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 趕往平洲
看得出那水患並未平息,又有不少的百姓因此而流離失所。
蘇辭墨心中很著急,拓跋恒同樣也非常的著急,他的馬兒騎得很快,蘇辭墨也隻得加快了速度,跟上他們的行進速度。
終於過了半天的時間,他們趕到了平洲城發生水患的村鎮上。
蘇辭墨和拓跋恒正要前去那水患最為嚴重的地方進行勘察,可誰知這時天上突然落起暴雨來。
而且那雨越下越大,大有一副要淹沒了這鎮子的趨勢。
蘇辭墨駕馬向前跑去,拓跋恒見此立刻也駕馬,趕到了他的麵前,將他的馬擋了下來。
“你不能再往前去了!沒看見下了暴雨?此時前去,隻怕到時你會遇險!如此這般,還是先行避雨再說別的。”拓跋恒臉色十分冷漠地衝蘇辭墨說道。
蘇辭墨看見那暴雨越下越大,前麵的路全部都被大雨所淹沒,馬兒走過去,或許也會發生危險,想到此心中雖然擔憂,但是看見拓跋恒臉上那比較嚴肅的神色,她頓時又止住了自己的腳步。無奈隻得調轉碼頭,跟隨拓跋恒的隊伍一起走到了一處城外的荒廢的寺廟之中躲雨。
可是剛一到地方,蘇辭墨心中仍然十分的緊張,因為這是突發暴雨,那海上趕來的潮水隻怕到時又會引發洪水,蘇辭墨對此十分的擔憂,於是移到了破廟之中,她麵色變變得更加的難看了幾分,焦急的在那破廟之中踱著步子。
“三殿下!如今這局勢變得如此的緊迫,大雨很有可能會再次引發洪水,這時鎮子上的人,如果來不及逃走的話,隻怕到時會又要造成一波損失。”蘇辭墨麵色緊張的對拓跋恒說道。
拓跋恒深知他此話說的十分的有道理,此時的暴雨來得非常的不及時,此時的到來隻會讓那海麵上的水患之事越發的洶湧起來。
若是不處置妥當,隻怕鎮子上的百姓們又要受到損害。拓跋恒仔細思慮一番,最後轉身對身後的一群侍衛和兵將們說道。
“你們此刻便立馬動身前往鎮子上去,將那些被大雨所阻攔在鎮子上的百姓們施救到這破廟中來,然後將他們的家畜和必要的行李全部都幫助其搬運到這邊來,以免水患再度發生。”拓跋恒一副嚴肅口吻命令道,那群侍衛立刻應了一聲,於是便立刻退了出去。
此時,破廟裏隻有蘇辭墨和拓跋恒二人。
蘇辭墨對於鎮子上的情況仍舊十分的緊張,她想了想立刻提議自己也要出去搭救那些鎮子上受難的百姓們,可是拓跋恒卻是一把攔住了她,並且說道。
“你不必去!我親自去處理。”然後便快速的離開了這間破廟。
蘇辭墨心中奇怪,看他那副奇怪的神色好似早已看出了她不行一般。
又焦急的等待了一會兒,很快,拓跋恒便帶人送來了數百名的鎮子上的遇水患的難民們,隨行帶來的還有一些他們隨身的行李和貴重的東西,還有一些人搶救了一些水患之中受難的家畜。把這個破廟擠的十分的滿當。
到了晚間,那大雨便停歇了,拓跋恒帶人將一部分人先送去徐州城附近去,並且將他們趕來的家畜也全部都遷往了徐州城去。
解決完了這些民眾,拓跋恒卻突然發現,蘇辭墨因為連日來的勞累加上雨水十分的陰冷,這時他臉色看起來十分的難看。
蘇辭墨隻覺得腦袋有一些昏沉,於是便坐在了破廟邊的石台上歇息。
拓跋恒心中微微有一些奇怪,於是伸手在她的額間撫摸了一下,發現她的額頭上的溫度十分的高。
“為何你生病了卻不跟我說!?如今你體溫升高,顯然是感染了風寒,還是快速去休息吧!我即刻便找人去鎮子上找大夫給你醫治。”拓跋恒說罷便拉起地上的蘇辭墨,在那鎮子上尋了一處客棧,然後讓蘇辭墨入住了先行歇息。
她本來想要拒絕拓跋恒的好意,但是奈何身體上那十分難受的感覺讓她十分的難以忍受,很快蘇辭墨便病倒了過去。
沒過多久,拓跋恒找的大夫便來到了這間客棧之中為蘇辭墨診病。
經過大夫的一番整治,蘇辭墨總算病情穩定了下來。
大夫為其煎了兩副藥,隨後便著人令其每日按時服藥,病情不日便可好轉。便也離開了客棧。
蘇辭墨過了一會兒才醒,醒來之時發現大雨已經停了,並且這天已經大亮了。
蘇辭墨心中微微焦急,心道剛剛暈倒之際明明看見外麵的天色已經擦黑了,顯然不知此時已經病倒了多久了。
