絕於耳,秦延整張臉都難看的不忍直視,宋斐娜卻還在這裏糾纏不休,這不是將家醜徹底爆出來讓人家笑話嗎?
季沫猛地閉上眼睛。
所有的一切,秦延至始至終都沒有否定,他和這個孫麗,以及他對宋斐娜做的事情,都是真的。
“你嫌丟人了,哈哈,你早幹什麽去了?”宋斐娜冷笑一聲,眼淚順著臉頰滑下來,“你和這個女人翻雲覆雨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和孩子,你朝秦暮楚想要和季沫重歸於好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道德盡失,有一天會被人唾棄?”
“我道德盡失被人唾棄,那你呢?”秦延冷笑一聲,嘴角的笑意涼薄諷刺,“當年要不是你盜用了沫沫的作品欺騙我,你以為我會對你刮目相看麽,那時候追求我的女人多了去了,家世比你好的也有,你卻偏偏利用和季沫的關係接近我,誘惑我,才將我追到手,你這個好閨蜜難道就對得起季沫,對得起你的良心,道德高尚麽?”
“說起你們你們宋家的家產,嗬,我當初為什麽和你在一起,你難道不清楚麽?而且,也正是因為你拿著宋家的資本作為誘惑,我才最終選擇了你,現在你卻好意思用這樣的東西來威脅我恐嚇我,你以為我真的就怕你了?”
“秦延,你這個畜生!”宋斐娜氣的渾身發顫,臉上淚痕斑駁,頭發粘在臉上,樣子十分狼狽。
秦延麵目猙獰,卻明白,此時若是不給宋斐娜一個交代,這個女人一定會將事情鬧的更大,讓他丟盡顏麵。
不由冷嗤一聲,瞥了眼在地上捂著臉痛哭的孫麗,“咱們的關係到此結束,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麽手段將我騙到540的,但是你看到了,在宋斐娜麵前,你一文不值,永遠都別想取代她,至於季沫……她也不過是想養在外麵的一個情人而已,至多比你能多得到一些我的溫柔和哄騙而已。”
孫麗頓時癱軟在地上,覺得暗無天日,為什麽?事情為什麽會發展到這一步?
那個男人明明和她保證了,隻要她和他鬧起來,讓宋斐娜看到,就一定能將秦延搶到手,可是現在……
秦延看向宋斐娜,“這下總是如你所願了吧?和我回去……”
誰知卻是看到宋斐娜冷笑一聲,扭頭朝向了圍觀群眾的方向,“季沫,你都聽到了吧,你在他心裏最多也不過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情人而已?永遠也沒有辦法和我比?”
秦延忽然屏住呼吸,整個脊背緊繃的如同快要崩斷的弦,脖子一點一點僵硬的轉動。
對上季沫眼神的那一刹那,“砰”的一聲,他心裏的那根弦斷了。
“沫沫,我……”卻是張著嘴,不知道該怎麽接下去。
這一刻,秦延感受到了從未感受過的慌亂和無措,以及一絲恐懼……
“哈哈……”季沫忽然笑出聲,臉上卻淌滿了淚。
這就是她珍藏在心底很多年的男人,這就是哪怕遭受到拒絕和冷遇也從未想過苛責和放棄的男人,這就是她認為是她人生中的溫暖陽光的男人……
忽的,季沫覺得自己是那麽的悲哀,是那麽的可憐。
她追逐溫暖,追逐光明,窮盡一生,到頭來卻被告知,她追求的不過是一場笑話!
驟然間,身上的力氣好似全部被人抽走。
季沫完全是靠著榮錦承的支撐才勉強站著,模糊的視線看著秦延和宋斐娜的臉,隻覺得那兩張臉猙獰恐怖,令人作嘔。
“沫沫,你聽我說……”秦延身子猛的晃了晃,腳步移動朝季沫這邊走過來。
季沫突然感覺一陣反胃,甚至連他的臉都不願意再看見,她閉上眼睛,扭過頭,將頭埋在了榮錦承的胸膛裏。
榮錦承嘴角緩緩勾起,黑眸裏的溫柔從季沫頭頂離開後便猛的變得異常森冷,揚聲說,“我的女人需要和你這種隻有用家產才能綁住男人心的女人比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