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六章 出言謀劃
宋碧柏心中實在擔憂那拓跋恒的確是對蘇辭墨產生了任何的情誼,亦或者是看出蘇辭墨本就不是男兒身!所以對他起了惻隱的心思。
宋碧柏心生緊張,無奈隻能依借著七皇子的麵來給拓跋恒施壓,讓他知難而退,不要用那蘇辭墨的安全來作為與他抗衡和較量的籌碼,若是他想得到蘇辭墨,那麽就別怪宋碧柏對他不留情麵了。
這蘇辭墨他不僅不能得到,而且這皇權勢力宋碧柏心中也不想服從與三皇子的管束,在他看來七皇子也是人中龍鳳的所在,所以這皇權至於落在誰的手中,宋碧柏無暇關心,但是因為拓跋恒染指了蘇辭墨的緣故,他便對他厭惡三分,所以心中也更加親近七皇子一些。
“七殿下不知你可以考慮好以後該如何應戰三皇子?”
宋碧柏臉上一副隱忍的神色,看著那雅座裏坐著的七皇子。
七皇子臉色微微難看了一瞬,隨後麵上露出了邪肆的神情,眼神中眸光深遠的不知揣測著什麽。
“他能怎麽樣?憑他就不會跟本宮爭搶!隻要父皇在一日,這拓跋恒永遠不可能爬到本宮的頭頂上去。”
七皇子臉上是一副十分淡定的神色,而宋碧柏心中卻不是如此,他心中聽聞此話,得知七皇子對那拓跋恒並無緊張的意思,心中卻更加的緊張了幾分。
“殿下,你著實不該如此輕視那拓跋恒。三皇子的才德,雖然你並未親眼見到。而臣卻跟從三皇子,見識他行兵打仗迅猛無敵,而行政策略又是高人一等,十分聰穎!殿下,你若是再不努力,恐怕當真會被這拓跋恒給比下去的。”
宋碧柏一副緊張神色,看著麵前的七皇子道。
宋碧柏說話間十分的緊張,可是七皇子臉上卻仍舊是一副閑適的神色,然後他露出一抹隨性的淡笑,衝宋碧柏說道。
“這件事,你便不必著急了。三哥在我看來是成不了大事之人。如今太子已經拿出心思來關注於他,我們不如將心思放在太子的身上。近日你不在京中,那太子動作頻頻,與我相爭,我還在想辦法,讓父皇徹底將他的太子之位革去呢!隻要他的位置保上一天,這皇位便有一天,不可能落在本宮的手中!”
七皇子說話間那拳頭緊緊的握緊了起來,麵上也是一副十分緊然的神色。
看到此,宋碧柏心中略微緊張了一下,還想繼續勸慰七皇子,應該將三皇子放在眼中而不是太子。
但是感覺自己若是當真如此說話的話,那麽便表現的實在是太過傑越。無奈,宋碧柏隻好壓下心中的氣憤,不再談起剛才想要提醒七皇子,拓跋恒是如何厲害的話了。
此時身在府中的拓跋恒,心中卻升起幾絲顧慮來,因為考慮到如今他的父皇年事已高,而此時太子雖然被禁足在內務府中,但是仍舊是皇位第一人選的繼承人。
而此時,拓跋恒與他交惡,並告發了他汙蔑自己的事實。這顯然已經激怒了宮中的皇後和太子殿下,想必若是日後皇帝再不作出決定改變皇位的繼承人的話,想必那太子若是登基,肯定第一個便會對拓跋恒下手的,隨後才會是七皇子等人。
拓跋恒心中擔憂了片刻,最終決定還是要跟那七皇子找一日的好好深談一番,商談一個契機,二人合作竭力將那太子殿下的位置讓皇帝給罷免了去。
而如今,皇上對於太子仍舊存在顧慮,隻是將其禁足,並未下令進行別的改變。
這一點著實是讓拓跋恒心中十分的擔憂和著急,徐州城內接到調任的蘇辭墨,如今已經升職為江南巡撫。
而他的官邸也應由從徐州城內調往這總督府。總督府在江蘇境內,他必須近日便去述職。
但是蘇辭墨十分顧慮這一次水患帶來的瘟疫情況,心中對於這沿海地區的百姓以及瘟疫並未完全消滅的緣故,所以故作推遲了那前去赴任的邀請。
王浩想到那麽快便有好消息傳來,心中也無奈,頗有一些感受,於是便對蘇辭墨說道。
“蘇大人!真沒想到那麽快好消息就來了,但是本官也著實好奇,雖然蘇大人都是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但是沒想到三皇子殿下卻是時時將你掛在心上,無論你做了什麽事他都十分的上心呢!我倒是第一次遇見有三皇子這般好說話的主子。”
王浩說罷,臉上是一副嬉笑的神色,隨後,他便兀自坐在桌前吃起酒菜來,並不看這蘇辭墨。
蘇辭墨臉色羞紅一瞬,她心道難道這王浩的話裏的意思,是在指拓跋恒實在是關心她?
