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比試再一次出意外
蘇辭墨受傷以後比完賽趕緊下場找了旁邊的大夫包紮傷口。
會有不少人都圍上來觀察蘇辭墨的傷勢,大家發現並沒有什麽大礙,之後各自也就散去了,而站在不遠處的宋碧柏心裏麵卻有點不太舒服,畢竟對方這是故意來挑釁,而且還故意讓蘇辭墨受傷。
“你放心我會幫你報仇的。”宋碧柏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直接信誓旦旦的拿著自己手中的弓箭上場。
蘇辭墨此時正在被旁邊的大夫包紮傷口,還沒聽清宋碧柏說了什麽,就看見眼前的人直接熊赳赳氣昂昂地走上了比賽場上。
“剛剛他說了什麽?”蘇辭墨很是疑惑地詢問自己身邊的楊柏浩。
而楊柏浩也是一臉的茫然,剛剛確實也沒有聽清對方究竟說了什麽。
於是這第2場比賽正式開始,以後宋碧柏也將自己的箭瞄準了那個讓蘇辭墨受傷的對手。
裁判一聲令下之後,宋碧柏的箭直直的朝著那個人飛了過去,僅僅是毫厘之差,直接從對方的耳朵邊上擦了過去。
“啊!”
在場上突然傳來巨大的嚎叫,所有人都被叫聲吸引了,目光然後大家看過去的時候,這才發現剛剛那個站在賽場上的人此時蹲在地上滿地打滾,捂著耳朵似乎很是痛苦的樣子。
宋碧柏看著那人躺在地上滿地打滾,於是裝作一副很是無辜的樣子詢問到,“這是怎麽了?”
眾人這會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所以一窩風的全都用到賽場上去查看那人究竟怎麽回事。
不少的夫子和老師們也嚇了一跳,這會二也趕緊衝上去維護秩序。
而蘇辭墨頓時卻清清楚楚地看見人力一支箭飛過去之後,直接將那個人的耳朵擦傷。
“你做事未免也太過於不小心了……”蘇辭墨感覺這宋碧柏的行為像是故意而為之是的。
而宋碧柏這會卻微微笑了笑,然後貼在蘇辭墨的耳邊上說:“既然有人要欺負你,那當然是不能讓他隨便欺負,我這會兒不過是無意間失手和他一樣,所以這事兒也算是扯平了。”
“你呀,你實在是沒必要這麽追究這些的。”就這會兒即使有些無奈,但還是明白了,對方是為了自己好,不肯讓自己吃虧,心中也略微有些欣慰。
宋碧柏樂嗬嗬的笑了笑,“這不是替你解恨嘛。”
此時賽場上的人已經被旁邊的大夫給拉下場去包紮,而因為弓箭比賽容易受傷的事情,接下來的比賽雙方都被拉得很遠。
上午總算是將弓箭比賽結束,所有人比完以後,蘇辭墨也算是拿了一個不錯的成績,而宋碧柏還有楊柏浩,兩人成績也跟著看著很喜人。
在休息了一段時間之後,下午再一次開始其他的比賽,而這一場的比賽,蘇辭墨沒有想到竟然是比試古箏。
關於古人愛琴棋書畫這些倒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不過這種文人類的切磋竟然放到這種正式場合來,也倒是有些詫異。
眾人各自準備好之後,因為每人彈琴的時間是有限的,所以準備的曲子時間也比較短暫,而蘇辭墨想了想還是隨便選一首比較趁手的曲子,彈完就可以。
等半天總算是輪到蘇辭墨上場之後,抱著自己的那一架琴直接走到了舞台中間,然後擺下之後深呼吸了幾口氣,開始穩定自己的心性,準備開始比賽。
蘇辭墨看著自己的對手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人,心裏麵都是鬆了一口氣,但是也想著這個人會不會像上一個人一樣陷害自己,但有可能是自己杞人憂天了,將這些雜念拋棄腦後。
看著裁判揮手下令的那一瞬間,蘇辭墨伸手撫摸了自己手上的這架琴的琴弦,閉著眼睛勾動了一根琴弦,彈出了清脆的響聲之後,緊接著又開始彈剩下的曲調。
蘇辭墨準備的曲子,因為是前幾年比較流行在宮廷之間的曲子,所以這會彈的時候比較用心,腦海裏麵浮現出曲普在認真的彈琴。
琴聲很是美妙,引的在場不少人都聽得入迷,好多人都跟隨著這曲子的聲調而進入各自的想象之中。
可是沒有想到就在這專心致誌眾人都在聽琴聲的時候,蘇辭墨手指接著彈琴的時候卻突然響起了一聲巨響。
“嘭——”
琴弦崩斷的聲音引的眾人頓時詫異,紛紛砸眼看著在場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而蘇辭墨也是被這突如其來斷掉的琴弦給彈到了手,可是此時看著眾人這如此差異的樣子,也隻能忍痛準備,緊接著將解下的曲子繼續彈完。
心裏麵有一些詫異的蘇辭墨,此時也想不了那麽多了,因為此時在提出來換錢的話已經來不及了所以就隻能將這曲調改變一個調子,將接下來的曲子給彈整齊。
眾人也被這突然斷掉的琴弦給嚇了一跳,都在紛紛小聲議論著蘇辭墨究竟會如何處理這根琴弦的時候,卻沒有想到對方卻自顧自的開始繼續彈琴。
“他竟然又繼續開始彈琴了。”
“這琴弦都已經斷掉了,他該如何談完接下來的曲子?”
