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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 有了結局

  “兒臣!兒臣不敢!兒臣不是不敬重,隻是近來忙於查案子,所以疏忽了對楊妃娘娘的關照。”拓跋恒愣愣的回答道,他沒想到父皇突然會念起楊妃來。


  皇帝一聽他的托辭,頓時也甩了甩手,才說道:“不管怎麽說,楊妃現在身為宮中跟你比較有關係的母妃,你就應該要敬重與她,你有何事,楊妃也在背地裏關心,何苦要跟她鬧脾氣呢!?”


  皇上雖然猜不出他們二人因何起了紛爭,但是他知道的是若是拓跋恒跟楊妃搞好了關係,那麽拓跋恒在宮中便會少一個作對的人罷了。


  一個是他的妻子,另一個又是流著親身骨血的骨肉,怎麽都不叫他放心的。


  “兒臣知道了,以後一定會更加敬重與母妃,不讓母妃傷心。”拓跋恒雖然心中大為不悅,但還是麵色如常的說出了這句話來。


  想到上次在宮外修行的柔妃,就是糟了楊妃的毒手,差一點就被毒死,還是他在宮外找到了醫毒能手才解救了自己的母親,但是事到如今,還是不能對此有任何的聲張。


  皇上看他一副痛改前非的神色,頓時也很是滿意的淡笑著點了點頭。


  又說了幾句話,皇上才放了拓跋恒回去下朝去了。


  過了兩日,皇上派人查的賬本也基本查到了許多的線索。


  內務府來人說官府裏的仔細的勘察了這賬本都說是真跡,隻怕是當真有人當真在戶部裏對發放的糧餉做了手腳。因為戶部交上來的賬本全部都是無一遺漏的將糧餉的數目和去處記載額明確,如若此般,就不該有這些真賬本的出現,頓時皇帝便察覺出,這戶部尚書藺驍儒才是背後的始作俑者。


  翌日,皇上便在早朝上重新提起這件案子,同時跟戶部尚書拉出來問話的人,還有的便是太子。


  皇帝審問太子為何要跟戶部尚書一起做這樁見不得人的事情,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前,太子說是戶部尚書一人所為,還陷害拓跋恒告知他是拓跋恒所為。


  皇帝一聽此話大怒不已,再想到藺驍儒身為戶部高官就是如此的不作為。當即也不願意多聽戶部尚書藺驍儒多說什麽了,當即下令將戶部尚書給拉下去問斬,其餘的家產全部收繳做軍餉還給那些被他偷走了錢財的將士們。


  藺驍儒早已是一身囚服出現在早朝上,當聽見皇帝還沒說幾句話便開口斬殺了他,嚇得已是三魂沒了七魄,然後一副淒淒可憐的樣子大呼小叫的求饒著,可是皇上怒急,已經不願意再多聽他廢話一句,便再也不提這件事,算是抹過了。


  下了朝,拓跋恒示意蘇辭墨跟隨他回到了三皇子府裏,二人坐在書房中,麵色皆是一副沉重的樣子。


  “沒想到,這背後的始作俑者竟然沒什麽事便躲過了這一劫,反倒是為他出謀劃策的人身死刀下了。”蘇辭墨一副沉思的樣子,眼神定定的看著地麵然後說道。


  那秀白的麵龐看起來又英武了幾分,旁的拓跋恒也看的微微出神了片刻。


  “除了這一點,你還對此事有何看法!?”拓跋恒眼神愣愣的打量著蘇辭墨問道。


  “看法!?臣覺得,太子這一招棄車保帥,做的實在是聰明。既甩脫了嫌疑,又將該死的人給殺了,一舉兩得。隻不過,皇上這麽偏袒太子的過失,也實在是太讓人覺之心寒了。”蘇辭墨一副悵然的神色微微搖頭說道。


  拓跋恒微微的點了點頭,蘇辭墨所說是真,若不是皇帝有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或許那太子根本不會這麽容易逃出生天的。


  這件事無論從哪個方麵去看,那太子都有不可逃避的責難,但是皇上不僅對此事再也隻字不提,反倒是仿佛故意要保住他一般,不讓那戶部尚書在滿朝文武的麵前說出真相再做定論,而是一反常態直接下令處斬,這明顯的便是皇帝心中庇護太子,也在顧忌皇家的顏麵不願再多提太子貪墨的事情了。


  拓跋恒雖然這次沒有立刻製住那太子殿下,但是他心中也對此事多了三分的見解,也算是了然。


  隻是,有一件事他不大明白,為何這太子這麽快便知此事若是多提不但對他不利反而有害,所以才將所有過錯都推到了戶部尚書的頭上。這一招,太子這局棋走的也太過穩當了一些,倒是讓拓跋恒生出許多的疑惑來。


  太子向來都是膽大心也大的人,給他這麽短的時間,估計他寧可繼續冤枉拓跋恒也不會說出這件事全部都是戶部尚書一人所為,但是,他今日這般說辭到底是為何呢!?

