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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栽贓陷害

  太子一臉陰損的神色看著拓跋恒微微一臉微微不悅的樣子打量著他說道。


  皇上心中本不願意相信這些事情是真的,但是看見台下的這一幕,拓跋恒居然被太子的一席話問的愣神了,頓時心中也越發篤定這拓跋恒跟那賬本是脫不開關係了,也逐漸的覺得此事就是拓跋恒所為,他之所以要滿口狡辯說這事情與他無幹,不過是要逃避責難罷了。


  “啪!”一聲驚堂木,驚得這朝堂上再無人敢說話了。


  “戶部尚書,你來說那日府裏失竊到底是怎麽回事!?還有,這件事與你們戶部脫不開幹係!你給朕解釋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皇帝一臉威嚴的神色掃視著台下跪著的三人,他那不善的眼眸裏此刻透出的是一股子讓人看了便覺得聞聲喪膽的戾氣。


  戶部尚書和太子之前早就攛掇了這件事該如何解決,當今看皇帝問起,他心中也早就準備好了一套說辭,那便是依照太子的吩咐,將這次的事情全部都推到拓跋恒的身上,那麽他們便可安然無憂的從這貪墨的案子裏退出去了。


  “陛下!饒命啊!微臣誠不敢欺騙陛下!三皇子身邊有一個孔武的力士,那日老臣回到家中準備安歇,誰知這力士早已埋伏在了老臣的寢室之中,與暗處突然出現拿刀子逼在老臣的脖頸處逼迫老臣答應他們幫助三皇子從糧餉中抽掉一部分,並且做一些假賬在戶部裏。如若不然,那三皇子身邊的力士便說要老臣當場喪命。”戶部尚書藺驍儒一副心肝具裂的樣子,又驚又恐的跪伏在地上哭訴道,那樣子是難以名狀的可憐。


  皇上聽了依舊是十分不悅的皺緊了眉頭,還欲問話,那戶部尚書倒是自覺地開口道:“微臣本是害怕他們劫財,準備先行安撫,便順口答應了下來,想著等到了合適的時機便將此事告知給陛下,請陛下定奪。可是沒成想,還未等到將賬本呈給陛下負荊請罪之時,這三皇子便安耐不住了,擅自闖入我府裏來,表麵與我虛與委蛇,實際是派遣了高手早已潛入了微臣的內宅裏,偷走了那幾本微臣要呈給陛下的真賬本啊。”


  皇上聽了十分的生氣,他現在心中的怒火猶如泉湧一般不斷的噴薄著,看著台下麵色依舊平靜的拓跋恒,皇上心中的惱怒幾乎要達到極點了。


  向來隻知這拓跋恒會耍槍弄棒的,手裏有一套了不得的功夫,卻沒成想他竟然利用這一手來逼迫他朝中的老臣,可真是狼子野心啊!

  皇帝越想越氣,心覺這樣的人不及早除去,隻怕日後會對他的朝政不利。


  皇帝心中下了決定,當即便一揮袖子不願在聽下去了。


  “來人!將拓跋恒給朕壓下去,擇日問刑。”皇上口氣不好的說道。


  拓跋恒一聽此話當即麵色一沉,心覺不妙,他的身後登時便出現了四五個侍衛,然後他們上前來要鉗住拓跋恒將他拖走。


  可是不論那侍衛用了多大的力氣,幾人就是拉不動在地上死死地跪著的拓跋恒。


  “父皇!您光是聽了這幾人的說辭,父皇深明大義,難道連兒臣一個辯駁的機會都不能給嗎!?”拓跋恒臉上一副氣甚的神色,一邊抵抗著身後幾人的拉拽,一邊臉色兀自難看的衝皇帝講道。


  皇上一聽立刻又製止了那幾人立馬將他拉下去。


  “你說說看,朕要怎麽相信你與此事無關了。”皇帝一臉的冷然之色,眸中再無半點對拓跋恒的期許之意了。


  拓跋恒得了皇上的應允,於是便站起身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睥睨著麵前跪伏著的兩個蛇蠍心腸的歹毒之人。


  “戶部尚書,你說我私自偷取走了你的賬本,可是有什麽真憑實據!還有,若是你每次都將那糧餉送與我府上,可是有什麽人證可以作證的!?”拓跋恒一臉陰寒的站在了戶部尚書的身後。


  戶部尚書本來沒成想這拓跋恒會站起來與他反問,可誰知偏偏卻是發生了。


  “這!?殿下當然是派了人手來戶部將錢財都拉走了。殿下,您怎麽突然就不承認了!?”戶部尚書藺驍儒一臉的陰險的樣子看了拓跋恒一眼。


  “好!你既然說是我的人拉走了的,那麽兵部呢!?糧餉少了,兵部的大臣們為何又不作聲張!?難道說,我與兵部的大臣們也早就攛掇好了此事不能對外張揚嗎!?”拓跋恒臉色難看的說道,語氣裏更是灑脫和不羈的味道,讓在座的各位大臣都不覺間倒吸了一口冷氣。