“這琴弦怎麽會突然斷掉?”
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蘇辭墨已經進入了狀態,接著將接下來的曲子完全談完,雖然是改變了一個曲調,但是也不影響整首曲子的和諧竟然還有另一種味道的感覺。
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蘇辭墨直接將整首曲子彈完之後,直接報著自己那一架停,然後離開了比賽,場上眾人雖然各有差異,但還是沒有在議論。
“你這琴弦怎麽會突然斷掉,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今日一直出事,難不成是有人在針對你?”宋碧柏看著蘇辭墨走出來之後,他臉色很是焦急地直接衝了上來,仔細地詢問身邊的人。
蘇辭墨這會搖了搖頭,隻是將琴放在了旁邊的凳子上,嘴吹了吹自己的手指。
宋碧柏這會才看見蘇辭墨的手指都已經被彈紅了,心裏麵想著剛剛那一瞬間琴弦斷掉,彈到手確實很痛,於是心中也微微跟著一起發疼。
“我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麽事情,不過現在抓不到有人在我的琴上動了手腳,所以咱們也隻能暗中觀察。”蘇辭墨的目光在眾人當中打量了一圈之後,發現沒有其他的異,常也隻能出此下策。
宋碧柏跟著點了點頭,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有異常,可是現在沒有抓到任何把柄,所以現在也隻能默不作聲。
“你在暗中調查一番,我再觀察一下這在場有沒有其他人,繼續對我凍手腳,畢竟接下來還有比賽沒有舉行完畢,所以如果那個人要接著害我的話,肯定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蘇辭墨這會二把宋碧柏拉到旁邊的柱子後麵,小聲的說了這些之後,目光依舊在在場的這些人身上徘徊,心裏麵猜測這大概有哪些人最大的可能性謀害自己。
有時候人站在風口浪尖上總是會被人針對的,所以麵對於這種場景,蘇辭墨心中即使是有些無奈,但也隻能小心翼翼地想著有沒有其他的對策。
因為在場有許多的人,所以比賽的時候其實還有一些黃金貴族或者是一些達官貴人們躲在暗處觀察著學院裏麵的比賽。
大家都在這人群當中挑選著自己想要的人才,或者是看著誰拔尖,以後收入自己的麾下。
而此時站在人群當中的太子感覺蘇辭墨很是不錯,畢竟又會彈琴,而且舍劍這方麵也很是出眾,雖然這個場上出了一點意外,但還是能夠憑借著自己的本事,然後吻住場麵。
“本太子覺得這小子很不錯,在各個方麵都有比較優秀的才智,而且能夠臨危不亂已經是很不錯的一件事情了。”太子站在旁邊,摸著自己的下巴,看著人群當中的蘇辭墨說道。
而站在一旁的拓跋桓卻聽出了太子這話裏麵的其他意思,於是想了想之後就直接笑了起來說道:“臨危不亂有什麽意思?他這發揮將後半段的曲子全部都改了,沒有及時去換琴,彈出來的曲調不倫不類,聽起來也沒之前的那味道了,沒什麽意思。”
拓跋桓心中很是警惕,畢竟太子若是看上蘇辭墨的話,那一定是想要挖過去的,而七皇子也早就想要將人給挖過去,所以這兩人若是爭強起來傷的必定是蘇辭墨。
太子聽拓跋桓的話之後並沒有說些什麽默默的看著人群當中的蘇辭墨並沒有繼續在說一些什麽。
站在旁邊的拓跋桓心裏麵,雖然想著自己的事情,可是眼睛一直盯著太子,以防對方有什麽異常,可是沒有想到居然在人群當中又看到了自己剛剛所想的七皇子也來了。
命令自己手底下的人去盯住七皇子之後,拓跋桓一個人守在太子旁邊。
蘇辭墨站在場外看著那些人繼續比賽的同時,卻突然感覺到自己身邊有一塊東西落下,轉頭一看竟然是一張手絹。
轉頭將手卷起來之後發現這手絹兒不是別人丟過來的竟然是顧安丟的,蘇辭墨很詫異的看著不遠處正在和自己揮手的人。
想了想覺得對方既然給自己丟手絹,那一定是有什麽事情來找於是小心翼翼地將手絹揣進懷裏之後,蘇辭墨悄悄的走了過去。