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心生好感
這日,蘇辭墨和拓跋恒在京郊的陽澄湖畔欣賞美景,突然她便看見了一處那湖上遊著的幾隻鴨子,看起來悠閑自在的狀態好不可愛。
蘇辭墨看著那鴨子微微的晃了神,似是又想到了什麽一般。
“也不知像現在這般安靜的日子還能過得了多久?這樣子無憂無慮的倒是也十分的讓人感覺舒心呢!”蘇辭墨說道。
拓跋恒麵上帶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來,然後點頭對蘇辭墨說道:“能夠像蘇兄這般安靜享受自在生活的人,的確是少之又少了,而能懂的這生活中的趣味,也是十分的可貴的。”
蘇辭墨無語,好像不論她說什麽,拓跋恒都可以解的十分的富有內涵。
正這時,突然,陳風從旁的地方跑了過來,然後手上還舉著一個什麽東西一般高高的揚著手臂。
“主子,這裏有風箏!是那橋上老者的,屬下向他借來給您玩玩。”陳風燦爛的笑著露出了一口白牙,今日的風正好刮著北風,不大不小的風力剛好能扯著這風箏越飛越遠。
拓跋恒轉眸眼神微伶了一下,然後他有些無奈的對陳風說道:“你還以為我是孩子,居然還會找來風箏。”
蘇辭墨這時卻是表現出十足的興趣朝著陳風走了幾步,然後笑著說道:“這風箏我喜歡,幹脆給我玩吧!”
陳風笑了點頭,然後快步過來將那風箏的線軸交到了蘇辭墨的手裏。
蘇辭墨接過那風箏的線軸,然後高興的好似一個孩子一般漏出了陽光的笑容,陽光下,拓跋恒看著她那幹淨的一口貝齒竟然有些怔愣了片刻。
蘇辭墨看著那天上飛著的蝴蝶風箏,這陣風速剛好,所以幾乎不需要她怎麽扯動那線繩,那風箏便可以很好的飛在空中,這時,那風箏卻突然被一陣旋風吹得在天上打了一個旋,險些跌下來,蘇辭墨還沒高興兩秒眼看就要懸了,於是立刻繃緊了小臉然後緊緊地抓住了手中牽著風箏的那個線繩。
但是不論她怎麽走,那風箏好似都越飛越低了。
陳風將風箏拿過來,人便走開了,這時拓跋恒看見蘇辭墨一臉緊張,於是發現了他這邊的狀況,拓跋恒幾步上前一下子抓住了蘇辭墨的手,他那堅挺的胸膛輕輕地靠著她的後背,然後拓跋恒兩隻手也扶在蘇辭墨的手上,手把手的教她放起了風箏來。
“你看,現在這風變了方向,你隻能順著相反的方向拉動繩子,這風箏才會越飛越高。”拓跋恒說道,他輕輕的眯著眼睛,身體不小心的挨近這蘇辭墨的身子。
那一雙有些修長手指的手臂也不小心的握在了蘇辭墨芊芊玉手之上,蘇辭墨臉紅了一下,感覺後背上那張胸膛好高大好偉岸啊,她幾乎感覺不好背後那人的脖子在什麽地方,隻是感覺他的身體很是健壯但是看拓跋恒的身材卻是一點也看不出壯碩的感覺來。
看來拓跋恒是隱藏不漏的那一種人了,肚子上都是腹肌可是麵上看起來卻好似一個平凡的皇子一般。
蘇辭墨閉緊了嘴唇不發一語,拓跋恒認真的給她講解了一遍,蘇辭墨卻是腦子都在拓跋恒的腹肌上麵,臉上還是紅彤彤的樣子。
拓跋恒幫她拉了幾下風箏線,果然換一個方向,然後手稍稍用力拽進那繩子,那風箏便還是會很自如的在天上飛翔。
蘇辭墨看著那蝴蝶風箏飛的好不開心,她臉上乍現出一抹很是快樂的微笑來,拓跋恒也衝她說道:“對,就是這般,這風箏才不會掉落。”
“謝謝三殿下的幫忙,您真是多才呢,上到詩詞歌賦下到放風箏,簡直什麽都會啊。”蘇辭墨半是打趣的說道。
拓跋恒那線條優美的俊容看了蘇辭墨一眼,然後他笑了對著蘇辭墨說道:“這算什麽,我不過是都有涉獵罷了。”
蘇辭墨從剛才那一番接觸,感覺拓跋恒的身材極其的好,被他抱在懷裏的感覺可真的是很舒服啊,好像被一個十分偉岸的將軍抱在懷裏一般十分的具有安全感。
蘇辭墨想著想著忍不住又有些跑調了,她想著若是自己也有一個有著這麽堅實的肩膀的男朋友那該是多麽好的一件事啊。
蘇辭墨和拓跋恒在城外的湖邊放了一會兒風箏,拓跋恒還有事,於是便帶著蘇辭墨將她送回去書院後才駕馬車離去了。
蘇辭墨心情大好的回到了書院中,以至於甚至不小心的時候她嘴裏竟是哼著音樂走進了他自己的寢居之中。
宋碧柏下午正無聊,看了一天的書也覺得累,正想著找蘇辭墨去聊聊天,卻在這時看見蘇辭墨正在往自己的寢室裏麵走去。
