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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第329章 瘋狂的一夜

  眼見雷哲快要走出了門口,她靈機一動道:「等等!我要說的事情是和杜璇璣有關的!不聽的話,你一定會後悔!」 

  果然,雷哲驀然停住了腳步,緩緩回頭,微微眯起雙眼,用犀利的眸光盯著她,彷彿在說—— 

  你要是敢說謊就死定了!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之中,白馥馨神秘地笑了笑:「想知道,就跟我來!」 

  雖然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但是,只要事關杜璇璣,雷哲就沒有辦法置若罔聞。在眾人好奇八卦的目光之中,他還是跟了白馥馨上樓。 

  和楊慎擦肩而過的時候,四目相對,兩人無聲地對了一個眼色,示意各自警惕小心。 

  白家二樓,白大小姐的閨房布置得很浪漫別緻,完全符合一個名媛的愛好和風格。 

  「說吧!」雷哲不想跟她進房間,就止步在門口,冷聲吐出兩個字,透露著無盡的疏離。 

  白馥馨倒也不心急,打算一步一步引you他落入她的全套中。 

  她扭著蛇腰走到柔軟的大床邊上,抬手撩開了紫色的紗帳,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微笑著對他邀請道:「急什麼,坐下來再慢慢談。」 

  雷哲沉默不語,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試圖從她的表情上看出什麼倪端來,然而,她要麼是掩飾得很好,要麼是沒騙人。 

  他那張黑沉沉的俊臉上,就差刻著一行字—— 

  我警告你!別想耍花樣! 

  見雷哲的態度還是這麼冷漠,白馥馨輕笑了一聲:「聽說你和杜璇璣是在末世初認識的?」 

  「那又怎樣?」 

  「哲,我知道你對我有點誤解,不太喜歡我,可是,有些事情,我想還是必須告訴你的。」她在心裡計算著那藥劑的發作時間,暗想著—— 

  應該差不多了,可他似乎還沒什麼反應,難道他在強忍著?郁准說過那葯xing很強,世上不可能有人忍得住…… 

  想著,她又緩聲說:「其實……在末世之前,我就已經見過杜璇璣了,當時,她帶了一個男人,來我店裡挑選婚戒……」 

  聞言,雷哲嗤笑一聲,再也不理會她了,轉身便走。 

  白馥馨一下子就懵了,才說了個開口,他怎麼就二話不說要走了? 

  她急步追上去:「哲,我還沒說完呢?我知道你很喜歡杜璇璣,但是你真的了解她嗎?作為朋友,我覺得自己有義務提醒你……」 

  「閉嘴!」雷哲聽到她的聲音就厭煩,要不是顧著今天是白老的喪禮,他絕對會直接殺了她。 

  他站在她面前,背對著她,剛好逆著光,身形猶如天神,氣質卻如同修羅。 

  「第一:我對璇璣有多了解,與你無關;第二:別說是朋友,你連成為我對手的資格都沒有;第三:別再那樣叫我,我覺得噁心!」 

  說完,他就丟下一臉煞白和迷惘的白馥馨,自顧自地離開了。 

  下了樓,雷哲本來想著拉上楊慎一起走的,順便商量一下過了今天要不要把白家給滅了,省得白馥馨有事沒事來煩他,也免得她和郁准gou搭在一起老在背地裡搞小動作…… 

  然而,他沒找到楊慎,問了人,才知道楊慎在他上樓期間急急忙忙跑出去了,而且臉色怪怪的。 

  既然是楊慎自己走的,雷哲倒是不擔心,反正蝴蝶還在外面的車子里等著,今天是蝴蝶當他倆的司機。 

  不過奇怪的是蝴蝶和車子也不見了,他站在白家門外的路邊,疑惑了一下,還是決定打個電話問問看。 

  楊慎的手機沒人接,蝴蝶的接得很慢。 

  「雷少……」 

  「去哪兒了?」雷哲聽見通話的那一頭傳來奇怪的聲音,似乎還帶急剎車的聲音。 

  然後,是蝴蝶的兇狠話語:「別碰我!給我坐好!」這話,似乎不是對雷哲說的,可是,又不像是一個下屬會對楊慎那樣的上司說的。 

  「怎麼回事?」雷哲又問。 

  蝴蝶貌似好不容易搞定了那邊的另一個人,才無奈地回答雷哲:「雷少,很抱歉,剛才我不是凶你……」 

  雷哲不在意道:「沒事,是楊慎喝醉了嗎?」 

  不應該啊!楊慎不是那麼沒分寸的人,怎麼可能在喪禮席上還當著外人的面喝醉? 

