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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勸他快走

  “你快走吧,如果你不走,母妃真的不知該怎麽辦了!”柔貴妃說著一臉焦急的神色,想到當年拓跋恒身為質子之身剛剛回朝,皇後和楊妃看她勝任貴妃心中都大動肝火,對朝堂上得意一時的拓跋恒也十分的嫉恨,幾次三番的差一點陷害拓跋恒與無法翻身之地。


  她實在是擔憂皇後和楊妃的權勢對於現在沒什麽力量抵抗的拓跋恒會不利,若是那皇後和楊妃有一個好的人,幫助拓跋恒也就算了,可是她們兩個都是虎狼之輩,一個是太子的生母,一個是七皇子的生母,都是對拓跋恒的身份虎視眈眈的人,這如何叫她不擔心呢!?


  “母妃,就讓恒兒多陪陪你好嗎!?”拓跋恒不想離開,想到柔貴妃剛剛那副差點死過去的樣子,他心裏就揪著一般的難受。


  於是她看拓跋恒不做聲還是坐在一邊,就繼續說道:“你不走,我就不吃飯了,等到你何時離開了。母親再吃飯。”


  柔貴妃說罷一臉的堅持神色,冷冷的坐在那炕上雙腿交叉一副打坐的模樣看起來是要跟拓跋恒好好的討教一番了。


  拓跋恒覺得他母妃隻是在跟他耍脾氣,於是他將外麵自己派來的婢女煎好的湯藥端了進來,然後送到了柔貴妃的麵前,可是那柔貴妃卻是對麵前的藥是看都不看一眼。


  “母親,您一定要這麽為難兒子嗎!?”拓跋恒輕輕地皺眉,心中微微的有些不悅了。


  那柔貴妃聽見拓跋恒如此說不但眼睛睜都不睜一下,反倒是一副沒事人一般繼續冷冷的坐在原地打坐著,其實柔貴妃身體也感覺到難受,但是拓跋恒在她的身邊讓她更為焦心,她寧願不喝藥,讓身體難受著,也不會讓拓跋恒因為自己多受一點點的傷害。


  拓跋恒端著藥碗站在柔貴妃的身邊半晌,不管他跟她說什麽話,那柔貴妃都是閉著眼睛看都不看的樣子,好似根本沒有聽見,拓跋恒看見自己的母親臉色越發的蒼白,也知道她是故意跟他賭氣了,心下了然,母親是不願意看見自己在這裏了。


  拓跋恒將湯藥的碗放在了一旁那小婢女的手裏,然後他對坐在床上的柔貴妃說道:“母妃,那麽我先走了,你一定要吃藥,保重好身子。”


  說罷,拓跋恒走出了那間廂房去,一走出去,陳風便已經等在了屋簷下,拓跋恒抬眸,這才發現原來外麵淅淅瀝瀝的竟然下起了小雨,陳風遞上來一個黑色的皮子鬥篷。


  “主子,天氣涼了,您還是多穿一些再出門吧!”陳風說道,然後伸手給拓跋恒去戴上那個鬥篷。


  他家主子是騎馬來的,走時肯定還是騎馬,陳風擔心他會得風寒症,而拓跋恒是最不喜歡做事拖拉的人,肯定也不會願意在這裏等馬車再回去,所以陳風早早便回去了府裏一趟,將拓跋恒的鬥篷取來給他遮風擋雨免得得了病去。


  拓跋恒麵色無異的穿上了那陳風送上來的鬥篷,然後便快步的走出了簷下。


  來到了自己的侍衛們麵前,拓跋恒衝他們一行人說道:“這幾日你們便在這裏暗中保護我的母妃,有任何異常的狀況隨時來向我稟報!”


  “是!”那群侍衛立刻跪拜下地,雖然這地上被雨點子砸的濺起了不少的泥花,但是那群侍衛卻是一點也不害怕的樣子。


  拓跋恒想了想覺得他的母妃病得實在是太蹊蹺了一些,於是他立刻找到了那名給自己報來消息的暗衛,問他是如何得知自己的母親的病情,以及前後的經過,那名暗衛表示自己並不知道太多,隻是知曉宮中的人是最先知曉的。


  拓跋恒生氣,他快步的朝寂靜庵的外麵走了,他想到想要查出這背後到底是誰在對他的母妃動手,就必須要派人去一趟杏花樓調查此事了。


  剛回到三皇子府,拓跋恒便看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了他的皇子府門口,那身影瘦瘦弱弱的,頭上還紮著束帶,看起來很是文弱的樣子。


  “籲~”拓跋恒在他的皇子府門口勒住了馬兒,那馬兒突然停歇,濺起了地上的水花。


  蘇辭墨害怕的用衣袖遮住了她的麵,生怕那水花濺起一身然後濺到自己的臉上去了。


  拓跋恒定睛一看,麵前這人正是蘇辭墨並不是別人,拓跋恒有一些驚喜,上前立刻對蘇辭墨上下打量了一眼,然後問道:“蘇辭墨,你怎麽來了。”