宋碧柏正要開口叫住蘇辭墨,但是突然他又想知道到底是什麽事讓蘇辭墨如此多開心。
於是他偷偷的跟著蘇辭墨回到了她住的屋子裏麵,但是看蘇辭墨一直背著身子收拾這房間裏,宋碧柏頓時好像知道了什麽一般,心中突然便升起一股醋意來。
“辭墨!你今日怎麽了,竟然這般的開心!”宋碧柏突然啟聲,哼著歌的蘇辭墨頓時嚇了一跳。
“啊!我的天,我說你能不能走路的時候來點響動,弄得我差點被你嚇死!”蘇辭墨拍了拍胸口,十分埋怨的看了宋碧柏一眼。
宋碧柏無奈的笑了一下,但是蘇辭墨卻是無法回答他這個問題,然後隻是隨便的說了一句道:“沒什麽開心的,隻是剛才在城外放風箏,隻是覺得有趣罷了。”
宋碧柏想到這幾日拓跋恒連著連著邀請蘇辭墨出門的是事情,然後他眼神有些微微的不好看著蘇辭墨。
“辭墨!你最好離開拓跋恒遠一些。他是朝中的皇子,而你還隻是書院裏的一個學生。”宋碧柏說道,他隻是想說他們在一起也不合適吧,恐怕蘇辭墨跟他待久了,名聲也會變得不好聽了。
“宋碧柏,你怎麽能這麽說呢!?拓跋恒待我很好啊,我跟他在一起也覺得很是開心呢。”蘇辭墨抬眼一副正色的看了宋碧柏一眼。
宋碧柏無奈,然後麵上出現了幾抹有些焦急的神色然後繼續說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勸解你,但是總之你若是想做一個好人就應該離開那些朝臣,況且,我感覺拓跋恒也沒按什麽好心思對你。”
蘇辭墨眼神突然變得寒冷的盯了宋碧柏一眼,然後她說道:“唉!?碧柏兄,你怎麽可以這麽說拓跋恒,為什麽他就不能安好心思對我,而你們呢,難道你跟我交往就是安著好心思的啊!?”
蘇辭墨實在是看不慣宋碧柏的這個脾氣,也太過霸道了,雖然自己跟他是極好的朋友,但是他也不該為了嫉妒或者吃醋說出這麽不識大體的話來吧。
頓時宋碧柏臉色就有些不暢了,原來蘇辭墨為了拓跋恒居然可以對他這個同窗好幾年的朋友說出這麽難聽的話來,宋碧柏實在是忍受不了,於是他質問蘇辭墨道:“辭墨!你是不是對拓跋恒有好感!?你知不知道,他是皇帝的兒子,以後萬一發生朝政內變,你難道不怕被他牽連嗎!?”
宋碧柏說出一些中聽撫慰的話,可是蘇辭墨卻是說道:“我不怕,親君子,遠小人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請碧柏兄您不要再胡攪蠻纏了,拓跋恒為人很好,我樂意跟他交往,這件事還是就此別過吧。”
蘇辭墨說著便冷著臉出門去了。
宋碧柏一聽蘇辭墨的說法,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看見她不想理會自己揚長而去的樣子,頓時宋碧柏氣的都想要砸東西了。
宋碧柏心煩意亂,本來他也是好心的為她著想,可是蘇辭墨卻是那般的不敬人情,居然為了那個拓跋恒不顧及多年同窗之情,說出一些足以讓他寒心的話來。
宋碧柏氣的搖了搖頭,然後快速的離開了書院,去山下的小酒鋪子裏喝起酒來。
他實在是想不通他哪裏錯了,明明自己才是為她著想的人,可是蘇辭墨眼裏卻隻有拓跋恒一個人的好來。
這時,王浩不知從哪裏聽說了宋碧柏在山下的酒館子裏喝酒,於是也出山來看他。
他一走進鋪子裏來,就是一副看戲般的神色,麵上帶著一抹戲謔的微笑朝著宋碧柏一步三晃的走了過來,然後王浩將手一下子拍在了宋碧柏的肩膀上。
“怎麽了!?兄弟?聽聞你不開心出門來喝酒,我放心不下於是特意跟來了,你不介意吧!?”王浩說著,從那店家的跟前拿了個凳子搭在了宋碧柏的身對麵坐了下來。
宋碧柏臉色有些紅潤,也不知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還是為何,他麵上竟然有幾分悲傷的神色,然後他大口的喝酒的樣子看起來真像是一個為情所傷的公子模樣,看的王浩都愣了一下。
晃兒,王浩才漏出一抹子驚訝來,然後瞪大眼神看著宋碧柏說道:“宋兄!還當真看不出來,你原來這麽能喝酒!看你平日裏也是文文弱弱的樣子,我還說你隻是一個普通的世家公子呢!原來你這麽能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