她轉眸,身旁此刻隻有不知是從哪兒找來的兩個侍女服侍在其左右,喂其湯藥。
蘇辭墨麵色一緊,看見身旁沒了拓跋恒的身影,她的心情便越發沉重了幾分,於是她開口詢問身旁那位侍女道。
“三皇子殿下此刻去了哪裏?我是不是病了很久呀?為什麽你們沒有人把我叫醒呢?”蘇辭墨麵色十分的焦急,因為自己病倒之事而感到了十分的自責。
想到此刻正是治理平洲水患關鍵的時刻,她卻在這個時刻非常不湊巧的病倒了,這難道不是不給她麵子嗎?蘇辭墨非常難以理解自己為何會在這時突然病倒,但是心中卻更加擔憂拓跋恒此刻的下落。
那侍女看見她如此的生氣,心中也不好繼續隱瞞,於是解釋了三皇子吩咐他們二人來此處照看她,而他本人則是去鎮子上治理那水患之事了。
蘇辭墨麵色十分的緊張,她立刻便起床,然後朝著客棧外麵找了出去。
但是在街上站了許久,除了被雨水衝刷過的街麵,顯得一副泥濘不堪的樣子,街上的行人也是寥寥無幾,根本看不見有任何的活物在此處活動。
蘇辭墨心中十分的擔憂,於是又緊接著四處打聽,朝著昨日他們在那個破廟裏隱蔽之處找了過去,她覺得沒準拓跋恒有可能還是會與人在破廟中繼續商討這水患之事,亦或者在繼續轉移災民。
可是等她到了破廟,仍舊沒有找到拓跋恒的下落。反倒是拓跋恒的侍衛,看見了蘇辭墨一臉慘白之色的在街上四處走著,仿佛在尋找著什麽。
那侍衛十分擔憂他的病情反複發作,於是便不顧蘇辭墨反對,強行將其帶回了客棧之中休息,並且還跟他說這是三皇子下的命令,讓他在此處歇息不得四處亂走。
無奈蘇辭墨得了這句話,隻能在此地接著修養。
拓跋恒這時也解決完了那水患的一些問題,回到了客棧之中查看蘇辭墨的病情已經如何了。
一進門,一個侍衛便告知了他,說蘇辭墨找了他許久,並且沒有找到。此刻心中十分的擔憂他的安危。
拓跋恒得知此事,心情微微有一些惆悵和幾絲奇怪的感覺,他不知自己這是怎麽了,為何聽見蘇辭墨找尋自己並且很焦急的這件事,他的心裏竟也起了一絲漣漪,感覺此事並非表麵看上去的那般簡單,好似他在蘇辭墨的心裏已經是一道不可淪陷的彼岸了,或許隻有他才能帶給蘇辭墨必要的安全感一般。
但是他又覺得此事十分的可笑,或許隻是他擔憂水患之事,所以才找尋自己。
拓跋恒心中微微有一些複雜,他立刻拋開了自己的雜念,回去了那間客棧裏。
到了客棧之後,蘇辭墨看見拓跋恒歸來,她麵色十分難看,癟著唇角一副不高興的模樣盯著正站在客棧之中,桌子旁正看著他的拓跋恒。
“你還知道要回來看我,我還以為你已經將我這個朝中的官員完全給忘記了呢!?”蘇辭墨語氣有一些冰冷的衝拓跋恒說道,顯然她此刻心裏麵是生氣的,對於拓跋恒不告而別將她一個人撇在這裏的事情。
拓跋恒麵上彎起一抹有一絲尷尬的淡笑來,於是便衝她說道“若是你不生病,我也好帶你一起出去,隻是你這下病的嚴重,我若再帶你出去,那麽豈不是不體察你的辛苦?若是落下了病根,那麽對你來說也是一件壞事,不是嗎?”
拓跋恒臉色是一副十分安靜的樣子,看不出任何的波瀾。
蘇辭墨心中卻仍然覺得生氣,然後便說道“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這點小病小災倒也攔不住我!你不必像對待一個女孩子一般如此嬌慣著我,這倒是讓我覺得十分的不受尊重了。”
蘇辭墨十分生氣的衝拓跋恒說到,隨後她轉過身去,雙手抱懷站在那二樓的窗子邊,看著外麵的街道上那寥寥無幾的行人,還有那被泥水灌滿的石子路麵,看起來十分的狼狽不堪的模樣。
被她這一句話說到了心裏去的拓跋恒,如今仔細的一想,覺得自己或許對待他的方式的確有一些太過溫柔了,而且他對她心裏的感受的確是異乎尋常的好感,並非是像對待一個普通的下屬。或許他這麽說是感覺到自己對他有特殊的感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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