那可是這一點,蘇辭墨心中還是仍舊有一些覺得奇怪,或許這拓跋恒當真隻是將她當做心腹大臣來培養,又或許拓跋恒根本並沒有對她起太多的心思,幫助她也隻是心中所好罷了。
再或許才是蘇辭墨心中那有一些尷尬和不忍心承認的想法,便是那拓跋恒,的確對她有了別樣的心思,想要與她親近。
想到此,蘇辭墨的臉頰便如同一顆西紅柿一般,羞紅了起來,讓她十分的難受了一下。
王浩看見她兩靨發紅,心中覺得實在是好奇,於是又開口詢問他是不是出了什麽狀況,蘇辭墨立刻搖頭,隨後滿臉尷尬神色衝他說道“並沒有。”
王浩無奈,於是隻得閉嘴,不再談及剛才的話題。
隻是這些日子以來,蘇辭墨的表現是越發的奇怪了,也越發讓他琢磨不透,這蘇辭墨到底是怎麽了?
以前的蘇辭墨在天波府學院之時,還是一個意氣奮發的少年,可是近來王浩卻感覺這蘇辭墨和三皇子以及宋碧柏三個人的關係,著實讓他越發的捉摸不透,三人那若即若離,時而爭搶的火藥之感,也讓王浩感覺出一絲異樣來
但是想到蘇兄之前,便和那宋碧柏有過一些不實的傳言,這一點的確也應該讓王浩仔細考慮,或許宋碧柏他的確跟自己一般有特殊的癖好
王浩雖然也有此等癖好,但是對於蘇辭墨他的心中卻隻有恭敬而沒有想要褻瀆的意思。
若是那宋碧柏敢對蘇辭墨有不好的主意,他王浩也決意是不允許他這麽想的,畢竟蘇辭墨是這朝廷的功臣,容不得被他人汙穢了名聲,若是他做不好,亦或者被人詬病侮辱了名節,那麽王浩也一定會為他感到傷心的。
在府中處理了公務,蘇辭墨走到院中看著天色正好,太陽剛升至當空,也差不多僅僅隻是午時的時候。
看著時間剛好,蘇辭墨心中仍舊有一些擔憂那平洲城水患的問題,雖然上一次陳風前去視察過了,但是蘇辭墨心中仍舊有一些擔心,想要先去複查一遍,而如今他們給那幾個州府下放的藥方也很快得到了應用,那些州府本地的百姓們已經有一部分人用了藥方,病情得到了醫治。
蘇辭墨和拓跋恒之前在臨近的村莊之中建立的那些得了瘟疫災民們的集中營,此刻營中也有大夫在用藥,給那些醫治不起瘟疫的災民們治病,此時那裏的情況也大有好轉,而蘇辭墨也派遣了自己的人,時常在那裏視察,隨時監視著情況前來跟她匯報,一切都盡在掌控。
瘟疫的勢頭,也漸漸的從這平洲五府之內,銷聲匿跡而去。
蘇辭墨來到了平洲發生水患的地方,突然他看見那湖麵邊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那身材挺拔俊朗,闊背蜂腰的樣子,十分的俊俏異常。
突然她的腦中就閃現出了一個名字,那便是拓跋恒。
此去,拓跋恒已經回去京城幾日之久了,蘇辭墨心中突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為何自己會突然想念拓跋恒?
再仔細看去之時,那個身影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男子,而並非是拓跋恒。
她臉上那淡淡的笑容也隨之而消失不見了,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子失落之感來。
王浩看見蘇辭墨走著便又愣在原地,心中實在是奇怪,於是便上前詢問其到底發生何事。蘇辭墨僅僅隻是淡淡的搖了搖頭,隨後說自己並無大礙。
隨後二人便去那堤壩之上視察,如今這一次新修建的堤壩,雖然沒有采用蘇辭墨之前提議的粘土製法來鑄就,可依舊是十分的堅固完好。
好在這老天開眼,並沒有在接下來治理的過程中為難蘇辭墨和拓跋恒,導致這平洲的堤壩順勢的建成了。而如今這裏的百姓也逐漸的回到了自己的家園,繼續以前的農耕生活。
蘇辭墨看著那平洲城中街道上越來越多的商戶開放街市,心中頗為感到高興,隨後那平洲府的知府聽聞了蘇辭墨的到來,也慌張的趕來拜謝蘇辭墨。
“蘇大人呀,您真是我們平洲府的功臣,這一次若不是您的出手相助,想必老夫定然不能一手將這平州府治理妥帖的。”一個年約四十多,留著胡須身體微微發福的中年男子快速的迎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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