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爸爸的心更痛了
真不知掉榮錦承將她教成這個樣子,就不怕日後長大了分分鍾被別的男孩子騙走麽?
看著季沫一動未動,榮錦承立刻又說,“傾城,你看,你媽咪感覺很為難,爸爸的心更痛了。”
季沫差點給他豎一個中指。
賤人!
“美人媽咪,爸爸每天上班都是為了給咱們兩個買好吃的好玩的,還有漂亮衣服,他這麽累,你怎麽能傷他的心呢,快親親他吧。”
“你要給孩子做好榜樣。”榮錦承挑眉看著她,似笑非笑,“傾城都知道知錯能改,懂得感恩的道理,你不要連個孩子也不如。”
季沫深吸一口氣,正要發飆,卻是被一隻小肉手拉住往榮錦承麵前扯,“美人媽咪,快親親爸爸,不要讓爸爸傷心了。”
不舍得傷害榮傾城,季沫隻好以錯位的方式在榮錦承臉上貼了貼,清冷的男性氣息撲入鼻端,季沫小臉頓時紅透了。
隻是她還沒有來得及撤開,就聽到男人低沉不悅的聲音鑽入耳膜,“沫兒,你騙我也就算了,難道連小孩子也騙麽,你分明就沒有碰到我。”
榮傾城一聽頓時不幹了,“美人媽咪,你壞,為什麽騙爸爸和我?”
季沫咬牙切齒,隻好將嘴唇重重的印在了榮錦承的臉上。
“寶貝,媽咪沒有騙你,媽咪剛才隻是在找一個好位置好下口。”季沫磨著牙對榮傾城解釋道。
哄睡榮傾城已經很晚,季沫要去睡覺,卻在門口撞上了已經衝完澡的榮錦承。
又是腰間隻圍了一條浴巾,季沫呼吸驟然收緊,目光移開,心裏罵一句“暴露狂”。
“榮總。”她低聲打招呼。
“傾城睡著了?”男人磁性的聲音都好似和他的頭發肌膚一樣,帶著濕氣。
季沫心頭泛起細密的戰栗,緊繃著神經點點頭。
對麵忽然沉默起來,季沫低著頭說,“時間不早了,榮總早點休息,我也會去睡了。”
“好。”
季沫轉身要走,卻是才邁出一步,腰間就忽然橫出一隻修長有力的手臂,將她圈著往後一拉,後背便撞上了一個又熱又硬的胸膛。
“榮總,你要做什麽?”季沫慌亂的掙紮,卻是被他用力收緊,腰間被勒的生疼,她隻好不動了。
“怎麽不給我說晚安?”低沉的聲音伴隨著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朵敏感的肌膚上。
“晚安。”季沫恨恨的說完,問他,“這樣可以放開我了嗎?”
“你剛才親了我,我總要回禮的。”說著,灼熱的呼吸鑽入了季沫的耳朵裏,滾燙的熱度一直燙到她的心尖上,將整個身軀都燙的哆嗦起來。
“不需要,那是向你道歉的懲罰,你對我並沒有做錯什麽,不需要這樣做。”季沫狼狽的躲著他的溫熱的薄唇。
“誰說我沒錯,嗯?”
榮錦承薄唇探到她的脖頸裏,深深的吸一口氣,被那似花似木的氣息襲擊的頓時心神蕩漾,“我讓你一天都沒露出一次笑臉,還不算錯麽?”
“簡直是天大的錯。”
“這不關你的事。”
“我說關就關。”
“榮錦承,你讓開……啊!”
季沫的呼吸被榮錦承堵住,感覺有一道柔軟又堅硬的東西勢如破竹的頂開她的牙關在她口腔裏掃蕩起來。
季沫哼吟一聲,雙腿發軟,要不是被他抱著,肯定就跪到了地上。
呼吸被他盡數掠奪,季沫小臉漲得通紅,窒息的感覺幾乎讓她暈眩過去,雙手無力的抵在他的胸前,微弱的力道在男人強悍的身軀麵前根本無濟於事。
季沫眼前一陣陣發黑,忍無可忍的想要咬斷他舌頭的時候,榮錦承卻忽然放開了她,轉身飛速的回了他的房間。
沒有了支撐,季沫跌倒在了地上,兩隻手虛軟的撐著地,氣喘籲籲的抬頭,看到男人消失前的一道剪影。
深井冰!
變態!
流氓!
耍完流氓就走,季沫氣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差點站起來衝過去將那男人從房間裏拎出來狠狠的踩扁。
B市珠寶大賽報名日期已經截止,大賽分為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初賽交稿,第二階段是製作實物,第三階段是決賽。
而作為萬眾期待的華夏最大規模的國內珠寶大賽,從大賽官方發出第一聲開始就備受矚目。
今年的大賽也和往年有些許不同,便是G.N國際公司為大賽在初賽前會有一次珠寶設計作品展,展出最近幾年在國際上影響力比較大的作品以及各個評委的代表作品。
作品展地點定在郊區一片度假區中心的酒店裏,時間是在周末,季沫和孟芙蓉自然不會錯過這麽好的學習機會,兩人相約一起去。
“時間才兩天,我感覺都看不完,晚上就住在酒店裏吧。”孟芙蓉提議說。
季沫剛領到自己的第一筆工資,看著卡裏的數額很是興奮了一把,頓時豪氣幹雲的說,“我有錢了,酒店我來定,咱們住一間就可以了。”
“你先將欠我的錢換了再說吧。”孟芙蓉打趣說。
“你怎麽這麽小家子氣,多借一個月又能怎麽樣,不然的話我前腳還給你,後腳不僅需要你付錢,而且還要再借給我一筆。”季沫撇撇嘴。
“你們窮成這樣?”孟芙蓉有些不能理解,“不是說你現在身兼兩職,榮錦承應該給你開兩份工資吧?”
不提還好,一提季沫就十分來氣,“他說我照顧傾城是應該的,哪有媽咪照顧女兒還要工資的,所以就隻給我一份工資。”
孟芙蓉低罵一聲,又說,“榮錦承錢多的要哭,怎麽還這麽小氣?”
“你沒有聽說過麽,越是有錢人越是摳門,說的就是榮錦承這類人。”
季沫邊收拾行李邊吐槽,眼角餘光忽然看到房間的門不知何時被推開了,門口正立著一道修長俊抜的身影。
季沫的手頓時抖了抖,手機跌落到了地上,訕訕笑著和門口的男人打招呼,“榮總,你怎麽在這裏,有事嗎?”
榮錦承嘴角勾勒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這類人怎麽了,很吝嗇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