  蝴蝶支支吾吾道:「不……不是喝醉……我猜、我想他大概是不小心中了葯……」 

  「什麼葯?」 

  「那個、那個……好像是催qing的,看起來很糟糕……」蝴蝶微微紅著臉說著,副駕駛座上的楊慎又粘了過來,還把爪子襲到了她的胸口上。 

  她大驚失色,咬牙切齒地再度推開他,不禁破口大罵:「混蛋!別以為我不敢揍你!給我安份點!」 

  「熱……」 

  這是楊慎的聲音,低沉暗啞,受到了藥物的影響,帶著詭異的蠱huo味道。 

  雷哲在電話里也聽見了,皺了皺眉,對蝴蝶說:「行了,你照顧好他,我掛了!」 

  通話結束。 

  蝴蝶把手機丟到了駕駛台上,又看了看身邊發qing越來越厲害的楊慎,感到特別無語—— 

  照顧?怎麼照顧啊? 

  實在沒辦法,她只好把人打暈了,趕緊開車送去醫院。 

  雷哲回到家,原本在客廳嘰嘰喳喳的幾個人一見到他,就立即鴉雀無聲。 

  對於自己帶給他們的壓迫感,他沒在意太多,其實他們真的想多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擔心也是多餘的。 

  杜璇璣至今生死未卜、下落不明,這確實對他的打擊很大,他確實很傷心,不過,這屋子裡的人都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也是杜璇璣在乎的朋友,他怎麼可能會對他們怎麼樣…… 

  「額……雷哥哥,吃過晚飯了嗎?廚房還有……」顏以沫壯著膽子問。 

  雷哲打斷了她的問話:「不用了,我不餓。」 

  謝臨川昨天就回來了,帶了很多煤炭回來,郁家一派的人知道了這個消息,別提有多眼紅。 

  還有一千五百多人留在那座煤洞山上,只要冬天不結束,就得繼續開採資源,另外,過兩天,雷哲會調動更多的人去幫忙。 

  謝臨川見雷哲依舊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失蹤的人換成了是顏以沫,估計他也會變成這樣。 

  看著雷哲的身影消失在二樓樓梯口,客廳里的人都各自嘆氣。 

  「都一個多月了,璇璣姐姐一直沒有消息,會不會、會不會已經……」 

  周周的話沒說完,千剎就淡定道:「安啦!神隱姐姐沒死,可能是遇到什麼困難,一時間回不來吧!」 

  「你怎麼知道?還用這麼確定的口吻……」梁盡歡疑惑。 

  「你們忘了嗎?我和神隱姐姐有契約在身,如果她死了,那麼契約就會自動解除。」千剎不說這件事,大家還真沒想起來。 

  謝臨川推了推眼睛問:「我記得上一次璇璣失蹤,杜臻用一個什麼秘術找過她,小千,你會那種秘術嗎?」 

  千剎搖了搖頭:「一般來說,所謂的秘術都是禁術,用了是要付出慘重的代價的,別說我不會,就算我會,也不夠力量去動用。」 

  幾人又商量了一會兒,無果,也沒在客廳里繼續待著了,不是去修行練功,就是回房休息。 

  很晚的時候,謝臨風才忙完了事情回來。 

  雖然之前的初戀情人事件解釋過了,但是梁盡歡不太相信,便一直對他愛答不理的,趕了他去客房睡覺。 

  謝臨川出來弄熱牛奶的時候,見到了自家堂弟坐在梁盡歡的房門外走廊上,無精打采,垂頭喪氣。 

  「怎麼了?還沒把盡歡哄好?」他說,「孩子都快出生了,你們這是要鬧到何年何月?」 

  「哎……不是我要鬧,是她簡直是無理取鬧,我都解釋了幾百遍了,以沫和楊莉她們都相信我為我說好話了,可是她就是不信……」謝臨風懊惱地抓了抓頭髮,噴出一口濁氣,「汗!哥,你說我該怎麼辦?」 

  「你光動嘴說有什麼用?以前泡妞不是一套一套的嗎?現在情商怎麼負數了?」謝臨川懶得可憐他,捧著熱牛奶就要回房。 

  謝臨風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站起身來,快速搶走其中一杯熱牛奶,三兩步就進了客房:「借我一杯,哥!明天還你!謝啦!」 

  「臭小子……」 

  謝臨川罵完,反正也攔不住他了,就乾脆趕緊回自己的房間,明天再跟他算賬。唔……被搶走了一杯熱牛奶,明天要讓他十倍奉還才行! 