  蘇辭墨立刻漏出一抹笑臉來,然後這天眼見的下起了大雨來,拓跋恒看了看蘇辭墨那弱小的在簷下躲雨的樣子,心頭有些不忍,於是不等她答話便對她說道:“走吧,先進府裏再說吧,現在這雨下的太大了一些。”


  蘇辭墨光顧著躲雨也沒聽太清拓跋恒的問話,如今聽他說回屋子去,便立刻點了點頭。


  進入府內是一個牌坊,繞過牌坊後麵便是三皇子府的前院了,這院子裏雕梁畫棟的四處種了花草倒也不失一種閑情雅致,走入了三皇子府的正廳,蘇辭墨四處打量了一下子這裏麵的陳設和布置,雖然看起來不像是京中一些大家士族那麽打扮闊氣,但是也稍稍有一些品味在的。


  拓跋恒用的擺設和布置都十分的清雅淡泊,既不喧賓奪主,也不失完全沒有了存在感,適中而又怡人。


  拓跋恒請了蘇辭墨坐下,二人坐在正屋中的海棠雕花椅子中,拓跋恒的下人立刻過來給蘇辭墨倒了水上來。


  “怎麽,你今日有了閑空來我府裏逛逛!?”拓跋恒問道,臉上是一副打趣的神色。


  蘇辭墨看見拓跋恒還有功夫打趣說笑話,頓時心中那緊張的感覺稍稍釋然了一些。


  “我聽聞你的母妃生了重病,很是擔心,所以特意想來看看你有沒有事!”蘇辭墨說道,臉上難掩關心之色。


  “哦。勞煩你關心了,家母的病好多了。”拓跋恒說著,這時下人拿著幹淨的毛巾進來了,拓跋恒立刻讓蘇辭墨擦一擦身上和頭發上被淋濕了的地方,還說免得讓她得了風寒那可不畢要了。


  蘇辭墨難耐拓跋恒的盛情邀請,隻好用那毛巾擦了幾下頭發上的水漬還有臉上有一些未來的及擦幹的地方。


  “柔貴妃既然好多了,那我就放心了。本來我與你相識一場,也不想看見你落難的,今日一聽聞朝中都在傳聞說貴妃娘娘在寂靜庵裏中了鼠疫,大家一時都人心惶惶的,我真怕你也會受不住打擊呢!”蘇辭墨說著,臉上是一副稍作平靜的表情。


  拓跋恒一聽也輕輕地點了點頭,想到蘇辭墨,他總是有一些鬼靈精的辦法對付拓跋恒想不到的問題,拓跋恒心中又開始隱隱動了惻隱之心來。


  他看著蘇辭墨的眼睛裏,頓時又多出幾分情誼來,說道:“蘇兄,既然你如此關心我,我也十分認同你的辦事能力,難道你真的不想考慮一下以後便與我合作?”


  蘇辭墨剛剛恢複的心情被拓跋恒這一句話又給吊了起來。


  “合作!?啊,你還是說那些事情!?”蘇辭墨問道。


  那些事情,不過指的是皇朝中的權位之爭,拓跋恒那雙幹淨的眸子很是認真的衝她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蘇辭墨默默的無奈了幾秒,拓跋恒如此殷勤的希望她跟從自己,看來也是動心思了想要挖自己的牆角。


  看見蘇辭墨猶疑的樣子,拓跋恒繼續對她說道:“如今朝中勢力,太子雖然是嫡出,但是過分自滿沒什麽辦事能力,七皇子過分輕狂,張揚跋扈,朝中早有一批老臣看不下去他的行事作風了。至於大皇子,也不過是暗中捉鱉,不入流的角色,所以,你若是能與我暗中相助,相信以咱們的才智肯定能將他們幾個都趕下位去。”


  蘇辭墨一聽這話頓時嚇了一跳,她左右看看好在這屋子裏沒有別人,要不然真怕會有人將這消息傳出去了可就不好了。


  “啊,這!?”蘇辭墨猶豫著不知該如何開口說話,拓跋恒句句說在了她心中去了,太子過分自高,七皇子專橫,若說這個朝廷還有哪個是還算讓她看的下去的皇子,那也隻有三皇子拓跋恒了,說實在的,若是真的要輪到她也跟著老臣們站隊伍,她寧可站在拓跋恒的身後也不願意去幫助那三個人。


  可是,現在蘇辭墨不過是一屆學子,內務府雖然收錄了名單,但是還沒有到真正的科舉的時候,憑借她一個書院裏的學生,她不知曉自己有多大的能力能夠幫的了拓跋恒。


  看見蘇辭墨皺眉沉思的樣子,拓跋恒知道了她肯定是還在為自己的事發愁,猜出了她肯定也拿捏不下主意,所以才會這麽苦苦的沉思的。


  拓跋恒想了想,自己想找的是一個誌同道合的幫助者,不是像她這樣子連做什麽都不知曉的,但是恐怕她心裏還有些東西需要考慮吧,還是多給他一些時間才是。


  “現在不用急著做出選擇,但是你隻要記住,我會幫助天下蒼生來做好事的,而他們,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著想罷了。”拓跋恒麵色微微著急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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