  “兵部!?額,兵部的事微臣並不知曉殿下是用了什麽法子,讓他們都不敢告發與殿下。”戶部尚書藺驍儒繼續說道。


  “好吧!那麽你說說看,這賬本裏總共記載了多久的糧餉發放?為何這麽久,你日日出入皇宮大內,就無人看出你與平日裏不同,而不敢告發給皇上呢!?你明明有的是機會可以告訴皇上我的惡行,可是你卻沒有,非要等到了東窗事發,然後才將此事全權栽贓在我的頭上。戶部尚書,你這手牌打得可真是妙啊!”拓跋恒語氣森冷的說道。


  頓時那戶部尚書便有些臉色掛不住的瞧看了那拓跋恒一眼,然後說道:“怎會有此事!隻是,這.……”戶部尚書藺驍儒越說語氣越小,連他自己也心中覺得這謊是編不下去的感覺,隻怕他再說下去,會被朝中的某些老臣察覺出這事情的確是經過他藺驍儒的手裏所辦,而不是三殿下。


  “父皇!這藺尚書已然無話可說了,證明他剛剛所言的證據都是假話,否則也不可能如此快的惡變透漏出了破綻來。”拓跋恒雙手交疊給皇帝拱了一禮,然後道。


  皇帝一聽此話,頓時也覺得奇怪了。明明剛才那戶部尚書還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現在便有些怕的不敢抬頭的樣子。


  太子心中十分不悅這戶部尚書的說辭,沒想到他日日教他放聰明點,說一些容易讓皇帝相信的話來騙取信任,可是這會兒,他竟然被拓跋恒逼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頓時太子心中便慌張了起來,於是他便將頭轉向了左側,那邊站著的數位大臣都是太子一黨的心腹之臣。


  幾位老臣看見太子命令他們出言阻止拓跋恒的栽贓陷害,頓時心中都起了意來。


  “陛下,這件事你恐怕誤會藺尚書,藺尚書為人年老了,近幾年更是得了一些癡呆之症,所以說話做事間少有銜接,恐怕三殿下也是利用了這一個空隙,所以才起了謀取戶部發放的餉銀的心思。”一位老臣出列單膝下跪對皇上程秉道。


  “陛下,的確如此。這件事微臣也早有耳聞,而且,三皇子將私調出來的糧餉都運往了京中一處倉庫裏存放,隻是殿下做的極其的隱蔽,其實內務府裏的人早已有了察覺了。”另外一個老臣也走了出來指責三皇子拓跋恒。


  頓時拓跋恒便如同眾矢之的一般,被人牢牢地控死在這大殿之中,他有些氣急敗壞的低下頭去不再做多的爭辯,因為他知曉,即便自己再多說什麽話都是無用了。


  “拓跋恒,你還有何話好說!?”皇帝惱怒的怒視著台下站著的那一抹清俊的身影。


  “父皇!”拓跋恒遲遲的喊叫了出聲,怪隻怪自己不知那真實的賬冊去了哪裏,不然也不至於現如今到了如此被動的局麵。那些老臣所言什麽倉庫的事,恐怕也都是莫須有的,但是隻要太子願意將這案子栽贓到他的頭上,他相信太子可以買通所有關節來害他。


  所以,與其那般強自爭辯,不如什麽話都不說,靜靜地等待時機轉變才好。


  三皇子身後的老臣們一看如此局麵,一個個的心中也都擔憂無比的站出來了要為三皇子說話。


  “來人,將拓跋恒壓入大牢!”皇帝口氣不悅的說道。


  “陛下!三思啊!三殿下為人老實中肯,在朝中是人盡皆知的良善之輩,怎會做出如此違背皇命的事!?還請皇上您明察了以後再行治罪吧!”以為胡子都花白了的老臣跑了出來為拓跋恒辯駁。


  太子一看此狀,心中不悅,於是便對皇帝一拱手說道:“父皇,這件事確實是三殿下所為,如若不然,兒臣也不敢直接帶著證據來給您匯報啊。皇上,您一定要懲治了這宮中的不正之氣,讓那些覬覦您皇位的人都得到應有的報應。”


  頓時許多的老臣們都站出來幫助太子說話,一個個都在朝下喊著“皇上明察。”“替國鋤奸”等語,整個大殿上頓時便變得一片鬧哄哄的景象。


  皇上十分心煩,立刻叫旁的那太監總管叫眾人噤聲了。


  “今日之事,朕也有了決斷,還是先將三皇子帶入宗人府裏審問再說吧。”皇帝一副不願意再多說的神色對著旁的大臣吩咐了一聲。


  “皇上!萬萬不可!”


  這時,大殿之下,一個洪亮清脆的聲音帶著三分女兒家的嬌媚之感傳了過來。


  頓時,站在大殿前的皇帝便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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