  房裡,顏以沫剛好小寒哄睡了,抱到大床旁邊的小床上。 

  夫妻倆有時候太累了就會睡得比較沉,怕翻身壓到孩子,因此,搬進這座大宅那會兒,就特意給小寒弄了一張小床,也好讓孩子習慣自己睡覺。 

  「咦?只有一杯?」顏以沫納悶。 

  只要條件允許,兩人睡覺前都習慣喝一杯熱牛奶。 

  顏以沫就坐在床上,及肩的頭髮披散著,在柔和的燈光映襯之下,為她整個人增添了幾分嫵媚。 

  謝臨川看著這樣的小嬌妻,心裡一癢,便曖昧道:「沒關係,我們一起喝!」 

  她以為他說的一起喝,是指一人喝一半,然而,不是…… 

  他竟然自己先喝了一口熱牛奶,隨即,吻住了她,用嘴對嘴的方式,把熱牛奶餵給了她。 

  溫熱而馨香的牛奶滑過喉嚨,顏以沫卻發現這個吻已經無法結束了,謝臨川十分熱情,熱情得害她幾乎招架不住。 

  雙舌起舞,交纏,兩人的呼吸都漸漸薄弱,意識也慢慢地沉淪…… 

  她的舌頭軟軟的,像是世上最美味的糖果,他怎麼嘗都嘗不夠。把那杯牛奶放在桌上之後,他的大掌就自然而然地攀上了她的一處高峰。 

  雖然隔著較厚的絨毛睡衣,但是,她還是能夠清晰感覺得到他的手掌溫度灼燙,似是一團火,即將把她融化。 

  謝臨川的動作逐漸放肆,還將顏以沫的睡衣褪去了一大半,白嫩的香肩暴露在冷空氣中,她覺得有點涼。 

  兩人的身軀相纏,順勢倒了在大床上,他的手游移到了她腿根處,隔著睡褲不斷地摩挲著,她不禁發出了輕輕的嬌yin:「唔……」 

  「噓……你想吵醒小寒嗎?」他低聲提醒著,卻壞心眼地在她的腰間揉捏了一下,害她差點兒發出了驚叫聲。 

  顏以沫羞澀地瞪著他,想到孩子,便用力推開了他,他不死心地壓過來,她佯作生氣,堅決道:「不行!小寒在睡覺呢!」 

  「大不了我輕點兒!嗯?」謝臨川看了看睡熟中的小寒,「我保證不吵醒兒子!」 

  拜託!他和她分開了好些日子,再這樣不知「肉味」下去,他會瘋的! 

  「不行!你能保證,可我保證不了!」顏以沫拉上棉被,關燈睡覺。 

  與此同時,內城某公寓的房間里,一男一女卻是陷入了「激烈的大戰」之中。 

  男的是楊慎,女的……是蝴蝶。 

  蝴蝶確實是把他送到醫院了,然而,醫生說這葯太猛了,醫院裡沒有藥劑藥丸類型的解藥。 

  要說解藥,是有的,那就是讓他發泄出來…… 

  蝴蝶只好又把楊慎帶到了他常待的一個公寓,然後,打電話給他叫個紅顏知己過來,沒想到,那葯還真太變tai了,沒等到他的女人來,他就醒了,紅著眼睛動用武力直接把她撲倒。 

  換了是別的男人,蝴蝶絕對會拔槍送他一顆子彈! 

  好不容易結束了一回合,蝴蝶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被殘忍地貫穿、撕裂成了兩半,兩邊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以為這就搞定了,忍著痛,聽到門鈴響,便咬緊牙關想披上衣服去開門,想不到,身後的男人又纏了過來,一雙大手如同鐵鉗一樣扣住了她的細腰,順著原先的濕滑,又提槍進入了她。 

  被他沒輕沒重地折騰個半死,蝴蝶真想咬人,到了後半夜,不記得是第幾次的時候,她不僅僅是想了,而是付諸行動,毫不客氣地咬他的肩膀、撓他的後背。 

  直到天亮,男人體內的葯xing貌似才徹底解了,蝴蝶累得幾乎是全身被車子碾過,每根骨頭都鬆散了,一點兒也不想動。 

  可是,她必須走了…… 

  她不想和楊慎這種世家子弟有工作之外的多餘糾葛,因為,她惹不起這種男人,更惹不起他身後的大家族。 

  身為一個現代獨立自強的女人,又在末世經歷了不少磨難,遇上一夜qing而已,她玩得起,就當作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免費的高級牛lang好了,其實楊慎帶給她的不僅是痛苦,也有一定的愉悅。 

  而他,一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少爺,類似的經驗多不勝數,根本不可能把這樣一晚春xiao的女人放在眼裡,甚至上心…… 

  總而言之,這一夜是意外,她明白,至於他……根本不需要知道。 

  想著,蝴蝶就去浴室沖洗了一下,溫水流淌過火辣辣而痛的身下,感覺舒服多了。洗完,她就在房間的衣櫃里找到了楊慎的一套衣服,快速套到身上,毫不留戀地離開了。 

  在車上,老鬼打來電話。 

  「蝴蝶,聽雷少說,楊少昨晚出事了?」 

  「嗯,不過我已經解決了,不用擔心!」蝴蝶跟平時彙報工作一樣,語氣毫無起伏,彷彿真的沒把那瘋狂的一夜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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