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3.第723章 川蜀唐門
「秦陽小友,這是我南宮家族的炎神令,在古武界,還少有勢力膽敢與我南宮家族為敵,若是有敵人找上門來,可將這炎神令給他們看。」
月蟬長老從袖袍中取出一枚赤紅色的令牌,遞向了秦陽,說道。
在那令牌之上,正面是「南宮」兩個字,背面有著一隻翩然欲飛的神鳥,正是朱雀神獸。
「也好。」
秦陽想了一下,便點了點頭,接過了令牌,旋即,將其交給了古幽長老。
「走吧,月蟬長老。」
秦陽說著,身形一閃,掠上了那赤炎鷹鷲,月蟬長老也緊隨其後,落在了赤炎鷹鷲的背上。
唳!
赤炎鷹鷲發出一道嘹亮的鷹鳴之聲,展開碩大的火焰羽翼,載著秦陽和月蟬長老飛上了蒼穹。
撲扇!撲扇!
赤炎鷹鷲扇動著碩大的羽翼,一路向著南方飛去。
就在秦陽和月蟬長老,坐著赤炎鷹鷲飛向南宮家族所在地時。
川蜀省,大巴山。
一輛軍用越野車進入了大巴山之中。
大巴山自西北向東南,綿延千里,蒼茫浩蕩,山巒蒼翠,風景秀麗。
在古武界享有盛名的唐門,就處在這大巴山深山之中。
那輛軍用越野車沿著一條隱秘的山路,一直駛進了大巴山深處。
前方,是一片森林。
森林之中,是一些古老物種的植物,如連香樹、珙桐、銀杏等。
如今已經漸漸入秋,樹葉開始泛黃,一些已經掉落下來,鋪滿了一層,美輪美奐。
這裡無法再用汽車開路,那輛越野車只好停了下來。
四道人影從越野車上走了下來。
這四人分別是邱雷虎、邱冥焱,以及兩名黑衣男子。
「首長,前面只能步行了。」
一名黑衣男子對著邱雷虎,恭敬道。
「嗯。」
邱雷虎點了點頭,望向前面的森林。
「我記得上一次來這裡,是七年前吧,那時候,我送一鳴來這裡拜師,想不到這一次再來,卻是為了幫一鳴報仇。」
邱雷虎嘆了口氣,說到後面時,眼中卻是寒芒涌動。
「雷虎,那個小畜生必死!老夫也要他家破人亡,他死後,那個山莊,還有他的一切,都將歸我邱家所有,如此才能告慰老二和一鳴的在天之靈。」
一旁的邱冥焱咬牙,聲音冰寒道。
「走吧,老祖。」
邱雷虎重重地點了點頭,旋即,說道。
當下,邱雷虎、邱冥焱,還有那兩名黑衣男子一共四個人,向著山林中走去。
邱雷虎一行人穿過這片鋪滿落葉的山林,前方的視野頓時開闊了起來。
前方是一片草地,雖然山林中的樹葉有的已經泛黃了,但這裡卻是芳草萋萋,清風吹來,碧草隨風而動。
碧草之間,偶爾有著幾株泛紅的連香樹點綴。
遠處,是一片山丘,山丘之上,坐落著一片建築群,山丘外圍有著山峰,山峰上有著瀑布流下,流入清澈的河流中,而河流,則穿梭在那片建築群之中。
這裡的風景美如畫卷。
而此處,就是擁有千年傳承底蘊的唐門所在了。
「七年了,這裡風景依舊未變。」
邱雷虎目光閃動,嘆了口氣,旋即,邁著步子,向著那片建築群走去。
唰!唰!
就在邱雷虎一行人剛剛接近那片建築群五百米範圍內,兩道手持長劍的白衣身影一閃,便站在了邱雷虎等人的面前。
「站住,這裡是唐門之地,爾等是何人?」
其中為首的那名白衣弟子對著邱雷虎等人,喝道。
不過,這兩人的目光卻是更多地留在了邱冥焱的身上,顯然,兩人從邱冥焱的身上感受到了屬於先天境強者的強大氣息。
此時,邱冥焱目光也微微一凝,這兩個白衣弟子年紀輕輕,卻已然雙雙都是地階的實力了,這般實力,在外界足以當一個二流古武門派之主了。
「不愧是唐門,只是守門弟子,都有如此實力。」
邱冥焱心頭喃喃道。
實際上,唐門身為古武界的頂尖宗門,被賜予唐姓的才算是真正唐門之人,這個數量只有百人左右,不過,卻是各個天賦驚艷,從守門弟子的情況,就可見一斑。
除了唐門真正的弟子外,唐門還有許多雜役,負責為唐門弟子服務,另外,唐門還有一些強大的附屬門派。
「這位小兄弟,我叫邱雷虎,是來唐門找唐沐大長老的。」
邱雷虎對著那名為首的白衣弟子,開口道。
「唐沐大長老?你可有憑證?」
為首的白衣弟子狐疑地打量著邱雷虎,問道。
邱雷虎點了點頭,旋即,從身上摸索出一塊黑色的令牌,遞給了那名白衣弟子。
「這是大長老的諭令。」
那名為首的白衣弟子接過後,仔細看了一眼,旋即,點了點頭,看向邱雷虎等人的目光也柔和了許多。
「幾位,請跟我來吧。」
那名為首的白衣弟子對著邱雷虎說道。
當下,在那兩名白衣弟子的帶領下,兩人向著那片山丘走去,進入了那片建築群。
這片建築群錯落有致,彷彿是按著某種規律,在這些飛角勾檐的精緻閣樓之間,還有許多石像、箭樓坐落。
「幾位請緊跟我們,不要亂走,以及觸碰這裡的東西。」
為首的唐門弟子說道。
聞言,邱雷虎點了點頭,唐門本就擅長機關、用毒,這裡是唐門的大本營,裡面機關重重,亂闖的話,碰觸了機關,就死定了。
那些石像和箭樓中,就暗藏著機關,甚至這些蜿蜒流淌的河流中,都暗藏有機關,一不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幾人在這片建築群一路前行,然後在一處栽滿連香樹的院落前停了下來,連香樹已經泛紅,將這片院落裝點得極為美麗。
「這裡就是大長老的所在地了,幾位先請稍等,我進去通報。」
說完,那名為首的白衣弟子便進入了院落之中。
不一會兒,一名身著金邊白衣的青年,在為首那名白衣弟子的帶領下,走了出來。
那名身著金邊白衣的青年約摸三十多歲,劍眉星目,嘴唇微薄,一臉俊朗,一對眼瞳之中,自有一股凌厲的鋒芒流露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