  陳風恰好在這時回到了屋子裏來,然後他單膝下跪給拓跋恒行了一禮。


  “主子,屬下查到,昨日那兵部侍郎宋碧柏去過太子的府上,而且,今日太子在朝中所說的話,疑似都是宋碧柏教給他的。”陳風聲線平穩,微微低垂著眸子說道。


  拓跋恒一聽此話頓時便麵色一怔,有些不可置信太子的身後居然又有宋碧柏這個助力了。


  想到和宋碧柏關係不錯的蘇辭墨,拓跋恒麵上倒是沒有立馬說出什麽不是,隻是眼神故作無意的隨意打量了幾眼旁的坐著的蘇辭墨,隻見他聽見了陳風的匯報,眼神也如同著了魔一般的微微一凝,有些難受的神情從那雙眸子裏流露了出來。


  “宋碧柏!?他不是七皇子的人嗎!?為何!他會去幫助太子想辦法!?”蘇辭墨心中實在是鬱悶,於是也不等拓跋恒說出什麽話來,倒是先將這疑問拋了出來。


  拓跋恒微微凝眉思索了片刻,他也覺得這件事十分的奇怪,或許不是宋碧柏的提議,這一次太子或多或少的都要吃一些虧,但是奈何現在也無從查證了。


  “既然,宋碧柏是七皇子的人,他能夠幫助太子殿下脫險,隻說明了一件事。”拓跋恒那一副悠然的聲色淡淡的講到。


  蘇辭墨一聽,立時眼睛也直勾勾的轉移了過去,定定的看著那邊的拓跋恒。


  拓跋恒眼神也看上了蘇辭墨,四目相對,拓跋恒繼而才講道:“說明這太子和七皇子現在已是聯手了。恐怕那七皇子心中嫉恨我,害怕太子失利,這件案子便真的如同上次在朝中提到的那樣,是我們二人查到的太子貪墨了糧餉。又怕皇帝為此事對我多生出幾分讚賞之情,於是二人都把我當做了他們攀升的絆腳石,所以才會聯手合作以防損失。”


  蘇辭墨也猜想到了這一點,但是聽見拓跋恒說出來,她心中也隻是更加確信了幾分罷了。


  “三皇子,看來你的敵人果真都十分的老練,隻是不知,碧柏為何要如此的頑固不化。我也在私下裏教導過他幾次,隻是,他執意要跟著那七皇子,我現在也十分的沒有辦法了。”蘇辭墨在心中一邊感歎那七皇子膳用權術,一邊又為宋碧柏幫助了一個壞人脫險感到微微的生氣。


  但是一想到宋碧柏是自己多年的同窗好友,蘇辭墨心中還是微微的不忍,這件事本來就三皇子所受的重創最多,她左思右想,還是以為撫慰一下拓跋恒才是。


  或許若不是因為這一次宋碧柏的提醒,太子根本就沒有那般容易脫險,更也不會有後麵太子或許會為了報仇來製造一係列麻煩在等著他們了。


  又或者,太子因此事落馬,拓跋恒那終身的危機也可以得到解除,蘇辭墨想著想著,心中隻是多出了幾聲歎息罷了。


  “無事,這件事本也與你無關,這件事既然是宋碧柏提議的,那麽他便要付起跟七皇子他們交好的責任。以後你不必多管宋碧柏的事情了。”拓跋恒心中雖然生氣,但是看見蘇辭墨那雙溫軟的眉眼仔細的盯著自己的神情,頓時他麵子上也不好表現出太多的不悅來,隻是出聲提醒了蘇辭墨,以後關於宋碧柏的事情他無需再多問了。


  “三皇子,臣知道您曆來的辛苦,隻是請您多給我一些時日,我回去好好勸服宋碧柏一番,他本來也是一個正直之人,隻是不知因何蠱惑而跟那七皇子走的越發的近了一些,所以請您。。”蘇辭墨看三皇子並不打算原諒宋碧柏的責任,於是又開口解釋。


  “不是跟你說你以後不必管他的事嗎!?那便不要再多過問了。我沒有在生氣。”三皇子心中微微的生氣,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但不過是一秒的功夫,他便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


  蘇辭墨看拓跋恒生氣,頓時便不敢多言,隻是靜靜的思索接下去該如何應對那七皇子和太子相互結盟的狀態了。


  “臣覺得這七皇子和太子,不應該走的太近,臣一定會替您想辦法將他們二人的聯盟給解了開去。”蘇辭墨麵色有些紅潤的說著,可能是因為剛剛拓跋恒的語氣在提到宋碧柏時微微的不悅了,所以說話的大聲了一點。


  亦或者是因為自己給宋碧柏求情,看見拓跋恒那陰狠的眸子打量了自己一眼,心中有些微微的不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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